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利落的在键盘上游刃有余的打字。
老掉牙[什么军火泄露,他们怎么说的]
陈醋[老大!你没嘎!]
柠檬[老大肯定没嘎,不过我在想一个事,刘小四会不会上了他?]
东南西北[666]
老掉牙[@王三点水说正事]
王三点水[就是什么他们在边境看见非法组队的车辆运去国外]
陈醋[老大,这次学校的开学典礼你来吗,我牛都吹出去了]
宋亚轩愣了片刻,大脑飞快运转须臾后在回信息。
老掉牙[来]
……
夜晚照常的平静骇人,宋亚轩蹲在地上手捻起一株里自己最近的草药,头顶太阳还未完全下山,能清晰看见叶片上的牙印。
看了半天,越看越恼。宋亚轩起身往身后随便一丢,正正巧巧砸到刘耀文面前,他微微一侧身躲过,那株草药就坠在脚边。
两人距离不远,刘耀文单看宋亚轩的背影就觉幽怨。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你那只狗不想让我救你罢了。”宋亚轩慵懒的倚在墙上,白眼毫不避讳“哪里就知道这草药特别难寻呢。”
听完,眉不自觉地一挑,指腹慢慢摩挲着沾染上土的叶片,投向宋亚轩的眼神又充满兴趣。
刘耀文似玩味的开口,“你应该庆幸这牙印不在你身上。”
宋亚轩还是无语,“是是是,不在我身上呢,好可惜啊。”
“你的意思是……”刘耀文丢下叶片,向宋亚轩走去。眸子中的点点寒光就像隐密在暗处等待捕猎的狼,“你想牙印在你身上?”
“嗯?不是刘耀文!”等宋亚轩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男人将他死死禁锢在墙上。
黑影笼下,冰凉的墙面挨着后背,惹得一顿寒颤。
“刘……刘耀文!你把我放开!”宋亚轩双手以一种很耻辱的姿势被刘耀文的在头顶,只得喊。
男人温热的又黏腻的气息打在宋亚轩耳廓,怪痒的。
刘耀文的声音低沉又不失暧味,“夫人想的这件事,我能办到,何不满足一下夫人呢?”
刘耀文像披着羊皮的狼,知道一切又设下陷阱,一步一步引诱猎物自己上钩。
脖颈湿湿热热,酥麻感融入血液穿边全身,直达大脑,“唉!不,刘耀文你给我来真的!”
强劲有力的大手环在宋亚轩腰上,冷热交替,宋亚轩几乎是贴着他。
吻由下至上,宋亚轩想拿针狠狠扎他,但刘耀文气力用的紧,他完全没机会。
“唔……刘……刘耀文!”
似发泄般,男人咬破他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口中晕染开。
“嘶!刘……耀文你属……狗的!你……弄疼我……”
唇珠被他含住,宋亚轩最后的声音也成呜咽。
爱在看不见的地方,突飞猛涨,来势凶猛。
之前的协定在这一刻开始,性质已然不同。
宋亚轩只得在刘耀文说话期间才有时间喘气。
他差点憋死!
“你说说,我,怎么,弄疼你的。”宋亚轩很佩服刘耀文,都是亲,为什么他自己亲完后跟要死了一样,这男人却还能侃侃而谈。
最后的光落下,满天的星斗下,宋亚轩眼神含着水汽,红唇肿胀被人蹂躏的明显。
宋亚轩两辈子还从未亲过人,婚礼上那次只是迫不得已。
但这次……
“不说是吧,那我们继续。”刘耀文替宋亚轩擦去唇边的水渍,这幅娇的模样,刘耀文可没见过。
“正好,了了夫人这桩心愿。”
唇瓣火辣辣的疼,皮破的骇人,鲜红的血液还在溢出。
宋亚轩有些委屈,他的第一吻被这狗东西拿走了,拿走就算了,他还怎么恬不知耻。
星微弱的光完全看不见,宋亚轩早已从刚才靠着墙面的姿势变到整个人趴到刘耀文怀里,身子软像没骨头般,腰上的手是唯一的支撑点。
刘耀文正准备继续,锁骨处倏然一热。
一滴眼泪晶莹剔透,挂在下巴处,水滴的形状引人入思。
刘耀文将他面颊上方的泪擦去,情欲的雾在眼中散开,“别哭,眼泪落到伤口会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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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