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慌张无措。
该怎么才能让自己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
陈新时戏谑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想起,如鬼魅一般拉扯住自己的情欲。
他忙不迭地站了起来,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欲望,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对陈新时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陈新时施施然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笑道,“你不也没当真吗?”
没当真,怎么没当真?赵文凯真的怕了陈新时,三言两语都能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五迷三道。
可偏偏,这份感情,只能够借着玩笑来说出口。
所以他说,“万一我当真了呢?你怎么赔我?”
“大不了赔你一辈子。”陈新时挑衅一般望着赵文凯,那态度要多无所谓就有多无所谓,心里笃定了赵文凯是直男,所以说的话直白又放肆。
赵文凯眸色渐深,语调陡然间变低,“陈新时,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怎——”
话还没说完,便都沉默在唇齿之间。
赵文凯栖身向前,揽住陈新时的腰,甚至不给对方任何挣扎的机会,只能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粗暴、野性、热烈。
这是这个吻给予陈新时全部的感觉。
赵文凯闭着眼睛,眉宇微蹙,紧张到力气大得吓人,擒着陈新时的手骨节都泛着苍白。
就在这时,肖潇一边推门一边道,“新时,雯雯,吃水果了……”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肖潇立马关门,只留下一句话,“你们继续!”
赵文凯如同被惊吓到了的兔子,立马松开了陈新时,他的目光甚至都不敢看眼前的人一眼,如鲠在喉。
陈新时也仿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眼角泛着微红,瞪着赵文凯。
良久,陈新时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赵文凯,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奇怪的是,陈新时问出口了,赵文凯的脑子反而清醒了。
或者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清醒。
他看向陈新时,对上陈新时墨色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没什么解释的,就是刚刚发生的那样。”
对,没什么解释的。
对感情根本没有语言可以修饰。
这是他能给予的,最直白、最坦诚的感情了。
感情可以掩饰。
但感情不可以说谎。
赵文凯说,“陈新时,我当真了,所以你要赔给我一辈子吗?”
嘴唇还残留着余温,陈新时第一次觉得无措,可他仍旧迎上了赵文凯的目光,故作轻松,“你这个玩笑可比我的过分多了。”
“不是玩笑,是认真的。”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不信你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赵文凯死死地抿着淡色的唇,在等陈新时的一个答案。
等着一个死刑的宣判。
陈新时说,“那我拒绝。”
这是陈新时第二次拒绝赵文凯。
“因为你不喜欢比你小的?”赵文凯强撑起一个笑,说出了陈新时第一次拒绝自己的理由。
重重砸在赵文凯脊梁的,无非是同一种不可转圜的缘由。
陈新时在赵文凯逼迫一般的注视下,对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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