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刚到周絮的家里就倒头睡在他的床上,结果最后他们也没有坐车回来,一起走着走着就到了。
周絮换下他的脏衣服放进洗衣筐里,赤身裸体的走到浴室,任凭淋浴冲刷着身体,洗完再吃个泡面就可以安静的躺在沙发上。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劳累的身体此时困倦但是难以入睡,翻滚几圈就睁开了眼睛,盯着一处。
晚上还要起床上班,所以他不能不睡,只能搁置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东西陷入深沉睡眠。
闹钟响起,吵醒了熟睡的周絮,告诉他该起床了。
时间对周絮来说根本不够用,一天打三份兼职才能勉强还上巨额的利息金额,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也没有休息,身体和精神的压抑得不到彻底的释放。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站在阳台上点着烟,伸手揉了揉眉心,倚在护栏上,静静地看着夜晚人们忙碌的身影。
周絮换上衣服,抓起一大把钥匙就出了门,因为工作的地方本身就离家里近,并没有什么负担,只不过要耗费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走路到那里去。
这是一家清吧,他上班的地方,岗位是服务员。他换好工作服听从工作安排和客人的差遣。
有一位身材圆润的客人点了一杯烈酒和小吃,周絮给他送过去,就要摆在他的面前。突然他的一个起身撞开了周絮托着餐盘递过来的东西,他被撞倒在地上,满身都是食物的残骸和酒水的污垢。
“你有病吧!幸好没有撞倒其他人,你看看你,怎么能站在人的身后呢!”
“你们来看看,这个服务生怎么这样,态度又差,而且一点都不尊重人,我可是老板,你把吃的还丢在我的衣服上。”
“你们评评理。”
“我看你以后也就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人纷纷引来围观,他像小丑一样趴在地上,骨头疼得不想站起来,只想这样坐着平复心情,消化复杂的情绪。
他的朋友看到那位小哥早就在旁边说着话,还没走到地时候就已经提醒他小心烫,还有要把菜上完之后他才能离开这里,所以请见谅。
他只是看了一眼少年,并没有打算将人扶起,像看戏一般看着这位所谓的老板在对着那个孩子恶语相对。
经理被告知此事后,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打圆场,“老板,消消气,小孩嘛,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是我的错,没教好,您想吃什么,我请了,随便点,还有各位,请大家喝点小酒,都回去接着玩吧!”
“还是你懂事,好,我还不能给李经理一个面子吗?今晚我做东,请你们喝好酒。”
李经理眼神微变手上叫旁边的服务生把他拉起来,“你下班吧!”
周絮径直走进换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离开了酒吧。他刚走出门口时,天空还挂着月亮,今天下班真早,他勾起唇角,咔嚓点着烟,对着天空呼出一圈圈波浪。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站在蛋糕店的玻璃门前,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进去买了一个小蛋糕庆祝这次没有冲动,也没有被辞退,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快!”
“你……”
一个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眼疾手快的捂住阿絮的鼻子,另一只手勒紧他的腰,“来,杠上去!”
面包车发动滚烫的引擎消失在街上,缓缓开向荒郊野岭,时间来到三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仓库。
里面站着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拿着枪,伸手挥挥示意他们停下,眼神阴翳地看向他们,更多的是猜疑。
“哥,哥别走啊,人我给您送来了,你看什么时候结算一下工钱啊,您是龙哥介绍的人,肯定实在,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刀疤哥活动活动骨头,把枪插到腰后侧,敛着神色往旁边人斜了一眼,居高临下的望向他,“到时再说,不急。”
“走,去卸货,老板要的货,你们小心点
旁边人愣了愣没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追了上去,“哥,你看,我们这帮兄弟都要吃饭的,多少都可以,先给一点啦!”
“行啊,帮手啦!你们有做什么工啊,路线我们提前布好眼线,现在你就拉个人,没有人工费个喔!”
“铃铃铃~”
“喂,阿兴,你那边情况点样啊?”
“老细,差唔多啦!”
“记得处理干净就行了。”
“接下来是搬回去香港,还是……”
“得了,我相信你,搞掂它。”
周围人正在忙忙碌碌的卸着货,这些货即将卖去香港,可以有很大的利息,在香港已经禁止的东西,在大陆并没有,所以这次进货几乎是一次洗钱战斗,资本家的斗争就从此刻拉开差距的序幕。
周絮已经醒了过来,但是手脚都被麻绳绑住,还有嘴巴也被黑色胶带封住,躺在一个像棺材的东西里面,硬邦邦的东西搁在下方。
即使他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突然他被腾空抬起,重重的被砸在车上,木板与他的身体剧烈摩擦产生的力,差点撞成肉泥。
刚刚的撞击力把他的嘴里的胶带撞开了,但是嗓子长时间没有湿润的水流经过,现在他已经几乎发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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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