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觉得她不识好歹:“只要我们不出钱买你,他就没有学上。”
“你,我讨厌你!”小姑娘说着就要扑过来,沈深没防备,脸被她抓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春儿惊呼,赶忙拿出手帕替沈深擦血。
“你这小孩!”沈深沉下脸,“活该没人要!”一个从小被洗脑成“扶弟魔”的小女孩,真可悲。
小姑娘开始说方言,三人不知道说的什么,但能猜出是在骂脏话。
三人没再理她,影鹤去买伤药,沈深知道怕是不能再逛下去了,让春儿带他去买手帕,最好是青绿色的,沈深在客栈等。
“出来吧。”春儿前脚刚走沈深就把暗中的人叫了出来。
“沈主子。”那人也是一身暗卫衣服。
“你是……”
“属下影一。”
他站的不卑不亢,任由沈深打量。
“你们尊上倒是人才济济,我不过出去玩一会就派暗卫首领跟着我。”
“是。”
知道是个闷葫芦,沈深也不在意:“藏好,对了,把布料的钱付了。”
“是。”影一“咻”的一下闪出窗户,不见踪影。
影鹤先回来,春儿仔细的给他上药,心疼说:“主子,这小孩下手真狠,要是破相就不好了。”
他笑笑:“怕什么,我一个男人,有点疤而已。”
“唉,主子……对了主子,您买帕子做什么?”春儿燃起八卦之魂。
“收藏。”沈深说,“一张帕子,能干什么?”
擦好药影鹤就来说:“主子,咱们该回去了。”
“嗯。”春儿望了窗外一眼,窗外是人声嘈杂的热闹,是向往。
“安了,会有下一次的,”沈深揉揉她的头。
“没事,主子,我们回去吧,刚刚料子送到了,回去我给你们做衣裳。”春儿说道。
他们回到魔域,本来以为宴祁知会在书房却不想他就在知深院坐着喝茶等他们。
三人看到宴祁知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影鹤一下子闭嘴。
“尊上。”春儿影鹤两人低头行礼。
“嗯。”宴祁知继续喝着茶看着书,悠闲自在。
春儿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退下,一下子院内只剩他和沈深。
他合上书,看向沈深:“我让你出去一趟,不是想让你带伤回来的。”
沈深上前坐在他旁边:“这是意外。”既然当初求人出去成功,就算不是低人一等,也要放缓态度。
宴祁知看向他,眼中深沉:“影一 没有保护好你已经去领罚了,至于你身边的这两个……得重罚。”
“真的是意外。”沈深抓住他的衣袖:“他们没有错,不要罚他们。”
宴祁知“哼”的一声扯开他的手:“沈深,这不是你们凡界,在魔域,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可以违背,你也不行。”
“你,我知道了。”沈深笑,他应该习惯的,这里的规则,他没有能力改变。
宴祁知拉过他的手,把人带到腿上,轻轻的摩挲这脸上淡淡的伤痕:“这样就不美了。”
沈深看到他眼中的疯狂,无感,在玉行山的时候他就起疑了,论一个男人每天对着他的脸发呆,还时不时上手摸,却是在来到魔域的第一天看到画中那个背影才真正确认——
他是个替身。
“宴祁知,很像吗?”他问。
宴祁知恢复平静:“我会给你最好的伤药,不会留疤。”
沈深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留疤?”就被指甲划了一下,那么细小,再晚点,伤口都好了。
“绝对不能留疤,”宴祁知强调。
沈深无可奈何,这人,真是偏执的可以:“好好好,不留疤,绝对不留疤。”他有些好奇了,能让宴祁知这么偏执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温柔?还是跟他一样偏执。
“尊上,池塘的荷花开了。”影竹进来。’
沈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宴祁知拉着往外走。
“什么荷花?”来到池塘边沈深才有机会问。
宴祁知笑的像个做对事情要夸奖的孩子:“你最喜欢的荷花。”
沈深觉得自己看错了,影竹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他们尊上什么时候会笑了?
似乎知道什么机密似的赶紧退下。
沈深则是觉得这笑容很违和,但心里有一丝动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荷花?”他问。
“你回家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到池塘边看荷花吗?我这还有你画的画呢。”说着宴祁知就要从储物袋里翻东西被沈深制止。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就没必要给我看。”他语气生冷,虽然早就知道宴祁知不可能不派人盯着他,但是现在他很生气,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宴祁知也知道他生气了,忙转移话题:“听说你买了张手帕?给我吧。”
沈深讽刺的笑:“宴祁知,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手帕是给你的?”
他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掐上沈深的脖颈:“我说过的,不要得寸进尺,阿深,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那手帕,只能给我!”
沈深哈哈的笑着,本来就不是吃硬的性格,把怀中的手帕捏成一团使劲扔进池塘,狠声说:“我东西,只要我不愿意给,那就谁也别想要!”
宴祁知愣愣的看向他,随后“扑通”一声跳下池塘。
他看傻了,还是闻声赶到的影一跳下池塘去救宴祁知。
“沈主子,您还是回院子里休息吧,尊上怕是得好好休养。”影竹不知何时出现,而沈深的脑海中只是反复着刚刚宴祁知跳水的画面。
“好,我,回去。”沈深僵硬的移动着步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知深院的,还是春儿在他即将摔倒时扶住了他。
见春儿一脸愁容,影鹤沉默,但完好无损,沈深问:“你们不是去受刑了吗?”
春儿答:“本来是的,但尊上嘱咐过不让用刑,只让我们思过,尊上说要是对我们用刑,怕主子会不高兴。”
“……这样吗?”沈深想笑却怎么也扯不出一抹笑。
“主子,尊上怕水,他怎么就跳池塘了呢?”春儿问。
当时因为宴祁知想要和他过二人世界所以遣退了所有下人,就连影一都不例外,所以宴祁知跳水的原因只有他和宴祁知知道。
沈深更惊:“你是说他怕水?是个旱鸭子?”
“对。”春儿点头。
沈深沉默,随后看向影鹤:“影鹤,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尊上有没有事。”
“主子,”影鹤支支吾吾说,“知深院的人,一概不可以离开院子。”
“嗯,那就这样吧。”他也不勉强。
现在没人拿他下大牢已经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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