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时毫不留情地给了赵文凯一个暴栗,“给我闭嘴。”
还真别说,赵文凯真的闭嘴了,死死地抿着嘴巴,委屈巴巴两眼含泪地瞅着陈新时。
那委屈劲儿,连陈新时都差点在心里谴责一下自己了。
“没真不让你说话。”陈新时捏了捏鼻梁,连连摇头,这货喝完酒怎么是个傻的?
“陈新时,你欺负我,头,痛痛。”赵文凯捂着脑袋,说出的话竟带了几分孩子般的奶声奶气。
陈新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 赵文凯毛茸茸的脑袋,“不疼了不疼了,痛痛吹走了。”
我可去他的痛痛吹走了,打从懂事儿起,他陈新时什么时候这么哄过人,还是一个成年男性,真的淦了。
内心的吐槽从未停止,但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一只手就把赵文凯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不疼了吧?不疼了就该回家了。”陈新时说到这,愣了一下,对啊,得回家啊,问题是给赵文凯送哪儿去啊?
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陈新时不想回自己家,但是他也不知道赵文凯家在哪儿。
“喂,你家在哪?”陈新时偏过头,斜睨着赵文凯。
赵文凯吸了吸鼻子,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诶。”
“……”所以,怎么会有人喝酒这么没酒品啊!陈新时算是大开眼界了。
谁知道赵文凯又一下子树袋熊一样抱住陈新时,用鼻尖蹭着陈新时呆着淡淡茉莉香的脖颈,“我要和你回家,你带我回家,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怎么说,就一个纯纯地——大无语!
•
翌日。
当太阳的光正正好好打在赵文凯的屁股上时,他才悠悠转醒。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俊朗明媚的脸,近得脸睫毛的根数都能数的清清楚楚。
其次听见的是熟睡的呼吸声。
最后反应过来的是自己不着寸缕。
沃日沃日沃日!!!
自己竟然和陈新时睡到一张床上了!!!
也许是赵文凯浑身僵硬得程度连陈新时都感觉到了,陈新时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赵文凯,“你醒了?”
听着耳边嗫嚅的声音,赵文凯忍不住抬手掐了掐自己脸,“操,真不是在做梦。”
陈新时打着哈欠撑起身子,“醒了就收拾收拾从我家出去。”
赵文凯一懵,“都同床共枕过了,你就这么狠心。”
陈新时瞥了他一眼,“用我提醒一下你是谁昨天晚上死皮赖脸一定要和我睡一张床吗?”
赵文凯的沉默震耳欲聋,他还记得柳庆锋对自己酒品的吐槽:要不是哥几个拦着,你就和那拉布拉多亲嘴了,啧啧啧,凯哥的初吻——呕。
赵文凯后背一凉,立马穿上拖鞋下床,“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说起来有点没出息,赵文凯甚至都没敢多看一眼陈新时。
逃走的时候拖鞋都穿反了。
陈新时坐在床上愣了半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人怎么这么逗的啊,他知不知道他走的时候耳根子都是红的?
陈新时着实想不通了,就这样蠢得像二哈的大少爷,是怎么年年抢了自家小妹的第一的?
另一边,柳家的大宅爆发出一阵惊天怒吼:凯哥!你从我被窝出来啊——!
柳庆锋:不是,哥,你自己丢人,钻我被窝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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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