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沈岸说。
“是我一直对你抱有太大的成见,觉得你不过是个会打架、其余一无是处的官二代罢了。我今天对我先前的态度郑重其事的道歉——对不起。”
沈岸伸出一只手。
南宫镜却没有握上去,而是一直用怪异的表情盯着沈岸看,直到把男人给盯毛燥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他妈神经病吧?!居然会向我道歉???”
南宫镜一开口就骂娘,感觉如果不带家里的亲戚就不会说话了一样。
这样粗俗而不拘小节的性格着实令沈岸头疼。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叹息道:“我突然有点儿后悔跟你道歉了。”
“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收不回去了!”
南宫镜洋洋得意的晃了晃小脑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沈岸后槽牙疼。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走走走!赶紧走!别在我眼前晃悠、看了就烦!”
“那你有本事别叫我过来啊~”
少年笑眯眯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扬着一张十分欠打的嘴脸凑近沈岸。
“来来,说说看、到底抽什么风了,怎么突然跟我道歉?让我猜猜.......是不是被我爹教训了?还是被渭晏翔骂了?挨骂的滋味好不好受啊~以后还敢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吗?”
“到底是我没大没小还是你没大没小?”
沈岸翻了个白眼,不愿意理睬南宫镜,而是将一旁的医药箱一端,戴上手套拿出针管,对着少年生硬的命令道:“把袖子卷上去。”
南宫镜立刻警惕的捂住胳膊:“干嘛?!”
沈岸啧了一声:“抽血、化验!”
南宫镜狂摇头:“我不!”并且企图拉门开逃。
谁知沈岸突然一撑桌面直接从办公桌上轻盈的跃在自己面前,随手那么一点,南宫镜便被定在了原地。
少年顿时啐了一口:“妈的!你玩儿阴的!”
“小孩子不要总说脏话,容易被人打屁股。”
沈岸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慢条斯理的卷起南宫镜的衣袖,在对方手肘处仔仔细细的消了下毒后,便举着针管扎了进去。
“啊!你轻点儿!”
南宫镜眼睁睁的看着针头没入肌肤内,立马吓得闭上了眼睛,紧张到咬破了唇角。
沈岸看着少年这明显害怕的表情不嫌事儿大的啧啧两声。
“哎呦呦~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大少爷居然害怕打针啊~”
“要你管!”
南宫镜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扁着嘴、抽噎着圆润的鼻头,看起来就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根本让人想象不到对方可以在十分钟内徒手碾压五名监管。
沈岸一边小心翼翼的抽动针管,一边询问南宫镜:“你是用什么办法在瞬间改变空气压力的?”
“瞬杀啊,你不知道吗?”南宫镜看向沈岸:“我两个父亲一个会瞬杀、一个会爆步,你觉得我可能不会?”
“你会的瞬杀和养父会的瞬杀完全不同。”
沈岸抽完血了,将棉签按在针眼上。
“用力按住,多按一会儿。”
“嗯。”
南宫镜压住棉签,跟着沈岸重新回到了办公桌前,看着对方将自己的血液样本放入液氮箱中后,这才开口解释。
“父亲在原本的瞬杀上又进行了强化,修补了一天只能用一次的bug,所以我才能无限制的运用。”
沈岸听闻竖起了大拇指:“养父不愧是养父。”
“当然!那可是我爹!”
南宫镜骄傲的就像炫耀手中棒棒糖的小孩子,看的沈岸不由发笑。
“别人都是炫耀孩子,你倒好、炫耀爹。”
“咋滴!我有这么优秀的爹我想炫耀不行啊!有本事你也炫耀啊!”
“抱歉,我没父亲也没母亲,我是孤儿,没法炫耀。”
沈岸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一番话,令南宫镜那本来还想看对方出糗的奸笑瞬间便凝固了。
今天更一章,因为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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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