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鹤走在自己喂养的小猫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几天安妙妙一直在晚上给他敷药,白天给他做有营养的食物。
虽然投喂的方式比较特别,“看什么看!把这些都给吃了!”“我叫你吃你就吃!哪这么多为什么!”“你也就只配吃小爷我吃剩下的。”
但是妙安安的心声让陈楚鹤感觉心里暖暖的,【小鹤儿一定要多吃点!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这么瘦我看着都心疼。】【嘻嘻,吃饱了才有劲,有劲了才能一拳干趴南宫辰风那个傻逼!】
他明显感觉到这几天被安妙妙照顾的身体越来越好,没有南宫辰风的日子过得就是舒坦,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看见安妙妙心脏便止不住的狂跳……
等到了目的地,陈楚鹤轻声叫唤着小猫出来,“未来,未来,喵喵,我来了。”
但是小猫并没有出来,他也没听到有猫叫声,真奇怪,换做平时未来肯定早出来了,怎么今天……
陈楚鹤在草丛里寻找了几遍,真的没有,难道跑出去玩了?突然,他在地上看见了几滴血迹,很浅,但是也能看出来是血,陈楚鹤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有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拍了拍陈楚鹤的肩膀,轻声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在找一只小白猫吗?”
等陈楚鹤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路任嘉家门口了,那个女孩对他说前几天有一个男人把一只小白猫抓走了,他带走小猫的行为很粗暴,一看就不是小猫的主人。
他看了女孩录的视频,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是光看背影他就知道了是谁,路任嘉!
陈楚鹤拍了拍门,没人开门,下一秒他便开始使劲踹门,过了几秒才听见有人骂骂咧咧的过来开门。
门开了之后,路任嘉也没注意来的人是谁,破口大骂道:“你特么有病是吧!踹什么踹!大早上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见对面的人没有说话,路任嘉揉了揉眼睛,才看见来的人是陈楚鹤,这下子他可是像吃了士力架一样,来劲了。
“呦!这不是陈楚鹤吗!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
陈楚鹤不管路任嘉的冷嘲热讽,直接开门见山,“我的猫呢?”
路任嘉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猫?什么猫啊?你的猫丢了关我屁事啊!”
陈楚鹤握紧拳头,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阴沉,“我再问你一遍,我的猫在哪!”
路任嘉就喜欢看陈楚鹤生气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他笑嘻嘻的看着他,不假思索道:“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这两个字一直陈楚鹤脑子里回放着,“死了……”他声音低沉的喃喃道,如同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路任嘉看他这幅样子兴奋的笑了起来,他疯狂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玩儿那只猫的!我先用脚把它的四肢一只一只的踩断,它刚开始还想着咬我挠我呢,可惜,被我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它就不动了呢~我把它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扒了下来,那只猫还很痛苦的嚎叫呢,哈哈哈哈!然后我把它的皮用剪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狠狠踹了一脚,他一下子摔倒在那一堆泡面桶和空啤酒瓶上,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路任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陈楚鹤这个狗崽子竟然敢踹他?!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整张脸都开始变的狰狞扭曲,他一步一步的朝陈楚鹤那边走,“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要掐死你个狗崽子!”
说完便猛的扑向陈楚鹤,陈楚鹤此时面无表情,整个人冷静的可怕,他后退了一步,随即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路任嘉毫无防备,整张脸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撞的他整个人都开始眼冒金星,鼻血都流了出来。
陈楚鹤打开门看见路任嘉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啊啊啊啊妈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货!”
