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个院子是禁地。”柳烟非常温柔的制止的王一博前行的脚步。
王一博收回刚踏出的那只脚,身为王宫里的暗卫他自然知晓有些话不能问,有些地方不能去,“是我唐突了。”
柳烟笑了笑,“王妃这边请。”
王一博跟着柳烟去了花园,如今正值盛夏,花园中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这些花都是王爷喜欢的?”王一博弯腰嗅了嗅开的正盛的那株芍药,一旁还有一株分不清品种的花,不知是月季还是野玫瑰。
“并不是,王爷身子弱有些花粉闻不得。”柳烟指了指远处的一丛灌木花,“王妃可认得?”
王一博走过去仔细辨认,摇了摇头,“并不认得。”
“此花名为木槿,是王爷的心头好,木槿可入药,药书上记载,此花朝开暮落,故名日及。”柳烟好不掩饰自己的学识,她不在意自己这番表现在他眼中是故意为之还是有意卖弄,换句话说,柳烟就是要给这位王妃一个小小的下马威。
王一博做了多年暗卫,自然看的出柳烟是故意的,“朝开暮落吗?没想到王爷会喜欢这样的花。”砖头看向柳烟宠着她浅笑,“柳烟姑娘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人,学识如此丰富。我记得曾有位女诗人曾在诗中感叹木槿的花期,可怜荣落在朝昏?是有这么一句吧?”
柳烟挺直了身子,她也没想到这王妃会知道这句诗,“王妃好记性,的确有此诗,只不过这句诗是来劝诚女子的,未央宫里三千女,但保红颜莫保恩。”柳烟大抵是察觉到话头不能再继续了便指了指远处的墙根,“那几株向日葵也是王爷的偏爱,王妃可要去看看?”
王一博对她转换话题倒是不惊讶,毕竟提到了“未央宫”,比喻的无非就是那高墙深院,此地虽是瑶王府可难免隔墙有耳,更何况大婚那日还有人敢在合衾酒里下药,“有劳姑娘了。”
在花园里转了一圈王一博才跟着柳烟往别处去,“柳烟姑娘,不知王爷身子如何了?”
柳烟福了福身,“王爷身子已经大好,王妃若是想见王爷奴婢可以替你通禀。”
王一博一时不知该如何,的确想去看看肖战,两人之间还有误会没有解除,只是不知道他想不想见自己,把自己安排到侧院大抵就是不想见自己,也存着不信任自己的心。如今算是暂且保住了命,可之后呢?
“那就有劳柳烟姑娘了。”王一博冲着她拱了拱手,丝毫没有身为王妃的架子,更看不出他像是王子出身。
柳烟福身回礼,将王一博送回侧院交代其他侍女伺候着她便去了书房。
“王爷,柳烟来了。”门外的柳雨向肖战禀报。
“进。”肖战放下手中的书端起微凉的茶盏吹了吹浅酌一口,柳烟进到书房福身请安便侯在一旁,待肖战放下茶盏她才又欠了欠身子,“何事?”
“回王爷,王妃求见。”柳烟回道。
“带他在府中看过了?”肖战又拿起那本书看了起来。
“是,已经将府中几处不能去的地方告知王妃了。”
“可看出什么端倪?”肖战翻了一页书。
“若说端倪并未看出什么,只不过,王妃的举止看起来不像是娇惯的王子,礼数虽不缺,说话也体贴,就是少了份骄纵。”柳烟如实答道。
肖战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
“奴婢若是没记错的话,乌澜国国王膝下五子,嫁给王爷的应该是最小的王子才是,可王妃看着沉稳大气,虽五官看着的确是稚嫩了些,可他的肤色也不像传言中的肤若凝脂。奴婢一番观察还是觉得王妃大有可疑之处。”柳烟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悉数道出。
肖战点了点头,“中午让王妃过来一起用膳吧。”
柳烟走后肖战传了柳风,让他走一趟乌澜国仔细查一下,若这个王一博的身份坐实了可疑肖战也没必要留着他,在王府里弄死个人还是很容易了的,即便是王妃又如何?
午膳王一博坐在肖战对面,小心翼翼的吃着饭,以前他只是暗卫,习惯了大口吃饭,经常连顿正经饭都吃不上躲在暗处吃个干粮就算不错了,可如今他不得不学着小王子吃饭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饭菜,时不时还要端起汤碗喝上两口。
肖战虽察觉的到他有些拘谨却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不合口味?”
王一博故作惊慌,差点失手打翻汤碗,“不是,合口味的。”
“本王不曾去过乌澜国,不知你们那有什么特色,与本王说说?”肖战故意提及乌澜国。
“王爷,父王自幼教导食不言,寝不语。”王一博的话语很轻,眼睛怯怯的看着肖战,肖战倒是被他这句话噎住,“吃饭吧。”
王一博松了口气,大抵知道他想问些什么,一顿饭的时间也能想些对策。
饭后肖战果然留下他喝茶,侍女们在院子里摆好茶点水果,两人坐在石桌边,“这茶还喝的惯?”
王一博端起茶杯嗅了嗅,茶很香,“王爷有所不知,臣妾并不喜茶,所以对茶也并无了解,不过这茶很香。”
肖战看着他,“见本王可是有话要说?”
王一博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一旁跪在肖战面前,“臣妾思来想去大婚那日的事还是想与王爷说明白。”
他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肖战就有些恼火,“是想与本王说明那夜你是如何欺辱本王的?”肖战身子轻伏压低了声音呵斥。
王一博慌忙叩首,“王爷勿要动怒,伤了身子不值得。”
“不值得?这种事不值得动怒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事才值得我动怒?”肖战原本还没有多生气,被他说的倒是真的生气了。
王一博伏着身子不敢动,“臣妾知道王爷对我的身份多有怀疑,臣妾也自知狡辩无用,可还是希望王爷能听听臣妾的自诉。”
肖战冷着脸看着跪在那俯首的王一博,“大婚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一博抬起头看他,脸上佯装害怕,“那日臣妾坐在房中等了半日也不见王爷回房,心中害怕便喝了两口酒,臣妾的酒量虽说不是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两口酒醉,喝完酒后臣妾只觉得浑身,浑身不舒服,后来王爷是何时回来的臣妾也不知道,做了逾距的事也是后知后觉,还请王爷恕罪,也请王爷彻查府上。”
肖战轻呼一口气,“大婚那日你若是没喝酒,可是愿意臣服本王身下?”
王一博再叩首,“臣妾自是愿意。”
肖战冷笑一声,“那今夜你在房中等着本王。”
王一博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既不敢拒绝更不敢抗议,只能应下。
肖战见他态度不错便让他起身坐下,“本王记得乌澜国嫁与本王的是最小的王子,王后所出,年仅十八,娇生惯养,据传肤若凝脂,貌若天仙,雌雄莫辨,可你......”
王一博放在桌下的手暗暗握在一起,“王爷可是嫌弃臣妾?”
肖战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然后轻笑几声,“并非嫌弃,王妃虽说长的不是雌雄莫辨但也的确配得上貌美二字,本王只是在感叹,谣传不可信罢了。”
王一博悬起的心落下一下,来之前他便想好了,今日来主要是给肖战讲个故事,一个他编造的关于事故,一个关于他身世的故事,这么做也是想永绝后患。
“王爷,臣妾有个故事想讲与王爷听,王爷可愿听?”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