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王朝,瑶王府内四处张灯结彩挂着红绸贴着喜字。
婚房红帐内王一博将醒过来,一伸手摸到的是一旁滚烫的身子,猛地清醒过来。
昨日是他替嫁进王府的日子,是他和瑶王的大婚之日。
大红喜被里躺着另一个人,长发披散遮盖住整张脸,王一博轻轻拨开他的头发看到一张温柔俊俏的脸庞,此人应该就是瑶王了吧。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昨夜的记忆逐渐回笼他才想起自己做了多么不该的事。
昨日夜里他穿着大红喜服盖着红盖头坐在婚床上等着瑶王,他本就是替嫁,心里忐忑又饥肠辘辘,越等越是心焦,趁着四下无人便掀了盖头抓了几块桌上的糕点吃下肚,又端起酒壶喝了两口。哪知就是这两口酒坏了大事,并非他不胜酒力而是这酒里怕是被人下了药,只喝了两口他便觉得浑身燥热,神志不清,心痒难耐。
不知瑶王是何时来的,王一博只记得自己抱住了进来的人,然后将人压在身下做了不该做的事。
在看向躺在那发热昏迷的瑶王王一博只觉得浑身发冷,此事瑶王若是追究起来,自己怕是没命活了。
随便套了件袍子赶忙招呼下人去喊了大夫来,生怕慢一刻这瑶王就要一命呜呼。
大夫是王府的老人,自瑶王开府便一直伺候在左右,对他的身体情况很是了解,诊了诊脉很是诧异的看向王一博,“敢问王妃,昨日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
王一博面色一红,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个,这个......”
大夫见他面露羞涩便知他是羞于启齿,“王妃,切勿讳疾忌医。”
王一博也是怕瑶王真的出什么事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说了半真的话,“昨夜我可能是伤了王爷,当时喝了酒并未注意,一早才发现王爷高热不退。”
大夫看了看瑶王,又看了看他,心中大概有了数,“王妃,属下要看看王爷的下身,不知道王妃可否帮忙?”
听闻大夫这么说王一博也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帮忙,虽说二人昨夜已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时他神志不清完全不记得细节,此时掀开被子看到瑶王的身子还是难免脸红心跳,帮大夫将他的身子侧过来便别开了脸不敢看。
一番检查后大夫再次让瑶王躺好,盖好被子,“这是擦在患处的药膏,每日三次,稍后属下会命药童将熬好的药送来,还要劳烦王妃将药喂给王爷。”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交给王一博,这是他早就备好的,原以为是要用在王妃身上的,没想到最后竟然用到了王爷身上,转念一想王爷这身子骨恐怕也难,倒不如躺平了被伺候着,也是舒坦。
王一博接过瓷瓶有些忐忑,“我给王爷上药?”
大夫淡然一笑,“王妃莫要害羞,你与王爷已然成婚,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爷身子骨弱还请王妃以后温柔些。”大夫收拾好药箱,“对了,等下让侍女送些热水来,王妃还要给王爷清洗一二,特别是身体里的东西不清理出来不行。”
王一博愣在当场,脸红的要命,擦药就已经是勉为其难了,还要自己给他......
不多时侍女送来的了一盆热水和帕子,王一博扭捏了半晌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伸手掰开瑶王的腿,只是简单的清洗足足洗了能有一盏茶的时间,期间瑶王难耐的哼唧了几声,吓的王一博差点跪下。
好容易清洁完他才净了手,瑶王的贴身侍女进来,捧着一身干净的衣袍让他换上,其实王一博是想沐浴的,昨夜做了那事自己身上也没有清洗过,可如今也提不得沐浴的事,只能将就着先穿上衣袍。待他换好衣袍出来侍女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之前扔的满地都是的喜服,鞋袜也都不见了,还有那一桌子并未动过的吃食也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瑶王,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瑶王烧的通红的脸王一博有种说不清的心情。
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屈居人下的那个,可结果是自己借着药劲儿强要了王爷,王一博越想越觉得自己命不久矣,长吁短叹了半晌。
不多时药童将药送来,王一博端着药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将药稳妥的喂到瑶王紧闭的嘴里,他是暗卫出身,这些常识他还是有的,不得已自己灌下一大口药然后附身到瑶王跟前,那张脸在眼前放大,不得不说,瑶王长的确实好看。一只手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微微张开嘴然后双唇贴在一起,慢慢将嘴里的药渡了过去,几次之后一整碗药都被喂了进去,没有洒出一滴。
即便灌下了药瑶王还是没有醒过来,身子倒是没有那么热了,王一博也不敢离开,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坐在那守着,思绪逐渐飘远,想起嫁进王府之前的事。
他本是偏远小国小王子的暗卫,那日国王收到大商的婚书,不忍心将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嫁给他人便想找人替嫁,思来想去选择了王一博,王一博自幼在王宫长大,一直是小王子的暗卫,整个王宫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王子了。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最合适的替嫁人选。
没做挣扎,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领了旨。
说是替嫁其实也不完全是,国王给了他身份,若是大商查起来,在族谱上是能查到王一博名字的。出宫前他暗中打听过关于这位瑶王的消息,只知道他叫肖战,是大商不受宠的王爷,开府后只得了个掌管户籍的闲差,大抵是因为他体弱多病常年缠绵病榻。
王一博收回思绪,起身摸了摸肖战的额头,体温已经正常了,如今看来他还真是体弱,也不知昨夜自己到底是如何做的能让他高烧至昏迷,给他掖盖好被子又坐回椅子上继续发呆。
惆怅不已,不知王爷醒后自己迎接自己的是什么样的腥风暴雨,这条小命还能活到几时。
原以为肖战当天夜里就能醒过来,没想到他这一昏迷就是两日,两日后的肖战才悠悠转醒,一直守在身边的王一博见他转醒一时间不知自己是否该上前,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床边轻唤了一声,“王爷?您醒了?”
肖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那张脸逐渐清晰,那些可耻的记忆猛地钻进脑子里,肖战怒目圆睁,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王妃,好本事。”说罢又脱力的松开他跌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一博见状慌忙跪在床边,“王爷恕罪。”
肖战冷哼一声,事已至此就算再气也不能如何了,“去倒杯水。”
王一博慌忙起身倒了杯水再回到床边看向肖战,“王爷,得罪了。”半抱半扶的让他靠坐起身,然后将那杯水递到他唇边让他慢慢喝下。
喝下一杯水肖战干涸的口腔得以缓解,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王妃,看似温柔乖巧可新婚之夜的他霸道,蛮横,横中直撞,自己在他手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挣脱不开他的双手,若不然自己也不会被他强上了。思及至此肖战心中的怒火重燃,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柄剑,“去取来。”
王一博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的将剑去下,恭敬的递到他手里,肖战躺了两日只吃了药身子没什么力气,卯足了劲儿才将剑鞘拔下,剑尖直指王一博。
王一博见状便知他是想要自己的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王爷饶命。”
肖战咬牙切齿,这偏远王国的小王子是陛下赐婚的,自己根本不敢要他的命,可新婚夜的羞辱又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剑尖抵在他面前,只需在动一下就能刺破他的喉咙。
王一博闭上眼,想起这两日肖战偶尔梦魇时说的那些梦话,一咬牙,搏一搏吧。
“王爷,我可以助您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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