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撬开宋亚轩紧闭的牙关,舌头宛若游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后,他便轻柔地一下一下啄起来,似乎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刘耀文把他抱在怀里,吸吮自己的宝藏。
宋亚轩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身体似乎飘在云端,他推不开,索性就放任这个深吻。他们过去不是没有吻过,只是每一次都是在刘耀文醉酒后,他才敢上前触碰他的嘴唇,而刘耀文虽然意识不清,但总是回给他凶狠暴力的撕咬,有时候亲完,他还要用酒精处理他留下的伤口,对于所有的缠绵缱倦,在他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中,从不存在。
一吻而尽,宋亚轩从虚幻中脱身离开,说不清心头是喜悦还是失落占上风。
刘耀文看不出他的情绪只是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中:“我们收拾出院的东西吧。”
语气带着哄,诱得宋亚轩囫囵跟着他转,三下五除二,没一会竟然利落地把房间收拾好了。
刘学宸从病房出来,对着紧闭的病房门思索片刻,他的眸色一深:“刘耀文的诊断结果没问题?”
刘耀城听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随后老老实实地说:“手术是我盯着的,诊断结果我查过,也没有问题……就是那个主治医生……”刘耀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低。
刘学宸抬起拐杖,将它在地面一敲,冷冷地开口:“这个小子最好是真失忆了。”
严浩翔听说兄弟出院,特意开了那辆拉风的红色阿斯顿马丁,副座明晃晃地放着一捧花,远远看过去一眼,骚气逼人的红色格外令人瞩目。他吹了声口哨,马路边上的刘耀文和宋亚轩正在跟刘耀文的主治医生告别。
“文儿!”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似的,严浩翔顶着他那头不羁的银发冲这边吹口哨。
总之,看起来十足十的纨绔富二代。
三人面面相觑,又默契地自动忽略马路对面。
“贺医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宋亚轩实在对这个长着一双漂亮眼睛的医生感到亲切。
贺峻霖笑了笑,也没在乎合不合规,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轻轻摸了一下宋亚轩的头发,轻柔地开口:“不客气。”
贺峻霖不止刘耀文这一个病人,刘耀文脱离生命危险之后,贺峻霖又去忙着别的病人的手术,一直到刘耀文出院才抽出一点时间好好送别。
贺峻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闲适地站在这对小夫妻身边,他长得清瘦,不笑的时候清清冷冷,这朴素的白大褂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种高级禁欲的感觉,他的皮肤白皙,此时正戴着一副窄边金丝眼睛,显得更加斯文败类。
“注意休息,不要过度用脑。照顾好自己……”他语气一顿,旋即又仿佛没有异常的对刘耀文开口“……和家人。”
刘耀文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
“我说,我这么大一个人都没看见吗?”严浩翔捧着那束比人宽的花信步走来,开看来心情并不因为被忽视而受影响。
“不好意思啊文儿,听说你出院,准备了点东西,来晚了。”话是对着刘耀文说的,身子却一转横亘在宋亚轩和贺峻霖中间,把那束半人宽的“碎冰蓝”玫瑰往贺峻霖身边一递。
“我看这束花很适合你嘛,贺医生。”严浩翔把墨镜往下一拉,露出那双明亮的眼睛,嘴角一勾,恬不知耻地用眼神在贺峻霖那张精致的脸上“耍流氓”。
贺峻霖看见突然靠近的一张帅脸,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目不斜视盯着前方,一扫刚才温存的温柔,开口:“谢谢,但我不喜欢玫瑰。”
他没接过那束碎冰蓝,而是跟宋亚轩道了别,抬脚往楼里走去了,压根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一旁的严浩翔。
碰了一鼻子灰的严浩翔把笑容一收,也没气急败坏,仿佛习惯了似的一摊手:“我猜到了他不喜欢,给你吧轩轩。”他正要把花送到宋亚轩手上,刘耀文先伸手接住了:“送我出院,给他,给我就行了。”
干嘛啊?给他束花,又不是把他吃了,严浩翔着实被他这副护妻的模样激了一身鸡皮疙瘩,给了他个白眼,“给你给你。”
然后转身追着贺峻霖进医院了,眼不见心不烦。
“知道你喜欢蓝色,我送你了。”刘耀文脸皮城墙厚般地借花献佛,成功把宋亚轩逗笑了。
“话说,严浩翔和贺医生认识吗?严浩翔这是在追贺医生?”宋亚轩看着怀里的碎冰蓝心领神会。
“这位哥,不知道改天又喜欢上谁了。”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有点疑惑,“你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这么了解?”
刘耀文一愣,咳了声,道:“你看他那个花花公子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
宋亚轩心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只好讪讪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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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