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宋亚轩口中的懦弱,他不敢开口,不敢让刘耀文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为错误已经酿成,所以他干脆选择了公司安排的路,转身去国外深造。
而出国便谈的那场恋爱,也是为了让粉丝和舆论闭嘴。
年少时不知道“和解”两个字怎么写才能让人更释怀一点,于是一释怀便是五年,横穿过了二人最后的少年时代,被拖着拽着成长。
宋亚轩说完最后一个字,停车场静谧无声。
只剩紧紧相拥的两个人,风中带走的是泪水和苦痛。
两个人回到酒店后痴痴缠缠直到后半夜才肯停歇,抵死纠缠仿佛要把对方揉进骨血,迟到了五年的和解让刘耀文和宋亚轩无比珍惜当下,恨不得让时光永远在这个夜晚停留。
后面的故事是怎么样的呢?
宋亚轩出国后,张真源也离开了少年团,跑出去做了自己喜欢的事。
而被雪藏了很久的贺峻霖终于清醒了过来,背着包也离开了少年团,开始自己去打拼,几个人断断续续地联系着。
几年间,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做得风生水起。
刘耀文和马嘉祺丁程鑫继续以团体活动,直到丁程鑫出了车祸。
马嘉祺和刘耀文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猩红醒目的字让他们的心如同被揪着一样,喉咙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离别都堆在一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饶是坚定如马嘉祺,最后也没撑住。丁程鑫的出事压垮了一直顶着重担的马嘉祺,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嘉祺在病榻上沉沉地睡了一段日子才转醒。
可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丁程鑫已经被公司转移到国外的医院治疗了。
他伤到了头部,醒来的机会渺茫。
火遍大江南北的少年团自此从内而外,分崩离析。
刘耀文抵着宋亚轩的额头,呼吸掠过哥哥,两个人的气息纠缠。
“北京的那幢大房子里后来只剩我跟马哥,空荡荡的,说话都会有回音。”
“很难熬的,感觉到处都是我们在一起的记忆。”
“后来马哥工作忙了起来,我也搬了出去,我们再没回过那幢房子。”
宋亚轩指尖停留在刘耀文的脸上,流连地停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以至下颌,最后手轻轻在刘耀文的颈间停下。
那里有他强有力跳动着的血液,是他所向往的热烈的生命力。
“刘耀文,你知道我是一个很怕黑的人。”
“所以刚到国外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好过。”
“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女朋友,所以我一直工作麻痹自己。我像个机器人一样不停地转,工作家里两点一线,我喝酒应酬拍戏出歌,什么都会。”
“谁都说我做什么像什么。”
“但只有我知道,我唯独不像那个有血有肉的宋亚轩。”
五年太过漫长,漫长到宋亚轩几乎以为这场分别看不到头。
他的生命从和刘耀文分开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不完整,爱人难觅,灵魂难安。回国,几乎成为宋亚轩的心魔。
“刘耀文,对不起,我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哥哥。”宋亚轩一字一句地说着,停顿了一下,而后自嘲地笑着,“虽然如果当初选择了共同承担结果会更坏一点。”
这个更坏一点代指了什么刘耀文不是不知道,贺峻霖和严浩翔便是例子。
面对哥哥时,他们两个好像丢盔卸甲的逃兵一样,没有能力去承受和他们一样的痛苦,也没有办法伸手将几个人拉出深渊。
刘耀文伸手把宋亚轩按进怀里,拥紧哥哥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我才该说对不起。”
“不明白前后缘由,平白怨恨了你五年。如果我当时再有本事一点……”
宋亚轩听着刘耀文懊恼的声音没忍住笑出了声,打断了刘耀文的话,“刘耀文,你挺有本事的。”
“哪里来的本事。”刘耀文的声音闷闷的,并不认同哥哥的话。
“学人的本事挺强的。”宋亚轩大手轻揉着小狗的发顶,安抚中带着几分不满,“我和国外的女朋友分手不久,听说有人就在国内火急火燎也找了女朋友。”
刘耀文听着宋亚轩的揶揄,惩罚似地轻掐了一把哥哥腰上的软肉。
宋亚轩的腰间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本就酸软的身体被刘耀文这么一捏更软了下去,唇间下意识溢出一声轻哼,“嗯——”
声音还未完全发出,就被小狗用唇堵回了喉间。
宋亚轩差点软成一滩水,借助最后一点意志推开了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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