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房间里拿?”
“我的人到了,他们直接就在我换衣服的时候把药放在我房间了。”
谢意知说的都是真话,只是他没把自己死过一次,以及林池将这些话说给他听告诉路时雨。
“你是在跟我解释吗?”路时雨在163的呼喊声中轻声询问。
还没等来谢意知的回答,163就最先道:【绝对是的吧?虽然他目的不纯,但是他跟林池肯定是清清白白的!】
与此同时谢意知也带着轻笑说道:“嗯,是在跟时雨解释,那你相信我吗?”
路时雨还能说什么?
“相信。”
两人始终保持着暧昧的姿势,谢意知转椅话题:“你怎么穿成这样?”
从进来开始路时雨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谢意知的穿着上,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谢意知确实已经换了衣服了。
但和盛嘉辞比起来这身衣服显然不是那么用心,除了领带换成了领结之外,他居然找不到任何这套衣服是节目组准备的证明,感觉就是平时谢意知会穿的。
盛嘉辞这个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不知道其他人的是怎么样的。
“你这套衣服是节目组准备的?”
谢意知点点头,语气中隐隐带着委屈,“我感觉我被节目组针对了,凌木寒的衣服比我的好看多了,而且……”
路时雨歪头,发出一声疑惑。
谢意知差点被萌晕过去,他说话的音调更加低了,“衣服还不合身……”
直到谢意知说出来,路时雨才发现谢意知的裤子有点松,还有点要拖地的架势。
要知道谢意知很高的,除非这裤子是给姚明准备的,不然怎么说也不该拖地。
【你两这是被盛嘉辞针对了啊,一个女装,一个毫无特点还不合身的正装。】
“你要不就穿自己的?反正他们也看不出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身着红黑相间哥特风、颇具吸血鬼王子的乔棠气冲冲地闯进了林池房间,他关上门之后压低声音大喊:“不是说好了让谢意知和路时雨亲密,让盛嘉辞见证吗?你怎么回事?”
带着银色假发,耳朵上带着尖锐假耳朵的林池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连头地没抬一下,“你自己蠢关我什么事?看不出来我对谢意知有好感怪谁?”
乔棠还真不知道,从头到尾他都只关注盛嘉辞和路时雨,连嘉宾名字都没怎么记,谁会去观察林池对谁有好感?
“所以说路时雨看到你跟谢意知在房间里是什么反应?”
虽然这个问题很多余,毕竟不管路时雨爱不爱盛嘉辞,盛嘉辞都不会随意把人踢开,书里不就是这样写的吗?
说不定盛嘉辞还挺喜欢强取豪夺这个设定的。
“他的反应?”林池指尖转着在茶杯里搅动的勺子,陷入沉思,很久之后,在乔棠失去耐心之前,他才缓慢道:“很奇怪,说不上来。”
乔棠本能的以为是不想告诉他,他冷哼一声,“不想说算了。”
林池目视着瞧棠气呼呼地离开,房门被他砸的震天响,林池心情还不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很快就到了晚会开始时间,舞厅灯红酒绿,正好节目组以他有特殊任务为借口将他带走,两人短暂分别。
在进入到某个房间之后,关橙递给他一张任务卡。
路时雨视线落在上面,准备看看盛嘉辞要搞什么鬼。
【亲吻两位嘉宾或被亲吻,时间:宴会结束前。】
短短六个字,就足以让路时雨抓狂,还两位!盛嘉辞有病吗?
盛嘉辞表示自己还挺冤枉,这游戏是节目组自己搞的,要是他的话,就只会说一位。
路时雨期待地询问:“亲手算吗?”
“不行,至少得亲脸。”
他的目标是获取好感,然后再告诉他们自己一直在欺骗他们,并不是强吻啊喂!
关橙循循善诱:“完成任务并全部被其他人察觉的话,你就可以获得选择伴侣以及约会地点的权利。”
走出房间之后,路时雨已经在想着找谁了。
首先pass掉盛嘉辞,凌璟焕……这个变态他不太想接触,秋信然的话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得到了回应,马上跟所谓的兄弟们汇报以此来嘲笑他,这么算下来的话……
【那不就只有谢意知和凌木寒了?】
路时雨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出现一个人打断了他的思路,“时雨?”
