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主动打破沉默:“是啊,我就一普通人,您一直捉着我不放干什么?管理公司的事应该去找你二儿子,而不是找我,我管理着我那几个店就不愁吃愁喝了,我那么的不思进取,你为什么非给自己找不愉快呢?”
“你!”佩世成气的无言可对。
“你出国的事,我给你订好了,不管你同不同意下一星期你就给我出国!!!”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跟大儿子好好沟通了。
佩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底的暴躁逐渐加深,他笑了笑,那笑容讽刺意味刺眼:“所以这才是你今天让我回来的原因?你觉得我没希望了想送我出国是不是。好让我从你的眼皮子底下彻底消失?”
佩世成绷着唇。
佩奇无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不会顺从你的意愿出国,然后给我演了场父子情深,想让我跟你们其乐融融的和睦相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永远别想有那么一天。”
佩世成说:“ 这事已经决定了。”
他猛地起身,将手中的橘子皮顺手扔到桌子上:“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你又凭什么觉得我对你做的任何事不会反抗?嗯?”男人嘴角挑起一个嘲笑的弧度。
佩世成想解释,但看着佩奇那厌恶的眼神,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不久后,他缓缓开口:“我是你爸,我有权利决定你的人生!”
听到这句话的佩奇笑出了声:“你是我爸?”
紧接着,男人身上又重新散发出慑人的戾气:“你让我妈怀着孕,凌晨给你送文件的时候,你有想过那是我妈吗?”
“你为了自己的名誉,不惜向外人说我妈是难产而死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吗?”
“你感觉你配当我爸吗?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一连串的问题,把佩世成问的无可作答。
男人放低语气:“佩奇,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妈?可当时实在因为情况紧急,如果不是那样做,就不会有佩氏的今天,你理解理解爸好不好?”说着便去拉佩奇的手。
佩奇跟男人拉开距离,眼神扫了他一眼:“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从始至终都是我妈。”
佩世成无话可说,父子两人的吵架让徐嘉欣往那一站,反倒成了外人。
女人拉着佩世成劝解道:“出国怎么的大事,我们是应该给佩奇商量商量,他要是不愿意就不去。”
佩奇见女人上演起夫妻情深,心中一阵反胃,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离开这里,不想看见这两人越远越好。
不等佩世成反应,他一脚踹开桌子,从身边走了过去直至门口,佩世成被他几句话气得忍不住怒声:“佩奇!”
少年身形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好一会儿,低声笑了笑:“我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都不会。”说完,他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佩世成还想挽留,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看着满身戾气的身影。心中不由的刺痛。
那是他的儿子,他已经长那么高了,那么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都没有缓和,自从佩奇知道自己母亲死因后,两人的关系就直接决裂,他以前认为,只要佩奇再长大一点,再成熟一点,总有一天会理解他,父子两人会畅谈一番,然后重归于初,期望着他还能再叫自己一声“爸爸”。
可此刻,他感觉自己快失去这个儿子了。
………
另一边
刚喝完酒的沈清辞准备打车回家,脚刚踏出门榄就被几个大汉用棍打晕,装进麻袋里了。
沈清辞感觉自己被装进麻袋后扔上了车,之后便失去了感知。
高尔夫球场
“好嘉,最近咋样?公司业绩还顺利吗?”黄会长将高尔夫球打入洞口,瞄准下一颗观察敲打方向。
尚好嘉从旁边拿起球杆试了试手感:“最近还行,业绩一直都在上升。”
黄会长又进了颗球:“我这高尔夫球场咋样?尚少赏个脸评价评价?”
尚好嘉挥了挥球杆,球被打到洞穴边一直不进,黄会长走过去,给了球最后一击,球直直入洞。
“这场地还不错,挺好的。”
“哈哈哈,尚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还记得当初我请你来我刚建的滑冰场时,我问你感觉咋样?你跟刚才的回答一样。”黄会长绕过尚好嘉,走到另一颗球边。
“是吗?不记得了。”
“ 也是您天天那么忙,不过我最近听朋友说又有人拿你上热搜了,我可记得你之前不喜欢跟别人扯上过密的关系,这次是怎么啦?”
