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连忙上前,“这位公子,你冷静一点,先把剑收一收……”
王一博恍若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眼神死死盯着季向空不放,“解药。”
“不好意思,这禁言酒是我新调制的,并没有解药……”季向空挠了挠头,“不过你放心,这药效也是有期限的,半年就会自己解了。”
“唔唔!”肖战跳出来掐住他的脖子。
忍一个时辰他都会疯掉,还得忍半年?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小公子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王一博握住他的手腕,示意他松开季向空,然后威胁意味十足地盯着后者,“解药多久能制出来?”
万钧剑的剑鞘不知何时被推开一寸,而剑刃距离季向空的脖子不到一毫米。
“三天。”
顾魏终于敛起笑,用随身武器把万钧剑弹开,揽住季向空的腰把他护在身后。
“三天之内我一定做出解药,还请阁下莫要为难我师弟。”
“行,那便三天。”王一博面无表情地收起剑,转身看向肖战的瞬间脸色又变得如沐春风,“小公子,只能委屈你再忍三天了。”
“唔唔唔唔。”肖战的表情平静了许多,应当是接受这个事实了。
季向空揪着顾魏的衣袖往旁边拉了拉,“师兄,麻烦你帮我善后了。”
“没事,今后还是得注意点。”顾魏脸上的笑容重新显现,平和温润的气质扑面而来。
季向空感动万分同时忍不住吐槽,“刚刚那个拿剑的是不是擅长变脸啊?对我们凶巴巴的,对那个喝了禁言酒的却像在哄孩子一样。”
“他?”顾魏轻笑了声,“确实听说过他不近人情,但没想到他擅长带娃啊。”
“啊?师兄你认识他?”
“他手里那把是万钧剑,万钧剑的主人你总该知道是谁吧。”
“什么!”季向空瞪大眼睛,“他就是太虚宗的王一博?是那个五年前在宗门大比上把大师兄打得自闭了三个月的少年天才?”
“嘘,这话可别让大师兄听到。”
顾魏将食指竖在唇前,随后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见是那个小公子。
“唔唔。”肖战表情凝重。
“什么?嗓子痛?”顾魏主打一个胡说八道。
肖战垂下头,默默捏紧拳头。
“他说,十两。”王一博抱着剑靠在旁边的柱子上。
顾魏笑意不减,“两位不必客气,不用再给钱了,zhe'shi本来就是因我们而起……”
砰——
肖战直接给了他一拳。
客气个头啊!你也知道是你们惹出的麻烦,赶紧还钱!
“他是让你们还钱,刚刚的诊金。”王一博给了顾魏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顾魏尴尬一笑,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从兜里掏出来。
这钱他还没有捂热呢,这就要还回去了。
啧,说起来这个公子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人那么痛啊。
几人吃完饭后,商讨接下来的行程。
“实不相瞒,我们今日要去前面的安邑城给人看病,可能暂时没有办法与几位同行,不如你们先在这附近等我们回来?”顾魏对着他们二人颔首。
“无碍,我们可以随你们一道去。”
“王师兄是不信任我们吗?方才你也看了我师兄的腰牌了,若是我们逃跑,你尽管杀上丹极宗便是。”季向空有些不服气。
王一博并不震惊他能认出自己,刚想回答,就看见肖战沾了水在桌上写字。
“你……们……两……个……不……靠……谱……的……东……西,……谁……敢……信?”
“这位公子言辞还真是犀利啊。”顾魏回想了今日的乌龙,轻叹一口气,只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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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