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他爱了整整七年,他整个青春都有肖战参与,如今一句“我是直男,我以后要结婚的”就要抹杀他们曾经的一切。
失望,落寞,不可置信到最后发现可笑的一厢情愿。
“王一博,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如刀锋将他的脸色逼的血色尽褪,王一博手指捏的泛白,掐着肖战的手微微颤抖。
他松开对肖战的钳制,退后两步“肖战,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个玩笑不好笑。”
他吐出的话很轻,仔细听的话声音都带着颤音,王一博低垂着头藏起所有的情绪,垂下的双手发着颤。
“对不起”肖战双手捂着脸,他连看王一博的勇气都没有,泪水打湿了他的掌心,他突然有些后悔说分手。
“肖战,你爱我吗?”回答他的是一室的沉默和那无声的抽噎。
“呵,我真是傻逼,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
他看着眼前哭泣不止的爱人,生出一种错觉,这个朝夕相处七年的人竟如此陌生。
“对不起,一博”除了说对不起,肖战真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可是,他好像把事情变的更糟糕,这种感觉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之外。
王一博猛然抬起头,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肖战一字一句说道:“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这七年全他妈的是假的,爱是假的,家是假的,温存也是假的,连你也是假的。”
王一博说完的刹那,肖战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眼泪更是啪的一滴滴砸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肖战想否认王一博,身体如同被灌了铅,动弹不得。
“一博,你不要这样”肖战哑着嗓子,眼眶泛红,多情的桃花眼委屈的望着王一博。
“不要哪样”墨瞳藏起被欺骗的愤怒。“我有说错什么吗?”
从前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如同钩子每时每刻都勾着他,此时看到那双眼睛,在想到他说他是直男的话,他打心底生出一种荒谬。
是直男竟然被自己操了这么多年,他到底图什么?
肖战想要拉他的手,他现在脑子很乱,心里很难受,他说出分手这话本以为自己会解脱会开心,可是他并没有。
王一博的愤怒,王一博的质问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心脏被攥的很紧,针刺的疼痛感从心口一点点爬上指尖。
“啪”王一博打掉肖战递过来的手,人更是跟着退后了一步。
肖战明显一怔,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苦涩在口中蔓延。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抬头看到王一博蹙起的眉心,紧抿着唇,眼神淡漠的看着他,眉眼冷的仿佛掺了冰。
这是七年以来他从没见过的王一博,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边消失,肖战变得不安起来。
“我……我会补偿你。我……”
叮叮叮……叮叮叮
肖战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想要挂断,慌乱中按了接通。
娇软的嗓音自带撒娇通过电流丝丝传了过来“师傅傅你怎么还没有来呀!”
手机那头很是嘈杂,一声粗犷的男声,在电话的另一边开口,声音里尽是挪揄。
“哎呦,还师傅傅,战哥快来,你家小徒弟想你了。”
没等男人话说完,手机被一只大手夺来狠狠摔在角落,碎成了两半。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嗯?”王一博掐起肖战的下巴强迫与其对视,他表情阴戾,连带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夹杂着几分寒气。
肖战被钳制住下巴,他想要解释却连开口说话都很难。他急得不停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更是打了王一博一个巴掌。
冷白皮的肌肤上很快映出一个巴掌印,王一博不怒反笑讥讽道:“呵,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掐着肖战的手越收越紧,说出的话更是凉薄“肖战,我很好奇,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
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从眼窝里倾泻出来,肖战想要张口说话,却发出呜咽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全被他的泪珠给罩上了一层玻璃似的薄雾。
王一博觉得自己疯了,看着痛苦不堪的肖战竟有丝丝快意。
他疯狂扯着肖战的裤子,不顾肖战的挣扎,拉开自己的拉链没有任何爱抚直挺挺的进入。
这具身体早已被王一博开发成熟。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发了狠,大手更是掐着肖战的腰窝防止他腿乱踢。
王一博压着肖战,漆黑的眼里盛满了愤怒,他不甘,更是被背叛后的耻辱。
这些年他把人当祖宗一样供着,但凡肖战看了一眼的东西,他都想办法送到人面前。他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就怕委屈了肖战,是真真的把人放在心尖上宠。
呵,最后他宠了七年的爱人告诉自己他是直男不是gay,这简直他妈的离谱。
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总是看他魂不守舍,还以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原来这人是有了新人合计着和自己分手。
想到这里,他发了狠,身下人早已泪流满面。
“唔……”
王一博的眼神冷的吓人,这是他从没有见过的王一博,他被迫承欢,身下撕裂的疼痛时刻拉扯着他,他害怕的想逃。
痛,痛到骨子里。
“嗯……”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哼结束这场惩罚。
肖战犹如被丢弃的娃娃,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他目光呆滞,完全没有平时精致的模样。
“再我回来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房子当初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这两天我们把手续办了,我会折合市场价钱转给你。”
“我不要”沙哑的嗓音针刺样的疼。
这房子当初是王一博买的,两人如今分手,他不能要。
“分手就分干净,我不想因着这房子在跟你有任何联系。”
“一博,我们……”肖战停顿了下,苦涩的开口“还会是朋友吗?”
王一博蹙起眉头,薄唇抿出凉意,眼角下垂,满脸戾气。
“啧……”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他薄薄的唇勾起讥讽的嘲笑。
“怎么,大直男肖先生想和我时不时约个炮?上个床?”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心上仿佛开了口子,密密麻麻的痛感一点点扩散全身。
不是这个样子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早就设想的轨道。他眼睁睁的看着王一博离他越来越远。
“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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