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带着相柳落户在清水镇,开了一家医馆,叫做“春归”。
相柳十分的沉闷,小夭今日买来糖人,回到家递给相柳,柔声说:“甜的,糖人。”
相柳接过,将搬来的小板凳放到小夭身旁。
小夭揉了揉相柳的脑袋,“谢谢我们最好的相柳!”
相柳低着头,舔舐着甜甜的糖人,耳朵诡异的红了。
小夭歪头盯着相柳,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小孩子还是要夸夸才能和自己亲近呀!
隔日,小夭去山脚采来木槿花,笑嘻嘻回去塞到相柳手心。
相柳问:“给我的吗?”
小夭点头,笑眯眯凑近他,“鲜花赠美人!”
相柳简直脸红脖子粗,低低说:“你不嫌弃我长的丑吗?”
小夭简直要撸起袖子,“谁说我家相柳丑的!我家相柳那么好看,那个没有长眼的这样说!”
相柳伸出手掌,小心翼翼抓住小夭的指尖,小声说:“是我自己,觉得很可怖……”
小夭蹲在相柳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认真地说:“我们家相柳怎么会丑呢,相柳很好看,比小夭还要好看!”
相柳红着脸呢喃:“小夭好看。”
“我们家相柳也好看!”小夭眉眼弯弯回答。
相柳仰起眼睛,温柔凝视着小夭的笑颜,心脏,噗通,噗通在跳动。
五十年过去,相柳已然长大,长高,白衣白发,纤尘不染,如同一朵白莲,一越成为清水镇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小夭以为相柳的性子能变一变,结果相柳幼时乖巧沉闷,长大之后,和小夭越来越熟,性子还是和小夭记忆中一般模样,常常能把小夭气的牙痒痒。
这一日,小夭在躺椅上晒太阳,忽然感觉唇边热热的,迷糊着睁开眼睛。
相柳弯着身子,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小心翼翼。
小夭心脏,噗通,噗通,噗通的跳动,她捂住心口,忙推开相柳,细声细气的说:“相,相柳,别这样。”
相柳双手撑在躺椅两侧,小夭被他圈在怀里,娇娇小小,动弹不得。
小夭双颊酡红,将头埋进相柳胸膛,羞得不敢抬头。
相柳紧紧怀抱着她,小夭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能清楚地听到他心脏不正常的跳动。
小夭又是惊,又是喜,鼓起勇气抬头,亲吻他的唇瓣。
狂喜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相柳捂着小夭的后脑勺,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小夭软软瘫倒在相柳怀里,身子在轻颤:“相,相柳……”
小夭的轻唤抖得听不清在说什么,相柳再次吻上小夭的唇,他感觉自己也在轻颤。
缠绵的吻过后,相柳颤抖着,吻上小夭的睫毛,吻上额头的那抹绯红。
他紧紧抱着小夭,不头埋在小夭颈窝,做梦一般狂喜。
小夭呻吟:“你要把我勒死呀。”
相柳放轻怀抱,轻轻说:“我很爱你。”
小夭的手掌轻轻放到相柳的胸膛,红着脸颊笑道:“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相柳抬起手,盖在小夭的手背,柔和笑着:“是跳的很快。”
小夭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心口,轻轻笑着:“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
相柳吻了吻小夭的发丝:“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永远。”
自从挑破了窗户纸,相柳这人跟变了性一样,晚上要抱着小夭一起睡,不然会做恶梦;早上没半个时辰就要小夭抱抱,美名其曰补充能量,小夭都被气笑了,但没办法,自己的男人,自己宠着!
过了十年,小夭觉得时间够了,晚上和相柳说:“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相柳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低眸望着怀里的小夭,说道:“我要补充能量,亲我一下。”
小夭无言,抬起头,亲了一口。
相柳摇摇头,表示不够,小夭迷迷糊糊,“我好累,要睡觉,明天再亲!”
