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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王一博又让柳桥去了昨夜瑞王去的那个院子,直到晚上柳桥才被柳尘换回来。
“可有发现什么?”王一博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王妃,属下监视了那个院子一整天都没有任何发现,那院子里应该住了不止他一人,午时他出去买了些吃食,看那量只怕够三四个壮汉吃的。”柳桥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不过他中午去买吃食时属下跟着他出去了没有监视院子,还无法确定院子里到底住了几人。”
王一博看向肖战,“若是住了三四个人他们都不如厕的吗?都在屋子里解决?”
肖战想的也是这个问题,“就算如厕都在屋子里他们不嫌味道大吗?都不屋子走动?若是真的有三四个人又不都藏在屋子里不出来,那这几人的身份只怕是抬不上明面的,瑞王行事如此隐秘看来所行之事不是小事。”
柳桥走后厅堂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王一博犹豫半晌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王爷,您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们?”
肖战好像是听了个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臣妾以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铲除异己,待陛下驾崩后您还不是任意为之?”王一博是暗卫出身,在他的认知里的确如此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
肖战摇了摇头,“这朝廷里除了我们这些王爷还有各重臣,他们手里握着兵权,握着财权,握着我们手里没有的东西,你以为要那个位子只要要坐上去?你凭什么坐上去?你又拿什么坐稳那个位子?即便没有对手了大臣们不支持,将军们不赞同那个位置谁也坐不稳。”
听了他的话王一博才明白自己想的的确是简单了,“臣妾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铲除异己只是其中一步,后边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要拉拢大臣,要结党营私,要丰满羽翼,要在关键时刻有人站在我身后,你能明白吗?”肖战如今也算是相信他了,不管是为了什么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在为自己担忧为自己筹谋。
“那王爷要筹谋到何时?陛下的身子不是大不如前吗?太子尚年幼,若不抓紧时间恐怕......”
“本王心里有数,瑞王这条线先让柳桥他们跟着,过几日右相府有一场花宴,往年我从不参加不过右相倒是年年递帖子,今年你去吧,或许会有些意外收获。”肖战让柳风去书房将那帖子找来,“我记得你说你会吟诗作对?”
王一博哪里会,当时不过是顺嘴一说罢了,“会一些,做的不好。”
肖战轻笑,“这样最好,不要出头,你的性子与传言中乌澜国小王子的性子出入很大,还要端着些,不要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臣妾记住了。”
五日后王一博换了身素雅的外袍带着请帖去了右相府,这京城中他除了瑞王和琰王不认识任何人,其他人只以为他是京中哪位朝臣家的公子对他倒是客气有加,他也不张扬,带着柳桥找了个角落坐下。
耳边尽是其他人寒暄,闲聊的声音,说的名字他也不甚了解,他知道是听故事了。
“柳桥,那边那位你可认得?”王一博扬了扬下巴。
柳桥看过去,是以为公子打扮的姑娘,“是白将军的小女儿。”
白将军?
“可是那日在宵金窟你提过的白将军?”王一博的记性一惯的好,提起白将军他就想起来那日在宵金窟寻欢作乐的副将。
“是。”
“这白将军和王爷关系如何?”王一博已经看着那位白小姐,和柳桥说话的声音也极低。
柳桥一顿,“属下不知。”
王一博点了点头,柳桥应该是不会撒谎的,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肖战私下与几位将军交好的事,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这位白将军。
“柳桥,右相办这个宴会的目的何在?”前几日他便有这样的疑惑,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问问王爷,如今也只好问柳桥了。
“赏花。”柳桥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个答案让王一博发笑,也只有他会这般以为,来的都是朝中大臣的亲眷,又不是转为女子办的那种赏花宴,怎么可能只为了赏花?
不多时下人端上一些瓜果糕点,这赏花宴算是正式开始了,有人三五结群的在池边赏花,也有人去了凉亭中吟诗作赋,像王一博这种一人独坐的倒是少之又少。
海棠树下倒是坐着一少年,低头看着散落的海棠花不知在想什么,“那是谁?”
“左相长孙。”柳桥答道。
“左相?左相与右相不是不合吗?左相长孙怎会在此?”王一博不解,没让柳桥跟着起身走了过去,在离那少年两米远处停下,装作赏花却在观察他,少年只是低着头看地上的花,看不清眉眼。
“这花倒是开的甚好。”王一博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少年果然抬头看向他,“不好。”
“不好?”王一博冲着他浅笑,“如何不好?”
“都落了,不好。”少年面容清秀却透着忧愁。
“花开花败不是自然吗?哪里会有花常开不败的?”王一博走近了两步。
“花败虽是自然,可这花落的有些早了,恐怕这颗树命不久矣。”少年面上忧愁更甚,回头看着树干叹气。
王一博也顺着他看过去,树干根部发黑,想起瑶王府中的那颗海棠树可并不是这样,“这树是遭了虫子?”
少年摇头,“不是,是中毒。”
“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王一博心下一惊,小小少年竟然看的出来一颗树中了毒,树中毒这种话说出来就让人匪夷所思,更何况是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
“在下吴文元,敢问公子大名。”吴文元慢慢起身拱手施礼,王一博并未真的将他看做是个孩童,同样拱手还礼,“在下王一博,我乃瑶王王妃,公子可是左相长孙?”
“正是。”吴文元面露惊讶,“早前听祖父提起过瑶王娶了乌澜国的王子,没想到会是你这样的。”吴文元说完又摇了摇头。
王一博觉得这孩子有些老城,“我是偷偷来的,还望公子替我保密。”
吴文元毕竟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哪里看得懂人心,听他这么说他便同意帮他保密,王一博有意逗弄他,“公子是如何知道这树中毒的?”
“家母擅花草我也跟着学了些皮毛,这树根发黑证明这棵树要死了,树根附近的土壤与其他地方的土并不是一个颜色,而且走近了能闻到刺鼻的味道,我猜他是中毒了。”吴文元说的头头是道,王一博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却还是依照他说的仔细看看土壤,也走进闻了闻味道,他说的是真的。
王一博将他说的话在心里转了转,又让柳桥过来与他说了,柳桥从地上撵了些土嗅了嗅,确认是某种剧毒的味道。见柳桥确认了王一博心中也有了思忖,这毒被洒在这里怕是不简单,又看了眼吴文元心中有了打算。
“吴公子,你可愿救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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