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一枝在三天两夜里往肖战的房间门口送了足足十八支营养针。
王一博的易感期和肖战的发情期彻底纠缠同步,在这三天两夜,厮混不见天日。
肖战每次披着他那件睡袍出来拿营养针的时候,蓝一枝都很明显的看出对方的眼球上布满骇人的血丝,他神色恹恹,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慵懒的搭在额前,睡袍下是根本遮掩不住的吻痕。
他不敢开口问,怔愣着把营养针递出去,肖战接过来,没等说上一句话,那扇门又会被紧紧关上,曼陀罗和雪山信息素混合着,尽数拦在房内,蓝一枝站在门外听着王一博不间断的低吼声,觉得浑身汗毛耸立,仿佛就在他面前,毫无遮挡的,肖战被Alpha咬着后脖颈标记,无法挣脱,无力反抗,最终只能垂着头任由对方摆弄。
这是他所能想象出来最“体面”的场景了,蓝一枝明明知道,现实可能比这更加淫靡露骨的多,而肖战多半也不是被强迫的,以他对那个人的护犊子行为,说不定根本是他乖乖把自己送上门,扒掉衣服,任由王一博采撷。否则,那一针又一针昂贵的,为了提供能量的针剂,都是打到哪里去了?
总不能是肖战给自己打来反抗王一博用的。
情欲烧灼中,更多体会到的是混沌。
床单在彼此身下拧成一团。
那截绳子最终孤零零的挂在床头,再也绑不住这房间里的谁。
垫给王一博的领巾也被挪作他用,他用领巾塞住肖战的嘴巴,擦肖战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甚至用它擦彼此分泌的体液,肖战呜咽着在他身下颤抖着身躯,帮助王一博度过漫长的情潮。
再也没有人顾得上止咬器,Alpha彻底挣脱所有束缚,也不全是,确切的说,一切都是Omega纵容的结果。
三天后肖战终于疲惫的推开门走了出来,面对他的是抵在额前的一把枪。
“先生。”
蓝一枝止不住发抖,然而那冰冷的死物还是岿然不动的在肖战的皮肤上驻留,肖战再开口时嗓音喑哑,喉头像是同时吞咽了十根金棘草,他眼皮抬了抬,并没有对那把枪流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感,低声“嗯”了一句,也没有后退。
“先生!”
蓝一枝再次开口喊他,这次肖战感受到那把枪晃了晃,不知道会不会走火。
肖战和他对视,良久以后,握住了枪口对他说,“想做什么?”
“验身。”对方撇开脸,金属枪支仍旧不肯放下,仿佛只要肖战说个“不”字,他就会毫不迟疑扣下扳机。
“好。”
肖战往前走了一步,拢了拢自己的睡袍前襟,“验身结束之前,谁都不准进去带走他。”
他看见蓝一枝咬紧了牙,由于咬合的动作绷紧锋利的下颌线,收起枪,枪口朝着地面,垂下来,紧接着整个人像是脱了力,才慢慢对他说“可以。”
验身过程自然是肖战从未体会过的,整个人岔开双腿躺到类似手术台一般的器具上,头顶没有刺眼的射灯朦胧他的视线,所以肖战无法转移注意力,腿间橡胶手套的触感冰凉且怪异,这让肖战想起王一博情动时在他肩胛骨上落下来的吻,也是凉的,像冰碴子,那也比这种感受容易接受。
直到他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撑开了他的甬道,窥视镜逐渐扩大,羞耻感也爬上心头,搭在一边的手掌终于紧握成拳,肖战拧着眉,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恼怒,这个过程焦灼难捱,好似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在大街上游行,肖战身居高位惯了,第一次被这样对待,难免接受不了,但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谁都不能代替他。
从他卸掉王一博的止咬器开始,从他松开绳索,由着王一博扑上来将他压制在身下,肖战都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遭,甚至这是最轻的惩罚,他没有因此丢掉性命都还是万幸。
万幸蓝一枝念在情分上,还给肖战一些“辩解”的余地,比如,让他自己心甘情愿躺上这里,接受是否“清白”的审判。
“检查完毕,肖先生,属下冒犯了。”
对方将窥视镜放到旁边的托盘中,触底声刺耳,肖战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还是尽量体面的将衣服拢好,走出去时却感觉腿脚发软。
太难堪了,被人窥探到私处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
“尚未发生实质性性行为,生殖腔口闭合,干净,未曾终身标记过。”
对方一字一句都在为他的清白“力证”,肖战却听的很想发笑,隔帘外是蓝一枝青白交错的脸,他看向肖战的目光中有诧异,有震惊,肖战仔细端倪了一会儿,察觉到一丝类似于“松懈”的东西,他把这归类为蓝一枝其实也并不想让自己死。
“满意了么?”肖战问他。
“那······”他跟在肖战身后,“那身上的这些······”
“烟。”肖战朝他伸出手。
蓝一枝下意识从旁边的桌子上拆了一根递给他,肖战拢着火点上猛地吸了一口,眯起眼睛往外吐,全部吐到对方的脸上,烟灰掉到蓝一枝干净的漆皮鞋面上,白色的炸开,摔得粉碎。
由于叼着烟,一句话说的有些模糊,但是不妨碍传达肖战的意思。
“小狗咬人不是正常的吗?”他弹了弹烟灰,将烟嘴插进蓝一枝手里的枪口上,轻蔑的笑了笑,轻飘飘问他说,“留了点印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蓝一枝瞪大眼睛,憋不出半个字。
直到他们走近王一博休息的那扇门口,肖战才停下来,正好一支烟燃尽了。
蓝一枝根本不敢把肖战放进去的烟拿下来,肖战和王一博没有发生真正的关系,这个事实还在震撼着他。
“我的发情期平稳度过,多亏了你们为我找到的Alpha,临时标记很顺利,如果助理室那边问起来,我还得在总理面前为监督人美言。”
肖战斜着倚靠在门框上,看向那截灭了的烟头说道。
蓝一枝后退两步,继而深深弯腰,鞠了一躬,最虔诚的姿态,“肖先生发情期为期三日,由于肖先生的顶级基因,所以发情期度过的比常人要轻松,自制力很强,几乎只需要Alpha临时标记一次,倘若助理室问起来,属下一定如实回答。”
“最好不过。”
肖战接过那把枪,虚虚抵着自己脑门比划了一下,刚直起身体的蓝一枝又是一惊。
“属下过后会去领罚。”
“蓝一枝,你是总理的人,按理说你拿枪指着我,我不该反抗。”
但肖战又说道,“事关王一博,我理亏,所以······”
“仅此一次。”肖战把枪抛还给他。
门在蓝一枝面前关上。关上的那一瞬间他还是可以嗅见那两个人交融的信息素香味。
蓝一枝掂了掂那把枪,沉默的转身离开。
肖战当然也试出来了。
重量不对。弹夹里,一颗子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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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