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王一博身边并不缺男人。
他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无论是谁,都一样。
肖战失魂落魄地回到会场。
一直到坐下,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是没有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可那具身体带给他的熟悉感,让他几乎可以笃定,那就是王一博。
可他为什么……不愿和自己相认。
肖战头痛欲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心脏莫名涌上一种窒息的空虚感。
偏偏耳边传来粘腻的男声。
“呦,还以为你终于认清情况,知道自己不配,跑了呢。”肖澈悠闲地看着宣传单上的拍卖品,头也没抬,“肖战,别以为你好运气得到了项目,之后就可以一帆风顺,你说到底就是个冒牌货,你也不想想,你的保姆妈和司机爸,能生出来什么高智商的货色,我劝你,在现在一切还没被你搞砸时抓紧放弃,至少不会太丢人,也免得害人害己。”
打量的目光从上到下看着肖战,“啧啧。”
眸中的嫌弃,不要太明显。
“虽然卫恒哥看不上你,但是我劝你找个张建明那样的老板,也能为家里分担,还家里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自以为是,在外面抛头露面,还给大家带来风险。”
“说够了吗?”肖战眼帘微掀,眸光冰冷。
肖澈神色一怔,“你……你想干什么?!”
肖战的目光阴恻恻的,手中还握着一杯香槟,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不知道,我的好弟弟,会不会口渴。”
他脸色一白。
生怕他会突然发疯浇上来。
他这可是新衣服!还是在这种场合。
还是在卫恒哥面前,那他的脸岂不是要丢尽了。
没办法,他只能闭嘴。
手中的力道快把宣传单都捏碎了。
肖战,得意什么!
总有一天,他会将这几天的仇都报回来。
虽和元景有着云泥之别,但卫家在景城也算是名门望族。
因此卫恒的位置,比肖战还要靠前得多。
肖战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他早上没吃饭,此时恶心得要命。
李翔站在他身侧:“肖总,那块地在下半场,所以上半场您可以适当休息,等到了,我会叫您。”
肖战皱了皱眉,扫他一眼,“所以,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肖战再抬头,就看到了SVIP位置的王一博。
他的桌子上摆放着名牌:元景集团总裁王一博。
只是坐在那里,就优雅地仿佛一幅画。
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
这段时日从他手中得到的帮助,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翔答非所问:“肖总,您尽管放心,从今天起,我就已经是您一个人的随身助理,无论任何事,只要您需要,都可以交由我去处理。”
肖战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李翔不忘提醒:“还有三分钟,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肖总。”
今日来此地的人,都是权贵。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此时坐满了人。
时间准时到达11点,头顶的灯光全部被打开,原本较为昏暗的大厅骤然变亮。
大屏幕上,是此次拍卖会的主题文字和宣传图。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台上。
女主持人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走上台前。
“尊敬的各位来宾,欢迎大家来到今日的拍卖会,今天我们的拍卖会安排了一系列的商品,以及各种藏品,当然,其中最让大家感兴趣的,还要数城郊那块地皮。”她神秘一笑,“至于谁能拍到呢,那要让我们拭目以待了。”
人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谁不知道那块地皮就是金窝窝,只要拿到手,就没有不赚的道理。
但这其中,又涉及到了太多利益。
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这么大一个盘子,一些公司能不能吃得下都是个问题。
“真的有地皮,卧槽,这得多少钱啊。”
“算了,我就是来看看,长长见识。”
“元景那位大佬在这,咱还有必要出价吗?”
“和他无关吧,要是人家想要,还会放出来拍卖吗?说明博爷对此不感兴趣。”
“说的也有道理。”
“听说这个项目本来是要交给建明建设来做的,结果张总进去了。”
“进去了?”
“是啊!偷税漏税,还有各种桃色新文,啧啧,估计没个十几年出不来,算了算了别说了,还是专心拍卖。”
肖战想听不到都难。
他这辈子所有的苦,都是在肖澈出现之后经历的。
张建明这茬,对他来说,和地狱没什么区别。
他讨厌这个位置。
一抬头看可以看到那个所谓的博爷。
一遍一遍,提醒着他,他之前的好,似乎都是假的。
肖战握紧了拳头,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就当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都该回归现实。
“知道大家对这块地很感兴趣,但是抱歉,要等下半场了,不过大家也不用失望,我们的上半场同样有很多精美的藏品,接下来就请出我们第一位。”
大屏幕上闪现出一张图片。
粉红色的清代珐琅彩开光花卉瓶。
花纹精美,色彩艳丽但不庸俗,精美的花卉栩栩余生,岁月没有使它破败,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和靓丽。
只是看图片,都美的令无数人震撼。
在场人无一不在赞叹。
“哇,开场就玩这么大的。”
“漂亮啊,这要是没拍到地,带走一件也不错。”
“我要准备好出价了。”
肖澈更是兴奋地不得了,给卫恒发短信。
【卫恒哥,就是这个!拍下来送我,爱你,么么哒。】
挑衅的目光看向肖战,“哎,没办法,卫恒哥太爱我了,说要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我,不像你,之前和你订婚不过是碍于家里,也好在我们两换回来了,不然卫恒哥要和你这种无趣的人待在一起,真是比死都难受。”
肖战无语得要命。
没理他。
主持人道:“清代珐琅彩开光花卉瓶,起拍价,五百万!”
有人开始举牌。
“500万。”
跟的人很多。
“600万。”
“700万。”
卫恒挑眉一笑,举牌:“2000万。”
在场的人纷纷噤声,被他的魄力吓到。
要知道,这才是刚开始。
就出价这么高,让别人怎么办?
王一博本来在处理文件,闻声抬起头,看向那张脸,眉头皱得紧。
呵,这就是那个家伙为之痛哭流涕的男人?
长得……可真丑啊。
“啧。”
什么眼光。
王一博:老婆什么眼光啊,绝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天天看我,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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