尚好嘉不在乎的笑了笑:“就是没来得及撤热搜罢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丧少怎么可能跟别人睡了一夜就动了春心?”男人嘲笑的看了看尚好嘉一眼。
“鬼知道你们几个都怎么宣传我的?”尚好嘉眼含笑意的说着。
一说到佩奇,尚好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牙齿抵了抵底下牙:“不过他好像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而且他还很反感跟我呆在一起。”
“哈哈哈哈,天天那么多人想跟你发生关系,这人倒好,还反感你,尚少,你说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他?”黄会长用手肘抵了抵尚好嘉的胳膊。
男人不怒:“滚一边去。”
“没想到尚少也有今天啊!”黄会长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嘴角止不住的笑。
这边欢声笑语,另一边角落处,一群男人正围着地上的人不停的低谈。
打手1:“这男的他妈咋还不醒,不就打了一棍子吗?至于晕到现在!”他边说边用棍子戳了戳地上的人。
打手2:“这天都快黑了,要不速战速决吧,要等到他醒,怕是天都亮了。”
打手3听到这句话,从边上端了盆凉水,二话不说,直接泼到沈清辞的脸上。”
沈清辞被冷水贯彻到底,暗暗地打了个冷嗦:“这是哪?我怎么在这?你们几个又是谁?”他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又迷惑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一个人跺了沈清池一脚:“他妈真能睡!”他仰了仰头,用鼻孔看向地上的人:“你就是沈清辞?”
沈清辞无缘无故的被跺了一脚,大骂道:“你他妈敢跺我,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刚骂完,旁边的人又跺了一脚:“你他妈现在是老子绑你,别给我你他妈,你他妈的,爷管你是谁?你现在在我手里,别给我甩脸子!”
连续被跺两次后,沈清辞彻底怒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药材还是要命,还是说有人给你们钱,让你们来羞辱我的!”
打手看他在如此窘迫的处境下,还是一副高贵自大的样子,没有一丝被绑的自知之明。
打手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收到指挥的打手,拿着一根铁棍朝沈清辞走了过去,不留情的往辞腿上一甩。
“啊——”
沈清辞的惨叫声贯穿整个小道:“他妈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手骂完,紧接着又是一棍。
“ 咔嚓—”骨头轻而脆的断裂声传来,沈清辞又被疼得晕了过去。
沈清辞面朝下的趴在地上,由于后脑勺的头发被打手拽住,不得不扬起头,额头的血往下流,流了满脸,狰狞恐怖,而腿也好不到哪儿去呈现折断型。
打手从容的拿出手机,拽着他的头发,让他对着摄像头“咔嚓咔嚓”就是两张,拍完便将人甩到了角落。
打手:“发送图片,发送图片,周先生,你交代的事办好了,钱的事………”
小周:“微信转账十万元”
打手:“谢谢周先生,谢谢周先生”
小周:“收了钱就管好嘴”男人带着威胁意味道。
打手:“明白明白”
收到钱的打手,满意的跟兄弟们打了声招呼:“成了,赶紧走!”说完,便带着人离开,留下沈清辞一人自生自灭。
小周收到照片后,满意的将照片发送给了周明恩。
小周:“先生,事情办好了,[图片][图片]”
那方的周明恩正在进行最后一轮会议,主要讲的是如何将公司的业绩提升上去,对于这个建议的提出,众人都没有反驳的意见。
会议结束后
周明恩回到了办公室,室内极其简洁,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很有规律,就连窗口上的盆栽张口方向形状大小几乎一样,桌子上的文件和书都统一放平,就连细微的东西或物品也是有规律的,在这个及其规律的房间,很难平静的呆下去。
桌前男人头微微的动了动,他抬起没有温度的眼睛,看了眼手机。
“嗡嗡”手机振动了一下。
男人脸上瞬间有了活人该有的表情,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小周发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如同猎物看食物似的看着图片,边看边放大观察。
嘴里还不停的低沉道:“伤害佩奇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咯咯咯——”说着越笑越疯狂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调整好情绪,拨打了小周的电话。
“喂,小周,”男人淡淡的开口。
对方恭敬的回答道:“先生,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 帮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越快的越好”
“可是先生,您的事还没……”
没等小周说完,周明恩便开口:“你说什么!”
男人阴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引得小周一颤,最后一句小周甚至感到了对方的阵阵威胁:“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小周自知是个明白人,这么明显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对不起,先生,是我越界了,我马上去给你安排机票”
“嗯”男人冷沉沉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就订明天的票吧!”
“好的 ,先生”
周明恩安排好回国的事,便挂断了电话,他又做回到桌前两眼低沉的看着面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靠在一辆价值不菲的汽车上,眉宇间的纯真稚气尚未褪去,不知是因为开心还是怎么,露出了两颗虎牙,给人一种天真可爱的感觉。
周明恩看着照片,嘴角上的笑容逐渐正常起来,像是怕吓到照片上的人似的,
他迷恋的看着照片上的人委屈道:“佩奇,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说完还用手抚摸了一下照片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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