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你长期细心的观察。你家副官有三个碰不得。
碰不得他钱袋子。
碰不得他账本子。
再一个,碰不得他长马尾。
你就纳闷,前两者道理你都懂,单单最后一个,你不太明白了。而且这最后一个,似乎针对你而言。旁人碰着扯了,没啥大事。偏偏就你,他眼眨也不眨盯着你。
“怎、怎么了?我是一时不慎。”你心中有愧,目光闪烁。
他细细哼了一声,掏出随身账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居然就给你记上一笔了,至于吗至于吗!
越是碰不得,越叫你心痒。风吹日影摇,青丝三千飞。你支着脸见他从你塌前走来走去汇报工作,细碎的声融入午后熏香的风。慵懒困顿之际,他一把水亮的长马尾破开混沌世界。
纤长流畅、云雾缭绕似的。衬得傅融身材更为高挑修长。若是扮成女子,定然是那款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你正沉浸思绪,没成想有人抽出账本敲脑门。还附加一声“想什么坏主意”。
你可真是冤枉极了。你尚未动手便被误会。那干脆……坐实了?
招招手,你唤傅融上前来。他长眉一蹙,貌似生出警惕心。你不慌不忙,笑容一闪,拿出小钱钱来吸引他。宾客献礼的一块上好玉石,他果真眼睛一亮,依言向前。
“想要吗?”你捏着玉石从你眼前晃过。他目不转睛,不自觉点头,可嘴上非要装:“我可没想要,俗话说不义之财得之,必有大难,但若你要我接下,我勉为其难吧。”
说着摊开手掌,一根根纤细手指于你眼底下舒张。
你眼尾一夹,玉石藏进自己手心,又将拳头塞进他向上摊开的掌心。
傅融睁大湛亮的眼,眨巴着看你。
“给你可以,不过是不是要条件交换呀?”
“哼哼,就知道你有后手。”
你听他语气有得商量的意思,便越发得寸进尺。赤足上了塌,站在他身前。以俯瞰的视角看他。他不得不抬头。长长的高马尾抖出漂亮的弧线。
你只要一伸手便够得着。
你搭着他的肩,微微绷紧的微妙触感,更是令你打心底愉悦。
“想要,那就给我……”你弯腰凑近他的耳朵,他不禁侧脸,弧线硬朗的轮廓以及那白皙的耳露出,你轻轻拨开绒毛似的发丝,自己的发冠却不知何时掉落,青丝倾泄,与他的纠缠一起。
痒。细细的痒爬上傅融的肩颈,你的发落满他的肩头和手臂,他像是半身陷入名为广陵王的明晃晃的陷阱。明知是陷阱,挂着一点小甜头,他扑了上去。
伸臂搂住你腰身,他只觉头顶一紧,你顺着他的马尾,一撸到底。
他的发尾堪堪抵住后腰尾骨。你手滑下去,轻轻一碰,有意无意间,温热擦过他的后腰以下的部位。瞬时一紧一抽。长腿绷得像两根钉死的立柱。
“你……”傅融抵住你后背的手,手指蜷缩着收起,只用手腕接触,即便如此,那酥麻的感觉依然沿着血管侵入骨肉。
你了个半天没下文。你趁机又撸了遍他的马尾。该不会是吓傻了吧?你坏笑着想,一转念又想,他才不会呢,那副漂亮的小脑瓜肯定是在思考着用什么来整你。得小心着点……
念头尚未闪完。只见他抬手猛地解开发带,湛蓝的发带飘然而下,青丝瀑布飞扬,殿内香风浓郁,靡靡之气叫这一股飞扬的凛冽气息给肃清。犹如一场深蓝大雪淹了红袖水乡。
你被他掐着腰,困于塌上。仰面是他,四目相对,谁也逃不出谁的牢笼。
长发垂下来,衬得傅融本一身英气,也化作柔情似水,眸子本清亮,如今氤氲出大雪迷蒙。
“……你摸了我的禁忌,还要继续么?”他声低沉,声声入心擂鼓。
玉石自你手心滑落,衣袍窸窸窣窣滑下,发丝彼此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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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