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翔,你确定你要这样做?”等酒会结束后语诗涵确切又期待的问刚刚开自己手的严浩翔,她知道严浩翔是一个极其有想法又有谋略的人。
如果有人碰了他最珍贵的人,碰了他的底线,他宁愿舍弃一切东西,都一定要把以前失去的讨回来,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但语诗涵想问严浩翔,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这样的“订婚”真的好吗?
对他心里的那个人好吗?她今天分外感觉到严浩翔在看见他时,牵着她的手有过无措有过想要马上放开的想法,但严浩翔还是笑着把自己往怀里抱,孤注一掷地又牵紧了她的手。
云铭一清早刚推开贺峻霖办公室的门,就闻到了一股逼人的酒味。当他再推开办公室里面的隔间小卧室,就看到贺峻霖床边零零散散的酒杯,引人夺目的锁骨画和昨天刚拿到的那张名片。
拉着的帘子将整个卧室笼罩在黑暗中,皱着的西装外套可怜兮兮地留在床边角落,散坐在地上,靠在床沿的清冷少年脸色苍白,眼眶如噬血一般,嘴唇上刻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云铭慌张又害怕的走到了贺峻霖旁边,眼眸中变得湿热,手颤抖着放在了贺峻霖的身上,“老大?你还好吗?”
贺峻霖抬头冷着的眼稍许柔和了些,瞥了一眼来人,撑着地板艰难地坐到了床上,“放心,死不了”
在手术室外听到“我们尽力了”这几个字时,他麻痹自己,他无数遍强迫地告诉自己“他还活着”,他会回来,不会舍得让他一个人;为了把他一直清晰的留在记忆中,他学着他的模样生活,爱好,性格生活……;那天猛然看到相似的身影时,他兴奋地快要发疯,他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看见他了。
但在昨晚语家的“订婚宴”上看到他真的出现,看到他满眼深情地牵着别人的手,听着他如陌生人般向自己做自我介绍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回来了,他心里比他公司开发一项新项目都要高兴,可看到他礼貌的为了照顾“未婚妻”,不愿多分一个眼神给自己时,他感觉心里最深处被挖空了。
云铭看着贺峻霖简单洗漱了一下,给身上喷了浓郁的香水,遮去酒味,然后把名片捡起来握在手心走出去,有些无奈地叹气。然后开始替贺峻霖收拾屋内的残局,开窗透风,扫地,丢酒瓶……要说哪一个公司副总实惨,云铭如果排第二,那绝对没有人排第一。
贺峻霖给助理给了“鲸落”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然后交代了让尽快预约,毕竟有好多家盯着这块美餐。
“老大,等你要去谈鲸落项目时,要不我陪你去?”云铭想他陪贺峻霖去还能在贺峻霖可能失控的时候想些办法,或者在他们聊到不该聊的雷区时,他可以帮忙从中插话跳过。
贺峻霖看着提着垃圾从卧室出来的云铭,点了点头。他这几年不论是公司的发展还是生活各个方面,云铭都像一位大哥哥一样一直帮自己,保护自己,宽慰自己。
同事云铭也是除了父母以外唯一知道他与严浩翔故事的人。
一天下课后,云铭看着贺峻霖活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兴高采烈地过去勾住严浩翔的肩,然后挂在身上,心里悄悄为贺峻霖竖起了大拇指,真是活脱脱的交际大神,冰山大佬都能轻松搞定。
“小贺,你和冰山大佬走挺近啊?”云铭看着因为上课不得不扫兴回来的同桌贺峻霖,意味深长的悄悄问。
“啊?我们是好朋友”贺峻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翻开书坐好的严浩翔,严浩翔还挺乖的,“还有,他不叫冰山大佬,他有名字的,叫严浩翔,记住了吗!”
云铭嫌弃地看着贺峻霖回头时脸上的春风得意和眼神中的深情注视,还有对自己的冷漠警告,他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贺峻霖示意回神,看呆了吗,“你不对劲~,小贺”
“啊?”贺峻霖对于云铭的话摸不着头脑,在说什么呢。
“你和那位冰……严浩翔俩人不太对劲,小贺,你不会是喜欢严浩翔吧?”云铭真想给舌头做个矫正手术,冰山大佬叫习惯了,而且被叫的人都不在意,就只有贺峻霖一脸不高兴的在这和他较真,一次次强调。他将眼睛睁的贼大,问出了自己的猜测,他总感觉那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过于奇怪,更明确来说,就是很暧昧。
你可以把严浩翔叫冰山大佬,本人不会生气,反而贺峻霖会难得的板着脸给你强调名字“严浩翔”,还会抓着你给严浩翔道歉;但如果你把贺峻霖挑逗,或者欺负一下,贺峻霖会笑着也挑逗回来,会笑着说没事,但严浩翔会冷着脸仿佛要把你冰镇,会一板一眼,义正言辞地告诉你,不许欺负贺峻霖。
“云铭,你想听实话吗?”云铭看着从耳朵到脸颊都变得绯红的同桌,有种他猜对了的预感。
“我感觉和他在一块的时候特别开心,特别放松,我看着他开心,他朝我笑着的时候,我就会开心百倍,心跳快得像加了快进。我看到他因为一些事难过伤心的时候,我就很难过,想把惹他的人揍一顿,把令他糟心的事给他解决了”贺峻霖小心翼翼地吐露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受,他刚开始靠近严浩翔单纯是因为合眼缘,还有就是有趣,但通过不断接触,他越来越想和严浩翔再近一点,会放心的依赖,“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他?”
“小贺,你这已经不是好像,你是肯定喜欢他!”云铭想给刚才说话的贺峻霖面前放一面镜子,让好好看看自己的表情,柔情似水,眼神激动的都快要把自己和严浩翔最近有趣的事全部给他讲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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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