“小.....”
买完菜回家的陆子也一转眼就看见在沙发上的秦寒,他本想喊他一声,因为手头东西有点多。但仔细一看发现沙发上的那个人睡着了,陆子也也就闭了嘴。
他看着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应该是起床有段时间无聊想看会电视,不过起了反作用越看越困。
陆子也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进了厨房,从袋子里拿出午饭需要用到的菜。然后把剩余的菜放到了冰箱里保鲜。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秦寒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颊。
他自然发现的了秦寒脸上的泪痕,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两个人不常在一起,但一秦寒相关的点滴对于陆子也而言,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就像小学时候背过的古诗词,或许其他同学都会忘记,可陆子也却不会忘记。
因为他喜欢这首诗,因此也时时刻刻地将他铭记。
陆子也看着他,蹙眉,而后拿起手机点开屏幕在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敲打着。
完事后他看着头靠在沙发扶手上的秦寒,扶手是木的有点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
陆子也本想把他怀里的沙发抱枕抽走然后垫在他脑后的,但是还没开始抽秦寒就把抱枕抱的紧紧的,拿都拿不出来的那种。
陆子也蹙眉叹了口气,接着就把他抱起来走到了他的房间里,然后把他放下,盖好被子。
陆子也俯下身子看了秦寒好一会才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他去了趟厕所解决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后才开始做饭。
“很烦,”陆子也甩了甩手上的水,“为什么装鱼的袋子漏了,下一次再套一层。”
坐电梯和进门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在刚刚抱起秦寒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怎么湿湿的,然后一看发现是水。
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对陆子也而言是这样。
不然的话手上的毛发会变得很粘做饭都不好做了,原来是他一个人再吃,现在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吃,所以得饭菜做的好一点。一点纰漏都不行,不是为了自己,也当是为了自己的心里的人。
陆子也点火,接着笑了一下。
“嗯?”正在烧烤摊帮忙的君明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赶紧结束自己手上的活路,然后拿起手机。
“陆子也吗?”叶清问。
“多半是,”君明答,她看了一眼,“和你有关了。”
“我?”叶清指了指自己,“来看来就是小溪了。”
“对。”君明将手机收好,接过叶清给的烧烤盘,“小溪又做噩梦了。”
“好,”叶清叹了口气,“吃完午饭我给他打个电话,也该聊聊这件事情了。”
“还真是,”君明也叹了口气,“一年之痒了!”
“小溪这个人啊,就是喜欢把错误归结到他自己身上。”叶清说,“明明不是他的错,还一直记了这么久。”
“没办法,”君明拿了瓶水拧开递到她嘴边,“小溪他啊,对自己的优异自负,却又对自己的错误十分自信。”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叹了口气,这十足的默契让吃烧烤的客人都投来目光。
君明今天穿得比较休闲,毕竟是在路过烧烤摊的时候才决定地去帮一下忙。叶清把她脏了衣服,就把自己外面的黑色衬衫给了她。
而正巧的是,君明今天穿的短裤。
“帮忙看一下,”叶清收起了揽客的笑容,而后从后面的架子上拿走瓶装的啤酒,“麻烦了。”
正在欣赏的客人没有察觉到叶清的靠近,等他察觉的时候就是“砰”的一声。
他抓着串串的手被吓得一抖,而后看向发出声响的物件。
“先生,我觉得您需要一瓶啤酒。”叶清盯着他,“还有,把您的眼睛移开。”
客人木楞地点了下头,叶清笑笑走开了。
“好了?”君明问,“我是不是得回去换条裤子?”
“不用,”叶清摆摆手,“你站里面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君明点头“嗯”了一声,按她说的坐到了店里。
“哥,怎么了?”秦寒声音嘶哑,他咳了一声,重新问了一遍。
“你嗓子怎么了?”秦淮问,他那边声音有点嘈杂。
“啊?”秦寒听不大清楚,想了一会才说,“哦,我刚刚起床。”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小了下来,应该是在换位置,“就是问一下你后天有没有空。”
“后天.....”秦寒起身想了想,“刚好有空,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说回去看一下奶奶。”秦淮那边传来翻书的声音。
“可以是可以......”秦寒有点犹豫。
他自然是想看奶奶的,毕竟是给了自己一条命,又悉心照料过自己的亲人。
只不过有一个人,他很慌和害怕。
“我问了,他不会去。”秦淮说,“也没想到他会回我消息,有点奇怪。”
“行,那就后天去。”秦寒松了口气,“哥你也要去吗?”
“嗯,我打算养老了。”秦淮笑了一下。
“你公司不要了?”秦寒问。
“啧,我没跟你说吗?”秦淮挑眉。
“什么?”秦寒疑惑,“说你在外流落街头,只能乞讨了?”
“.....那就是没说了。”秦淮笑,“我不是公司的老板,只是公司老板比较看重的一个人打工人。”
“可你之前不是说你.....”秦寒想起来之前秦淮给父亲打电话时候的嚣张。
「你什么时候来一趟我公司?不过你来的时候我可能不会让你进来。」
就是这样一段话,说完就挂了。父亲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有点复杂罢了。
但秦寒当时听得很开心,然后就被父亲打了几鞭子。
“我18岁离家,一个高中文凭,你觉得我能被那家大企业看上?”秦淮冷笑一声,“我只是在这个社会里摸爬滚打了10年,有了点成绩,至于当时说的话嘛......只是想让自己听上去有点牛而已。”
秦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所以你说的养老是什么意思?”秦寒想起来刚刚他说的话,“你不干了?”
“不是不干了,只是换个地方。”秦淮说,“公司最近发展不错,准备开个分部。就在北江,老板看得起我,让我过去。”
“哦~”秦寒说,“那你不还是个老板吗?”
“算是吧。”秦淮笑了下。
之后兄弟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淮三句不离一个陆子也,搞得秦寒一位他哥对自家老大有什么非分之想。
然后他就自己的哥哥撅了,再然后就是自家哥哥被自家嫂子撅了。
奇奇怪怪的金字塔模式了。
“好了,说好了。后天下午两点,我来楼底下。你带着陆子也一起去。”秦淮没有给秦寒拒绝的机会,直接把手机挂了。
“不是...我.....”秦寒话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嘟嘟声,“所以你让我怎么跟老大说了!”
他长叹一口气,这时房门被推开,门外的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小溪?”
“醒了!”秦寒一个机灵,觉得自己声音大了些就尴尬地咳了几声,“老大怎么了?”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该吃午饭了。
“我马上来!”他连忙穿衣下床。
陆子也把房门关上,回到厨房端出最后一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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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