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文丑脚踝处多出了多出了一条锁链,睡眼惺忪地晃了晃脚踝,却无意间扯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疼的忍不住呲了呲牙。
锁链碰撞的声音彻底让文丑清醒了过来,他猛得撩开被子,看见了自己脚踝处那银色的锁链,脑子有些疼,一时间竟然想不起到底做了些什么。
只不过仅仅一瞬,文丑就回过了神,颜良也从门外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颜良一言不发,只是端着粥坐在了文丑床边,然后舀起一勺粥喂在了文丑嘴边。
“颜良,喜欢锁着我?”文丑歪了歪脑袋,戏谑般地说道。
颜良罕见地没有红了耳根,只是将粥放在文丑旁边的柜子上,然后走了出去。
文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他不知,颜良走出门后,又独自一人坐在了窗边饮酒。
他本是下任家主,父亲从不允许他沾酒,他也轻易不会沾酒。
父亲母亲刚刚离世没多久,颜良却没办法找回他们的遗骨,只能龟缩在这四方小院中。
跟自己的仇人,也是自己最后唯一一个家人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颜良无法杀了他。
颜良下不去手。
既然下不去手,那就留下来赎罪吧。
颜良苦笑着,喝下了最后一口酒。
锁子的长度刚好够文丑走到窗边,窗户是开着的,小院中文丑和颜良的屋子刚刚好对立,颜良的一举一动,文丑都看到了。
文丑依靠在贵妃榻上,神情懒散。
桌子上的白粥文丑没吃,不是因为不饿,只是
这样不是才更有情趣吗。
闹别扭的小受和自小养尊处优地小攻。
两人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他真的很期待颜良会怎样做。
但他现在有些失望了,因为颜良只是进来端走了白粥,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甚至看都没看文丑一样。
文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等了晚上的时候,文丑挂上了红烛,果然颜良推门来了。
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文丑,一言不发。
“怎么看着我?以前看不够吗?”文丑笑着打趣道。
“不够,怎么都看不够。”颜良愣愣轻声说道。
文丑一愣,下一秒颜良就将人按在了床榻之上。
“颜良?!”文丑惊呼道。
但颜良又不说话了,只是伸手放下了帘子,然后扯开了文丑地腰带。
“你……”一句话没说出口,文丑就被颜良堵上了唇。
只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颜良。
不对劲的颜良。
这是最疯狂地一晚,颜良怎么都不肯放过文丑,一次又一次。
文丑倒是不在乎,但次数多了他也受不住,开始低低求饶,但求饶似乎好像不管什么用,颜良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别……”文丑低声哀求道。
细细地抽泣声惹得颜良动作一顿,紧接着是更加激烈地撞击。
文丑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温吞地颜良现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文丑咬了咬牙,想着毕竟是他欠他的,这点不算什么。
终于,在日出之时,文丑经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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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