相柳抱着小夭躺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安稳入睡。
次日一大早,小夭醒来,睁眼便看见趴在床边地相柳,了然道:“没忘记。”弯唇吻上相柳的唇瓣。
过了一会,二人收拾好出了屋子,毛球一脸生无可恋看着她们。
相柳拥着小夭飞纵到毛球的背上。
三日一夜后,小夭在一处山中唤毛球停下。毛球落地,相柳抱着小夭飞纵下地。
小夭对相柳说:“在这里等一会。”
相柳啄了小夭的软软的脸颊,“好。”
小夭握紧相柳的手掌蹲在河边。
个时辰后,远处跑来一个小乞丐,直奔河边。
相柳担忧那乞丐伤着小夭,拉着小夭起身,将她护在身后。
小夭却拉着他上前,“她是故人之子,没有危险。”安抚拍了拍相柳的手背,向前走去。
相柳跟在小夭身后保护着小夭。
小乞丐畏惧人,想跑。小夭忙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乞丐抬眼看了看小夭,不知为何,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有隐隐的亲近之意。
小乞丐捂着自己的脸,没有再后退,低低说:“我想不起来你是谁?”
小夭谎称:“我是你母亲的好友,来照顾你。”
小乞丐却忽然发怒,“她不来看我!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来看我!”时至今日,她也只是怪母亲抛下她,不来看她。
“小夭!”相柳担忧的叫。
小夭的眼泪渐渐流出,上前抱住小乞丐,相柳想制止,小夭让他后退一些,不要吓到小乞丐。
相柳懵了,自己很吓人吗?
小夭安抚着小乞丐,相柳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小夭牵着小乞丐走到相柳身边,眼眶红红的,却还是嬉皮笑脸,对相柳说:“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
“……”
小乞丐没有脸,小夭为她洗了澡,梳了头发。
小夭对相柳说:“去街上买个维帽回来。”
相柳说:“好,等我回来。”
小夭笑着点头。
半晌,相柳将维帽带回来,小夭接过维帽给小乞丐戴上。
她问小乞丐:“是想叫从前的名字,还是再起一个?”
小乞丐指了指小夭,“姨姨给我取一个名字吧。”
小夭思索片刻,柔声说:“阿瑶吧,取你大名中的一个字,好不好。”
阿瑶点头,“好。”
安顿好阿瑶,小夭带着相柳去找了九尾狐,在它喝的酩酊大醉时,小夭偷摸撒下毒粉,将九尾狐迷死过去,偷走了狌狌镜。临走的时候,小夭看了一眼化为原型的九尾狐,喃喃说:“我不杀你了,但你的记忆和灵力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九尾狐变回原形,小夭废去它的灵力,消失他的记忆,从此,它只是一只狐狸。
小夭牵着相柳的手掌坐在毛球的背上。
相柳揉了揉小夭的头,将她拥进怀里,心疼说:“我给你揉揉吧。”
小夭笑了:“好呀!”
小六坐直身,相柳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胳膊,双腿。小夭舒服地快要睡着,对相柳说:“有你真好!”
相柳重新将小夭拥入怀里,吻了吻小夭的头,温柔说:“有你真好。”
小夭和相柳回到驿站,阿瑶很乖巧的等着小夭。
小夭将狌狌镜交给阿瑶,柔声说:“看着这个镜子,幻想你的样貌,它会帮阿瑶留住,每日清晨看一看,会帮住固定容貌。”
阿瑶哭着抱住小夭,小夭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
晚上,小夭抱着相柳进入梦乡。
三日后,相柳掂着固定了容貌的阿瑶飞纵上毛球的背上,复转回来,搂紧小夭的腰身,飞纵上毛球的背上,搀着小夭坐稳。
回到清水镇,小夭开始教阿瑶医术,相柳教阿瑶如何用剑,如何用弓。
三十年过去,阿瑶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小夭还是往常的样子,十年中救下了老木,串子,和麻子,老木为了报答,留在了春归堂,麻子和串子无处可去,同样留在春归堂。
这一日,小夭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相柳拿着书坐在椅子身旁。
相柳在为小夭念着话本子,小夭张嘴,示意相柳。相柳无奈轻笑,将糖果子喂给小夭。
他说:“今天的糖吃完了。”
小夭撇撇嘴,捏着相柳的左手,“你整日管我的糖,我今日都亲了你好几下,说话不算话。”
相柳弹了小夭一个脑瓜崩,“你忘记前几日牙疼了。”
小夭“哦”了一声,握着相柳的手掌,示意他继续讲。
阿瑶和老木从后院跑回来,边跑边喊:“姨!快来看,我救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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