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再长大一些的时候,到他十六岁,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颜良对他的情感似乎越来越不一样。
颜良总会用怪异地眼神看着文丑,十四岁的文丑不明所以,但十六岁的文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颜良总是讲两年前的那基本画册珍藏起来,到现在都像新的,只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囚兽》的下卷了。
越是长大,文丑挨打就越多,几次打到文丑下不了床几个月,昏昏沉沉几次昏死过去。
但文丑也慢慢发现,颜父似乎很享受看文丑昏死过去或者藏宝无助地样子。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文丑将自己送进了颜良房中,他总是能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比如现在,他清楚地知道,只有颜良才能够完完全全护住他。
“你在做什么。”颜良皱眉看着半倚在自己床上衣衫半解地文丑,神色不由添上了几分慌乱,眼底也不由自主划过一丝惊艳。
平日里被文丑挽成麻花辫的辫子此刻已经全部放了下来,披撒在颈间,文丑神色妩媚,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模样。
真印证了大夫人那句文丑比他娘更像狐媚子。
“兄长,我喜欢你。”文丑微微抬头,装作一副爱恋地样子柔声说道。
颜良肉眼可见地慌乱了一瞬,却又立刻恢复了平静的模样,文丑继续道:“平日里文丑没有资格叫兄长兄长,只想今日叫上一叫。”
颜良呼吸乱了一瞬,不由自主想起来那本画册里的内容,《囚兽》。
“我们是……”颜良的声音噶然而止。
他一瞬间竟然想不出理由反驳文丑。
是啊,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主仆,在内他们也从不用兄弟相称,怎么拒绝呢。
颜良深深看了文丑一眼,心底罪恶不断涌现。
那就不要拒绝了吧,那可是你心心念念地人。
“你为什么要……”颜良垂了垂眼眸状似不经意间问出来这句话。
文丑抬头轻轻一笑,道:“因为我想活下去。”
颜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文丑解开腰带转过身,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疤,有些甚至留下了深深地疤痕,有些甚至还没有好依旧结痂。
颜良呼吸一滞,几步走上前,伸手轻轻碰了碰,却听见了文丑隐忍地闷哼。
“这……都是父亲打的?”颜良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啊,老爷下手重呢。”文丑拢了拢衣服说道。
“我去找父亲。”说着颜良转身就要走却被文丑一把拉住了衣袖。
“别去,他会打死我的。”文丑轻声说道。
颜良身影顿住了,眼前的场景第一次让产生了无助,自己敬重地父亲,是个这样的人。
文丑站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颜良。
“你想帮我,对不对。”文丑肯定般地说道。
“如果你想帮我,就满足我吧。”文丑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像是在怕颜良不同意似的。
颜良猛地握住了文丑的手,但却不动,时间一久,文丑甚至都以为颜良不会同意了,正打算放手之时,颜良突然转过身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轻轻放在床榻之上,欺身压上。
细腻绵长地吻一下又一下落在文丑各处,这个夜里“兄长”“兄长”地喊声久久不停。
黑夜漫漫,窗户只倒影出两人交缠在一起地身影。
这是文丑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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