陈楚鹤嗤笑了一声,锁上门走到了路任嘉旁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路任嘉看到眼前的陈楚鹤,脸部肌肉扭曲成一团,还想着站起来打陈楚鹤,却被陈楚鹤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路任嘉被踩的呼吸不上来,但依然嘴贱道:“我操你妈的陈楚鹤!你个狗崽子!贱人!敢打你爷爷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陈楚鹤脚下更加用力了几分,“呃……!”路任嘉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双手不停地扒拉着他的脚,但撼动不了半分陈楚鹤的力道。
陈楚鹤蹲下来面目表情的看着路任嘉,下一秒他狠狠掐住路任嘉的脖子,指甲深深嵌入路任嘉的脖颈,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用力。
路任嘉被掐的脸色铁青,呼吸困难,瞪大眼睛徒劳地扫视周围寻找解脱的机会,可惜没一点机会。
就当路任嘉要窒息时,陈楚鹤突然松开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松的死去吗?别做梦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他抬起了脚,路任嘉边咳边呼吸着大口的空气,此时路任嘉浑身早已经没了力气,想起都起不来。
陈楚鹤走到路任嘉的双脚旁边,下一秒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啊啊啊啊啊——!!”惨叫声贯彻整栋大楼。
陈楚鹤皱了皱眉,拿起了一个空酒瓶,将瓶底塞进了路任嘉嘴里,顺势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叫这么大声啊,不然我会很难办的。”
说完之后便起身继续干自己的事。
“你是用这只脚踩的我的猫吗?还是说这只?”
路任嘉疼的眼泪横飞,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两只脚已经疼的没知觉了,应该是骨折了,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楚鹤见路任嘉哭了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你哭什么?这才哪跟哪啊?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蹲下来看着路任嘉的双手,抓起他的手腕随意晃了晃,见路任嘉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看着他,陈楚鹤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可怕的快感。
下一秒,“咔哒——”路任嘉的手腕被活生生的掰断了。
“唔——!!”路任嘉猛的瞪大了双眼,疼的他差点晕了过去。
陈楚鹤拍了拍他的脸,轻笑了一声,“这就不行了?之前说要掐死我的那股劲儿去哪了?”
路任嘉“呜呜呜”的呜咽着,似乎有话要说,陈楚鹤把啤酒瓶拿了下来,“我操你大爷的陈楚鹤!你这个疯子!你个狗娘养的出生!你的猫活该死!你活该被南宫辰风折磨!你活该错过高考!……”
陈楚鹤的眼底寂静像是一潭死水,面无表情的听着路任嘉的恶语,但攥紧的拳头和额头的青筋早已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他一把将手里的啤酒瓶砸在路任嘉头上,瞬间路任嘉的额头便汩汩的流出了鲜血,路任嘉被这一下砸懵了,随即他彻底害怕起来,他相信陈楚鹤这个疯子真的会杀了他!
“求…求你,放过我…对不起…是安妙妙!是安妙妙把你的猫带走了!不是我!不是我…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陈楚鹤的身子猛的一僵,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安妙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明明对自己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陈楚鹤不相信,肯定是路任嘉在胡说,他听着路任嘉的求饶不为所动,攥紧了拳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砸在路任嘉脸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这只小猫就是他所有的精神寄托,为什么要毁掉他拥有的任何东西!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今天高考哎~你就在这好好待两天吧”
“那只猫还很痛苦的嚎叫呢”
“你这一辈子都要给安妙妙赎罪!”
“陈楚鹤你就是个贱人!你就应该下地狱!”……
过往痛苦的记忆涌入陈楚鹤的脑子里,这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似乎在发泄着这几年他受的委屈。
他一直坚持着去世前爷爷对他说过的:“人要学会忍耐。”
可是爷爷,他已经忍耐了这么长时间了,都给他带来了什么?高考被毁掉,家人、朋友抛弃自己,每天精神上备受煎熬,人生没有希望、过的一塌糊涂,自己喜欢的东西保护不了,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践踏自己……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以,对不起爷爷,这次他不想再忍了,以后也不想再忍了,他们,都该死!
陈楚鹤不知道锤了路任嘉多长时间,直到路任嘉的脸被打的血肉模糊,牙齿都被打飞了几颗,整个人呼吸微弱,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才停手。
他坐在地上大声笑了起来,自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他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接着掏出路任嘉的手机打了120,打完之后随意的把手机扔到路任嘉身上。
“可别死了啊,死了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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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