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坐在椅子上,看肖战拿出袋装的面条,屁股如坐针毡。
稀里糊涂地睡着,又突然惊醒,梦和现实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到底做的哪些事是现实,哪些事是梦境。
他倒是难得睡了个好觉,往日在梦里总是让人难过的男人摸了他的头,跟他说“没关系”,所以他一时放松了情绪,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贴。
现在清醒过来,王一博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亲到肖战、摸到肖战了。
但怎么想都觉得无法面对,肖战肯定还以为自己出尔反尔,占他便宜。
王一博脑子乱糟糟的,还有些如同宿醉的头痛,目光扫视一圈屋内的结构,忽然发现这是一间三室的屋子。
肖战住的是主卧,屋里有浴室,客厅里还有一间浴室。可眼下除了肖战的房间,其他两间房都是房门紧闭的,不像有住人。
王一博愣了愣,第一反应就是肖战这些年可能没有找其他人。思绪一转回到刚才,肖战追车那么凶,还把他铐住,一看就不太可能去找别人。
没来由的,王一博忽然觉得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些,心情也好了一点。
肖战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着,王一博坐在桌前盯着他的背影愣神。
肖战外貌、智商、身材、品德各方面都极佳,以前最大的障碍就是家境不好,现在他成了岱鸿云的继承人,就等于家境也被提高了几个档次。
这样的男人极致完美,却空窗了五年。
王一博抿了抿唇,心头闪过一丝酸涩又拧巴的情绪,忽然很想他有别人,又不希望他有别人。但话到了嘴边,却硬邦邦道:“手铐能解吗?”
肖战头都未回:“你会跑。”
王一博:“……手腕好酸。”
肖战没说话。
王一博:“我哥他们肯定在找我。”
王一博:“你把我绑着有什么意义,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又不能真的拘禁我。”
肖战依旧没说话。
炉子上面条刚滑进锅,咕噜咕噜地翻起小泡沫,王一博没等到他的反应,咬咬牙:“你把我手铐解开,不用你动手,面条我来下,吃完这顿就放我回去。”
“今天的事我就当失忆了,被问就当无事发生过,不管你们要怎么搞王家,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今天见了面后就忘掉。感情的事你也知道,勉强不来。”
说完,他起身走到肖战旁边,用戴着手铐的手费劲地抽出筷子,搅开锅里重新黏在一起的面条。
五年前他只会下一点速冻食品,留学的五年直接加深了这些技巧,使得下面条轻车熟路,还能很好地控温。唯独手使用起来不方便,筷子总磕在锅内,发出“啪啪”的声响。
王一博正要调整一下筷子的握法,温热的触感覆上脊背,浅蜜色的指骨撑在台面边缘,将他彻底笼罩住。
王一博身体一僵,忽然连筷子都忘了怎么拿。
熟悉的男人味道贴近,胸口贴住他的脊背,随之下压抵住他的身体,把少爷紧紧地压在了料理台前。
这姿势太危险了,他就像被一只狼压在台面旁,屁股挨着男人的大腿或者更危险的地方,一瞬间脚趾慌得想踮起。
吐息触着耳后,王一博难堪地缩紧脖子,僵硬地拿着筷子的手被浅蜜色的手掌包裹,直到带着一起从沸腾的热水里抽拔出来。
“啪”的一声,沾着水的筷子掉在桌面,王一博的心脏随之抖了抖,想要挣开他的臂弯,却被男人的膝弯插进双腿间,抵得严丝合缝。
亲密又难言的色气。
王一博咬着牙根,眼睛都红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低慢慢的:“可我——就要勉强呢?”
王一博的眸子睁了睁,身体因贴近而无法喘息,耳朵烧得像被沸水煮开:“你……”
禁欲了太久,身体总是没出息地被接触点醒,一遍遍中断王一博的思绪,强行沉沦进五年前的感知里。
随着咬耳朵的动作,浅蜜色的手指无声地滑过他的腰肢,力道陷入布料中,陷入皮肤里,指缝间满是凌乱的白色布料。
少爷细嫩的皮肤被搂得一麻,抗拒地往前缩,脊背躬成脆弱弯曲的弧度,色厉内荏:“你、你这是强制!”
肖战:“嗯。”
王一博侧过脸:“王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跟你算账的!”
肖战:“嗯。”
王一博:“那你还——”
温热的指节扭过他的下巴,肖战低头贴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王一博僵住的一瞬,猝不及防地侵占进去。
王一博:“...…唔!”
已经亲过一次,少爷的身体对于触碰的应激反应下降了许多,唇齿间被人亲吻的身体记忆汹涌冒出,还没等肖战做什么,淡薄柔软的唇自己就瑟缩地启开了。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丢脸的事,王一博脑内“轰”的一声,条件反射地往下咬。
浅蜜色的手指早有预料地捏住他的两侧下颚,微一用力,就捏得王一博舌头发软,无法用牙咬下去。
近在咫尺的黑亮眸子直勾勾地警告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和纤长的睫羽交错着,王一博瞬间不敢动弹,脑袋空白地被男人加深了这个吻。
他就像只被主人擒住后颈的狐狸,即使再胡乱扑腾,都因为骨子里被驯服的记忆而无法抗拒,被拿捏得死死的。
嘴会说谎,但身体很诚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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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