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用强
“喝口茶,消消气!”肖景容虽说脸上不显,但是还是能看出些许不悦,“阿战,你今日到底去哪了?你可知你母亲和姐姐们找了你许久。”
“我让你跟着两个姐姐,你却自己跑开了,让我们好找,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失礼吗?我们信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肖战心里冷笑,你们是真的有找我吗?顶多就是派人询问了一番。换是以前,肖战被骂也就骂了,要罚也认了,不敢顶嘴不敢多说,生怕给他们惹麻烦,现在...
肖战听了二人的责骂,眼里开始蓄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被欺负惨了。
“父亲、母亲,姐姐们走太快了,我,我跟不上,我怎么喊,姐姐们都听不到,我第一次去豫亲王府,所以在豫亲王府迷了路,这才晕倒了。”
“晕倒?”肖景容皱眉,似乎不太相信这套说辞。
而肖碧灵两姐妹听了他的话,气的跳起来,“你自己乱跑害我们找不到你,你倒好意思怪我跟姐姐?父亲,你可别听他胡说。”
“就是,豫亲王府这么多人,我们能走的多快?我们刚出了屋子,回头就看不到他人了。”
“照此说来,晕倒也说不定是骗我们的。”
“就是,说不定自己偷偷跑去哪里,就骗我们说晕倒。”
“阿战,是这样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肖景容叹了口气,像是真的很失的样子。
“父亲,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是一个公子救了我,把我安顿在一处亭子里。”肖战这才发现就算自己是想装可怜博同情,那也是得看对着谁,他们不是像王一博一般真心疼惜自己,所以三言两语就能被肖碧梦姐妹的话说服了,亏得自己还想着能看到她二人被骂,终究还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怎会这么巧?怕不是偷偷与哪个乾元约会,故意编出来骗我们的一套说辞吧。”肖碧梦嘲笑道。
“父亲,我说的都是真的。”
“够了,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们是故意把你丢在豫亲王府,不管你就走了?”
“母亲,我没……”
“今日你让我们在豫亲王府丢了这么大的脸,给我去祠堂跪着,明日巳时之前,不许离开!”
“是。”
不就跪一晚上吗?肖战也不想多说什么,他也清楚地意识到,日后在这府中,他若是不想受苦,还是只能谨言慎行了。
在肖家祠堂,肖战看着肖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觉得讽刺,他可是连自己的亲生爹娘都未跪过,却在这跪仇人的祖宗。
跪了几个时辰,肖战觉得好饿,他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估摸着已经是亥时了,府中安静地连外面地风声都听的清楚,看这供桌上的东西,打起了它们的主意了,左右这也不是自家祖宗,也不会保佑自己,自己就是偷吃点心对它们大不敬,要怪也只能怪肖景容等人。
于是肖战往四周瞧瞧,伸手去拿了两块糕点,塞到嘴里,还不忘把糕点重新摆放,让人看不出端倪。
突然,肖战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似乎怕被人发现,悄悄地把祠堂的门推开了。
肖战疑惑,这个点了,他不去睡觉,跑来祠堂做甚?要是说他良心发现过来安慰肖战的,打死他也不信。
“你怎么来了?”
“阿战怎么这么对大哥说话,大哥这是担心你饿着,这不,给你带点吃的。”
“我不饿。”
“哎,快别跪着了,这又没外人。”肖子诚一脸心疼走到他面前,掀开他的衣摆,手伸过去要替肖战揉膝盖。
“大哥这是做什么?”肖战吓得往旁边跌去,却被他一把捞起接住了。
“大哥这是心疼你,瞧瞧这小脸,跪了一天,脸色都差了许多,让大哥好好疼疼你。”
肖战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束缚,可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坤泽怎么会有乾元力气大,“大哥,你可别乱来,我是你弟弟。”
“又不是亲生的,怕什么,你跟了我,日后你在这府中想怎样就怎样,如何?”
“不!你放开我。”
肖子诚不仅没有放开,还用另一只手解开肖战的腰带,可是肖战一直在挣扎,所以他怎么解都解不出。
“我警告你,你别乱动!乖乖从了我,大哥会好好疼你的!”
肖战心道不好!肖子诚竟然放出乾元的信香压制他,肖子诚那闻着让人恶心的茶味铺散开来,让肖战一顿反胃。
“大哥!父亲说过,将来是要让我当太子妃的,你就不怕父亲责罚!”
“你少拿父亲唬我,好不容易让我逮着机会,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吗?你可知道每次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把你摁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等你成了我的人,父亲也没办法!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你放心,只要我不标记你,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肖战被乾元的信香压制,身子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心里在恶心地翻滚,可是他很担心再这么下去,雨露期就要再次到来了,不行!肖战只能靠着大喊,看有没有人来救下自己。
“不要!救命啊!”
这会肖战的腰带已解,肖子诚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乱喊,“你再大声一句!下次,我就喊上世轩一起干死你!”
肖战瞪大双眼,他们真的不是人!竟然想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既然喊了这么久都没人来,肖战只能自救了。
还好他的信香压制还没让自己没了多大力气,肖战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去推开肖子诚,朝他腰处踢了一脚,跌跌撞撞地起了身,撞到一旁的柱子上,顺势拿起了一旁的烛台防卫着。
“你别过来。”
肖子诚是没过来,但是他释放了更多的信香,肖战只能靠着柱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不过去,我看你能撑多久!到时候你被我诱发雨露期一到,自然是乖乖求着我,到时候,你可别欲求不满,哈哈。“
肖战还未说话,门就被狠狠地推开了!
”畜生!“肖景容见到祠堂的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懂的,上前就给了肖子诚一巴掌!
“父亲,我!”
“父亲!信香!大哥的信香!”肖战见来了救兵,松了口气,只好让肖景容去让肖子诚收了信香。
“还不快收起来!”
肖子诚只好不情不愿地收起自己的信香,肖战没了乾元信香侵袭,立马从怀里掏出清心丸服下,这才压制了体内蠢蠢欲动的感觉。
肖景容把肖战的腰带递给他,示意他把衣服穿好。
“跪下!”肖景容看着肖子诚这样胡闹,差点坏了自己的计划,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你弟弟!”
“父亲,他……”肖子诚还想说些什么,被肖景容一瞪,畏畏缩缩地不敢再说一句。
“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对你弟弟做出这种事,真是胆大包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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