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污蔑,警察一查便知。”肖战将手上的一张破旧的支票递上前,与此同时肖战手上还握着一支老旧的录音笔。
待到看清肖战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王林脸色顿时白了,冯怡桑更是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东西怎么可能在你这!?我不是已经拿走了吗……”
王林话音未落,录音笔便在此刻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内缓缓播放起来,突然间一个尖锐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拿那符去骗我姐姐了,你那些东西可都是假的,信不信我告你诈骗!”
“小姐,小姐,我错了。这钱我不赚了,我把钱退给你,啊不,退给你姐姐,您别告我。”紧接着是一个中年的男声。
“要我不告你也行,你继续骗她。”
中年男人显然是没想到面前的少女会这么说,明显愣了一下,便听到少女继续开口。
“你跟她说她这个孩子,冲撞了她老公,所以命里根骨会比较薄弱,是医院查不出来的。”
“如果想要孩子出生后不早夭,就服用这几副药贴。”
“那,那个,小姐,我只骗钱,不害人的啊。更何况你姐姐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出家人是做不得的。”中年男子明显是怕了。
“呵,就你也算出家人?”少女轻蔑一笑,“这些药都只是普通的安胎药,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去医院问了。”
“你那骗钱才能骗多少钱,只要你帮我把这事情做好,回头我给你二十万。”
录音到这结束了,耳朵尖一点的人很快就听出了,其中那个少女的声音便是年轻时候的冯怡桑。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讨论起那个中年男子是谁时,一个面戴墨镜,头发斑白的老人被陈述推了出来。
“你老实交代,还有带罪立功的机会。”
陈瞎子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得腿都软了,立刻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兜了出来。
当年冯怡桑就是发现了他到处坑蒙拐骗的事,以此威胁。更何况还有二十万做诱饵,陈瞎子想着也就只是随便骗骗,反正不会闹出人命,就答应了。
但为了防止自己被骗,陈瞎子还是留了个心眼,将一切都录了下来。
没想到这居然造成了一场命案,陈瞎子一边说一边哭,眼里满是懊悔。
“早知道他们要做这种天杀的事,就是给我五十万一百万我都不会答应。”
“警察同志,我向来只骗一些有钱人,也就骗个两三百,四五百,不骗多的。”
“我怎么就杀人了,啊,我杀人了。”陈瞎子说着说着手都开始哆嗦。
有了当年的二十万,陈瞎子才有钱在村里定居,他腿脚不好,平日里干不了什么重活也拿不到什么钱,唯一来钱的方式也就是偶尔出去骗骗人。
今天看到冯怡桑又来找自己,陈瞎子一打听,便听到这人和身边的那男人,居然要出一百万买走自己当年的录音,和当初给自己的支票。
支票虽然用过了,但票跟陈瞎子还存着。陈瞎子这辈子哪见过那么多钱,听他们这么一说,连忙将东西都找了出来给他们。
没想到后面突然就又来了个人,紧接着就窜出了一群人扭打在了一起。
“不对,警察你不能听他信口雌黄!录音上也说了,母亲只是让他给当年的王夫人送了一些安胎药,安胎药害不死人的。”
就在警察即将下定论的时候,王林立刻走上前拉住了警官的衣角,紧张且迫切。
“安胎药确实害不死人,但是冯怡桑女士在明知道王夫人营养均衡的情况下,还特意用这种手段迫使王夫人肚子中的孩子过大,导致最后难产,一尸两命。”
“符合蓄意杀人。”
肖战的声音冰冷到没有温度,彻底消灭了王林最后升起的一丝希望。
警察虽然赞同肖战的言论,但事情毕竟是许多年前的。哪怕人证物证具在,也依旧不能在此刻立马下定论,需要走完基础的法律程序才行。
事情至此也算是彻底告了一个段落,众人在签完笔录之后,纷纷各自回去了。
别墅。
王一博半跪在卧室的大床边,一点一点的给肖战膝盖和腰间的淤青上药,他的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与感激。
“我厉害吧,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况有多吓人。但也得亏王林和我挨得近,他拿枪对着我的时候,我就顺手把他兜里的东西兜摸了出来。”
肖战为了缓和此刻严肃伤感的氛围,用捎带邀功的语气,试图出声缓和。
“谢谢你……”王一博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肖战的身子微微向下倾斜,伸手勾起王一博的下巴,眸中带着些许挑逗。
“我可不喜欢听你口声说谢谢,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诱导性的动作,迫使王一博慢慢抬起身,他一步一步的将肖战轻轻推倒在床上。明明他是主导方,此刻却像是一个虔诚的服务者。
“咔哒”。
正在某些不能播的画面即将出现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打开了一条门缝。
王翰林站在门口,他的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瞬间花白,身形也变得佝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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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