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被踹到地上之前王一博还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气氛正好,箭在弦上正要发。
然后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背上那一块曾深可见骨的烙伤刚长好肉,这些日子冷不得热不得,用了多少金贵好药调养才勉强结上一层薄痂,刚刚在地毯子上滚了一圈似乎裂开了。
疼!
王一博还一件衣服没穿,跟了自己十几年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傻了似的忘记挪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家王爷那玩意儿还竖着。
丢人!
而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眼睛瞪得滴溜儿滚圆,伸着手指头口口声声说自己强迫他。
王一博气得想笑,随手扯了条薄被围上后起身。
“先去摆好席面招待内官,本王随后就到。”
“… 是,是。”
老管家大梦初醒般低下头躬身出去了,留下王一博和肖战面面相觑。
肖战这才后知后觉他刚才好像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
“王爷,您听我解释… …我… ...”
王一博坚强地从床榻上一件件拿起自己的里衣,中衣,外袍,罩衫,长袄一一穿上。
“不必。”
肖战见他背后包扎的纱布隐隐渗出血印,担忧地匆忙穿好里衣爬起来。
“王爷,我帮您换药。”
王一博后怕地退后一大步。
“可别,不劳您大驾。”
王一博悲哀地发现,是他亲手将肖战宠惯成如今这般跋扈。因为他的默许,入府第一天就被当成“刺客”捉拿的肖战如今已经能使唤得动府里一些下人了。
“来人,快将库房里的三黄膏拿来,王爷伤口崩裂了,再备些干净的棉纱,剪子和热水。”
王一博眼睁睁看着门外两名值夜小厮应下,匆匆照着肖战的吩咐去办事了。
行吧,这个家有你了不起。
“出了什么要紧事,朱内官为何漏夜前来?”
肖战有些在意。
这位姓朱的内官是老皇帝身边最得力的,上一次也是朱内官宣纸,王一博虽保下了他,却也让老皇帝失望,夺走了王一博的辅政大权,真让他当一位闲散王爷了。
王一博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道。
“本王的家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肖战不甘示弱。
“王爷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以将我赶出去,或者停了我的药,或者让我住到下人房去,何苦一天天的到我这儿抢白?我一个男儿身跟了你,从此到外头是没有出路了,王爷若是不肯收了我,我也只好去下人房,看师傅能不能给我安排个扫地打水的活计,也好过天天在王爷面前碍眼的好。”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谁不会呢?
王一博被肖战顶得下不来台,忍不住跟他吵。
“就怕你吃不了那个苦。你当扫地的活计轻松?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先洒一遍水再扫,桌椅板凳门廊大院都要擦。你再看看你现在,手上还抱着汤婆子,吃瓜子都能把自己吃得上火,真到下人房里没准你三天都熬不住,哭着喊着要回来。”
肖战闻言很有骨气地放下汤婆子,跑到床头拖出小包袱开始闷头收拾行李。
王一博挠挠下巴不吭声,直到肖战收拾完小包袱背着要出门他也不拦着。自然有人拦着,肖战被暗卫一左一右两把剑堵住了去路,气哼哼地回头狠狠挖了王一博一眼。
“王爷,这就没意思了。”
“要走就走,本王可没拦着你。”
肖战盯着眼前闪着寒光的两把剑思忖片刻,又灰溜溜回了屋,把小包袱一扔,盘着腿坐到床上开始生闷气。
王一博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肖战没理他。
王一博难得怀念起上一世的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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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