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一直都是分开生活啊?!”陆承问。
他下午就赶过来了,其实两地之前相距并不长,坐高铁两个半小时就到了,凤梨酥在保温袋里还有些温度。
陆承帮着祁乐把衣服挨个整齐地放入行李箱。而祁乐,林时安到像是被训斥的小朋友排排坐在沙发上。
纯手工制作的凤梨酥奶味浓郁,口感酥软湿润,薄薄的外皮是咸蛋黄味,馅里还有几粒凤梨果肉。
祁乐早上就吃了半个包子,中午太忙,随便塞了几口米饭也就搪塞过去了。
眼下遇着自己喜欢的凤梨酥,竟然不知不觉中吃了三个。
林时安瞪大眼睛问他:“你都没喝水哎!不腻么?”
祁乐嚼完口中,咽了咽了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说完,拿起一块递给林时安。
林时安就是个来着不拒的吃货,到手的美食怎么可能不尝尝。
刚入口中就蕴含着微酸,细腻绵密的酥皮入口即化。酥皮混合了饱满的全凤梨内馅儿,真实而浓郁的味道瞬间充盈了满口。香味绵长久远,围绕唇齿不愿散,自然而充沛……
林时安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陆承满意地笑了笑,忽然感觉就有了种成就感。
“阿承你歇会吧,我吃好了,我来收拾。”祁乐倒了杯水给他。
陆承脑子转得飞快,如果他歇着,那估计要和林时安单独相处。他嘴笨,而且看着林时安,就紧张。
想到这里,陆承赶紧摇了摇头,激动得差点把水杯里的水都震出来。
林时安拉了拉陆承的衣角,“让你歇着,你就歇着。怎么那么多废话!”
陆承遇见了林时安就没有办法,乖乖坐在距林时安有些距离的地方,尴尬地搓了搓手。
祁乐已经转头去收拾浴室里的洗漱用品。
陆承还在思索怎么开口才不会显得尴尬,谁知道林时安突然靠近他,一本正经地问:“你紧张什么?”他嘴角上还沾了些凤梨酥的渣。
陆承“啊”了一声,“我没有啊!”
林时安撇了撇嘴,“哦。”
陆承还是没忍住,抽了张纸巾递给他,“那个,你嘴巴上脏了…”
林时安低头盯着陆承送来的纸巾两三秒,又抬头注视着陆承的眼睛,笑嘻嘻地说:“我手上有凤梨酥,你帮我擦掉吧!”
陆承的脸色快要涨的通红,心也怦怦然星动,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自己拿着纸巾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张纸巾还差一点就要靠近林时安的嘴角,陆承将会隔着纸巾而触摸到那柔软的淡唇。
“哎?我上次买的新牙刷呢?”祁乐在洗手间自言自语地问。
林时安“刷”地起身,把凤梨酥放回盒子里,大步走了过去,语气还很不乐意地说:“你是猪嘛!不就放在旁边的柜子里吗?”
林时安打开镜子旁的柜子,取出新牙刷递给祁乐。
祁乐“哦哦”了两声,“还得靠我家安安呢~”
林时安克制住内心的小骄傲,波澜不惊地说:“知道还不来亲亲我?”
祁乐“哈哈哈”地大笑,臭骂他说:“滚呐!!”
“切!”林时安蹲下继续帮祁乐收拾。
陆承则捂脸在沙发上暗暗泄气,喃喃着:“真的,就差一点了…”
等收拾完,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冬天的白天总是很短。好在最近几天都是零零散散的小雪。
林时安把祁乐送到别墅门口,非常潇洒地说:“被欺负了给哥打电话,哥来接你回娘家。”
陆承脑袋上冒问号,怎么祁乐回个家和沈毅住一起,像是赴死一样。
祁乐低头,从车窗钻身进来,又抱了抱林时安,“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嫌弃我。”
林时安戴上墨镜,关上车窗,消失在夜色中。
他感觉自己真的不能再多说一句话,只要再开口,他就会抑制不住那略带哭腔的声调。
但墨镜下的眼睛早已泛红。
别墅前的灯光明亮照人,昏暗中与寂静无声的夜色出现鲜明对比。
祁乐深吸了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来了,还是上次那个阿姨。
“祁先生回来啦!沈先生一直让我们等你呢。”阿姨开心地说。
祁乐吃力地把行李拉了进去,“他让你们等我干嘛?”
阿姨也很有眼力见地招呼人来帮祁乐拿行李,他把祁乐引到餐桌旁,“沈先生去休息了,他可能是怕祁先生您那么晚了还没有吃饭吧。”
“稍等,我这就把菜拿过来。”
祁乐起身想制止她,可阿姨脚快的很,一转眼就溜进了厨房。
饭菜都很清淡,很明显是特意准备的。
祁乐不好意思,也顺口问了问,“他呢,他吃过了么。”
阿姨摇了摇头,“沈先生下午七点多就回来了,他的房间我们一直都有在打扫,所以他就直接休息了。”
祁乐夹了口凉拌笋条,会意地点了点头。
阿姨又说:“沈先生说楼下的客房,包括家里所有的客房,他都给锁上了。祁先生要么去主卧睡,要么就睡沙发。”
祁乐愣了愣,许久才开口说:“阿姨…我给你500块钱,我去你那寄宿一晚吧…”
阿姨笑了笑,“先生呀,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祁乐放下筷子,颓废地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林时安:“我要回家呜呜…”
林时安很快回复道:“别打扰我攻略黑皮帅哥,识相点赶紧去睡觉。”
祁乐苦笑不得,林时安哪里来的黑皮帅哥,还有!说好的接我回娘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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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