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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觉叶可以说算是苏凌渊养大的,原三皇子的母亲出身楼兰,苏凌渊便以这个缘故在府邸里养蛊。
当时柳觉叶好奇,苏凌渊便教细心地教他,是以,对于苏凌渊所养之蛊及楼兰的蛊虫他也是熟知的,那瓶药便是苏凌渊教与的他,其名唤“解”,可捕所有蛊虫。
柳觉叶递过一个黑色的瓷瓶给他,“这瓶蛊虫不可腐蚀,用这个。”
季然接过俯下身去将蛊虫装入瓶内,末了端起来细腹了瞧,“这虫子怎么入手?”
“气味,”柳觉叶重新盖上斗帽,举步向外走去,“试试其他的花香,看是否能克它,愈浓愈好。”
季然见人要走,挑眉,“这就走了?”
“嗯。”
蓦然,声刚落下,大门就倏而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走了进来,柳觉叶身子一僵,头下意识地垂了下去,抓着灯柄的手不觉收紧,像个犯错而紧张不安的孩子。
柳觉叶平常时候并不怕萧霁寒,相反地,小脾气还很多,但一旦触及他的底线与原则,这些小性子便都会销声匿迹。
萧霁寒面色沉阴地走近,“胆子不小,都敢偷拿令牌了。”
低沉的声音夹带着怒意,柳觉叶一下子就蔫了下来,踌躇了两秒,主动走过去抱住人,“没偷,光明正大拿的,是夫君没瞧见。”
萧霁寒有力的手揽上他盈盈一握的腰枝,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人没事后稍安下心来,手掌惩罚性地捏上他的脸蛋,“伶牙俐齿,犯错了就知道叫‘夫君’,你还有理了。”
男人拇指碾了碾,白皙的脸蛋覆上一寸红痕,“没有下次。”
闻言,柳觉叶弯眉,“嗯。”
萧霁寒在知道对方偷了他的令牌出宫来这城西时,简直要被他气疯了,这疫病凶狠,稍有不慎便会感染上,触者即死,暂无药可医。
站在三米开外的季然看不下去了,朝对方扬了扬下巴,道:“我说你什么态度,这大晚上又无人在,况且你媳妇厉害着呢,还有浸羽在,能有个什么闪失。”
“你媳妇现在就是个脆玻璃,碰碎了哭都没得哭。”
这话季然说得一点都不夸张,柳觉叶自从那场大火以来神经就十分敏感,更别说后面那些事的重重打击了,现下跟个瓷娃娃一点差别都无。
萧霁寒余光冷冽瞥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而将怀里的人腾空抱起朝外走去,“后日师父回来,五日内将疫病控制住。”
话落,两人便上了马车,伴随着辘辘的声音渐行渐远。
睡前柳觉叶闹了一番,萧霁寒顾及着他身子虚弱,便没再碰他,最后奶猫儿只得乖乖睡下。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气息,柳觉叶很快便入了梦。
清浅似海浪低语的呼吸声轻浮,待人熟睡后,萧霁寒缓缓睁开眼,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儿,静默无声。
夜愈渐浓稠,不知过了多久,怀里人忽而不安起来,眉痛苦地皱着,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呓语,
萧霁寒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绕到背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
然效果却微乎其微,怀里人更加不安起来,萧霁寒皱起眉,叫醒他。
蓦然,柳觉叶自梦中惊醒,惊魂未定地躺在男人怀里大口喘息着,额头冒出些许细密的冷汗。
“做了什么噩梦,这般害怕。”
萧霁寒疼惜地抬头替人撩去额角的细汗。
不会放过他,柳觉叶亦如此。
小狐狸仅是脸色稍变了下,说不是因为宁阙要杀他,而是因为别的事,随后又忙补充,对方救过自己,两件事加起来算抵消了。
萧霁寒对此倒不意外,毕竟如果对方真要杀柳觉叶,自己压根就不可能会留着对方的命,加之宁家素来家风优良,宁阙与他也无只有友情并无爱意,因为嫉妒而欲杀柳觉叶那是天方夜谭的事。
但从前为何他没有放过宁阙,而是毫不留情地将人丢进了天牢,这就奇怪了。
他问他是什么事,但小狐狸支支吾吾地愣是吐不出半句来。
后面又不知死活地来勾他,他就没再有耐心去和他谈这个,小狐狸不说,萧霁寒自然也不会逼他,于是乎此事也就堪堪揭过。
季然自知此事瞒不过男人,警惕地看向他,“先说好,说了你不能再动宁阙分毫,人残得差不多了,你媳妇紧他,你再要弄死人,知己和媳妇都得双双没命。”
“说。”
“啧,”季然砸砸舌,双手伸到后脑勺去借以为垫往后一挨,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你媳妇魅力太大,你未婚妻爱上人家了,想要霸王硬上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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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