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七年前的事情并不好查,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宁哲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两人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过着。
也是,007出品,必属精品,岑澈不想让他查到,他这辈子都查不到。
宁哲现在想知道,如果他不在意岑澈七年之前抛弃他的事情,他们有没有可能和好?
宁哲望着身边的人,不自觉的将话说出了口,岑澈已经在宁哲这里住了好些日子了,两人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工作的时候也在一起,做着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每次宁哲每次想要提到两人的关系问题的时候,岑澈就总是避重就轻,这让宁哲有些挫败。
宁哲又一次将口中的话说出了口,岑澈的动作顿了顿,“我今天学了一种新菜品,我做给你吃啊,晚上早点下班啊。”
说完岑澈逃也似地走出了办公室。
宁哲有些挫败的望着手中的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岑澈在屋外,看着宁哲,将他的难过和伤心都收入眼中。
“007,我能不能....”留在这个世界....
岑澈话没说完,007就打断了他,“不能,宿主,这是规矩。”
经过这么多的世界,007也不想每次都背一遍台词了。
岑澈有些惊讶007对自己的了解度,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叮铃铃....”宁哲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人,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喂,柳白。”
“宁哲。”
两人说了一些什么,宁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回家以后,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岑澈给宁哲做了自己新学的菜,可乐鸡翅。
不过做的确实不怎么样,齁甜。
宁哲吃了一口之后,一把抓住了岑澈,将口中的鸡翅度给了他。
“晤....”岑澈一不注意就被宁哲偷袭,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堵上了嘴,一口齁甜的不知道是什么玩应的东西就进了他的嘴,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做的可乐鸡翅。
岑澈猛地推开宁哲,将嘴里面的东西吐了出来,宁哲却面不改色的端起盘子,一块块吃了起来,桌子上面全是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
岑澈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试图拿过宁哲手中的盘子,嘴里嘟囔道:“别吃了,难吃死了。”
宁哲却不放手,全都淡定的吃干净了,最后还喝了一口水,吻了岑澈一下。
宁哲在之前的四年中,早就习惯了这种魔鬼味道,岑澈喜欢做饭,却没天赋,每次做饭都能毒死人,但是宁哲每次无论多难吃,都会一点不剩的吃完。
七年来,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好,不用吃这齁死人的东西,他却想念的很,人啊,就是贱啊。
宁哲在心里苦笑了两声,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岑澈,狠狠的吻了上去,可乐鸡翅的甜腻还充斥在他的舌尖,唇上已经触碰上了那抹柔软,他仔细地品尝着,似乎这是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岑澈缓缓地搂上宁哲的肩膀,回应着这个吻。
两人干柴烈火般的向床边移动。
床幔摇动,两人发出难耐的声音,宁哲看着自己身上的人,两人紧紧相贴,宁哲承受着岑澈,闭上眼睛,宁哲抬起头,吻上岑澈的唇。
......
第二天一早,宁哲揉着腰,“操!这人!”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岑澈第一次坐上驾驶位,下车时岑澈转头看向副驾驶的宁哲,笑了笑,笑容中是掩盖不住的宠溺。
岑澈下车,绕到另一边,给宁哲打开车门,本想扶他下来,却在宁哲杀死人的目光中停下了手。
只是笑弯着眼睛看着他。
宁哲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公司,无视身边人小声的讨论声,进入了电梯。
进入电梯的一瞬间,宁哲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我不丢人我不丢人我不丢人。”
电梯外面的人一片哗然,前台小妹拿着手机疯狂的在群里面分享着,“宁总是下面的!!!!”
“!!!!!”
“?????”
无视下面的一堆问号和感叹号,前台小妹开始绘声绘色地在宁岑CP群里面描述起今天的场面。
宁哲在电梯里面紧紧地闭着眼睛。
岑澈只是在一旁淡淡的微笑着,看着宁哲。
两人走进办公室的后,却看到一个唇红齿白的女人坐在宁哲的位置上,歪着头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玫红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扑闪着看向岑澈,嘴里甜甜的喊了一声:“宁哥~”
宁哲脚步一顿,望向屋子里面的人,愣了愣,猛地睁大眼睛。
岑澈在一旁挑了挑眉,“宁哥?”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柳白一下子扑到了宁哲的身上,宁哲看了一眼岑澈,好像决定了什么一般,抬手抱住了柳白。
“宁哥,这位是?”
宁哲深深地看了一眼岑澈,四目对视间,岑澈眼中的冰冷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犹如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头,狠狠的挖了一块肉出来,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他淡淡地说“我贴身助理。”手指似乎要将手心扣出血。
“你好,我是他的未婚妻,柳白。”
岑澈挑了挑眉,伸出手,空空的握了一下:“你好,我是宁总的贴——身——助——理——”贴身助理几个字被岑澈咬得格外重。
“你们聊。”岑澈双手往前一推,示意两人继续,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宁哲看着岑澈离开的方向发呆。
岑澈刚出门,柳白就换了一副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前面的茶几上。
大大咧咧道:“宁哲,你也不行啊。”
宁哲没搭理柳白的嘲讽,烦躁的呼噜了一下头发。
岑澈直接回到家里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钥匙放在鞋架上面,拖着行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宁哲在公司等到晚上,岑澈一直不接电话,宁哲只能回家看一眼是不是回来了,然后发现岑澈所有的东西,所有能证明过岑澈曾经在这里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
宁哲忽然有些喘不上气,沉积在心底多年的恐惧又浮上心头。
他疯了一样的给岑澈打电话,却没有一通被成功接起来。
他飞快地跑出了门,所有的理智在此时此刻都灰飞烟灭,满脑子都是自己七年间无论如何,都无法越过的噩梦。
犹如附骨之疽,缠骨之蛇,挥之不去,招之即来。
宁哲要被心中的恐惧逼疯了,他忘记了开车,忘记了打车,用着最原始的方式向岑澈家里面跑去,耳边狂风呼啸,宁哲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好几个司机因为他的不要命而紧紧的踩住了刹车,恨不得下车大骂这个年轻人。
"哐哐哐!"宁哲疯狂的拍着岑澈家里面的门,"开门!岑澈!开门!"
宁哲一边拍一边喊,夜色深重,很多邻居都被宁哲喊醒了,开门看是什么情况,也有脾气爆的喊道:
"我们要睡觉了!能不能别敲了。"
全都被宁哲视若无睹。
岑澈猛地打开门,将外面扰民的宁哲拽了进来。
一抬眼,却被宁哲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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