凌木寒的衣服果然如谢意知说的那样,非常华丽,整体为黑色,金色细线作为点缀,其他的路时雨就说不上来了,反正就死怎么看怎么华丽,手上还搭配着一根镶嵌了珠宝的手杖,就差带顶王冠当场登基了。
鼻梁上是一面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如同翅膀似的黑金面具,饱满的额头展露出来,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与装备不符的是他的声音,面对路时雨时,他似乎永远带着浅笑,淡淡的声线、柔和的目光,似乎都在告诉路时雨这个人面对他时如同月光般温柔似水。
“宴会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晃悠?一起去舞厅吧?”边说着他边把手里的面具递给路时雨。
凌木寒轻微弯腰,做出绅士礼,手心向上,“时雨愿意陪我跳支舞吗?”
送上门的猎物不用白不用,这么想着,路时雨带好带着羽毛的白色面具,将手放在凌木寒手心,后者收紧手,牵着他走向一楼舞厅。
此时的舞厅热闹非凡,灯红酒绿之间,无数男男女女在无耻中央舞动着,如果没有摄影师扛着摄像机在拍的话,这简直就是一幅靓丽的画卷。
节目组居然还找了群演来暖场。
【都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路时雨:“……”
看到两人过来,立马有摄像师从黑暗中跑出来,绝对不错过他们之间的对话。
要是摄影师一直怼着他们拍,他还怎么做任务啊?
也不知道借口去卫生间可不可行。
在他思考间,凌木寒已经一手牵着他的手,一手搂着他的药舞动起来,路时雨被带着走,毫不意外一来就给了凌木寒一脚。
凌木寒面上根本就没有一点不悦的情绪,他轻声道:“时雨,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路时雨集中思绪,“我不会跳,你……”
话还没说完,旁边就出现一道声音打断他,“时雨,我之前教你跳舞不知道你有没有忘记?来实践一下?”
盛嘉辞伸出右手做出邀请状。
路时雨:“……”
这人故意的吧?
凌木寒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他停下脚步,但却没有放开路时雨,强硬得说道:“不好意思啊盛总,他是我的舞伴。”
“时雨,你不会是想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吧?”盛嘉辞没理凌木寒,他对路时雨说道。
盛嘉辞还孤零零一个人?
别墅里不知道养着多少人,上节目都得带上两个。
说曹操曹操到,在三人对峙时,乔棠适时出现,“盛总,你怎么在这里呀?我们去跳舞吧?”
两人终于离开,凌木寒嘴角重新露出笑,“我们继续?”
没两秒,又一不速之客过来打扰他们,凌璟焕不知怎么的,好像一直没太大存在感,凌木寒看着面前这个歌热衷于各种药物改造的心理医生,冷笑一声。
绝对不能让这个神经病跟路时雨接触。
这么想着,趁着路时雨没看到身后出现的凌璟焕,他楼的更紧了一些,让路时雨紧紧贴着自己,活动之间,微凉的薄唇在路时雨颈间轻嗅,两人格外暧昧的动作落在凌璟焕眼里,后者瞳孔一缩,看着凌木寒像是护食的小狗一般不悦的神情,凌璟焕站在不远处没动。
直到柳泽过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吓住了。
那一刻,他心底闪过这个人绝对不像表面那样温润如玉这句话。
又赶跑一个情敌,凌璟焕心情愉悦,结果刚抬起头,又看到一个人出现在面前。
秋信然看都不看他,直直拦在路时雨面前,爱的华尔兹被迫停下,在路时雨看来,秋信然是所有人中阅历最前最单纯最好搞定的,以至于他都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人身上,而秋信然不知道是等着他舔上去还是怎么的,也不怎么来找他。
以至于两人说话的次数都可以用一只手数完。
秋信然最先憋不住出声:“我落单了。”
其实这句话单纯就是没话找话,他连在场嘉宾中谁跟谁一对都不知道,只是想着兄弟说装可怜很有用,决定来试试。
“哦。”
“没了?”路时雨的一个字差点让秋信然破防,“你就没其他想说的?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认识的人……”
路时雨还是没什么反应,“哦。”
秋信然:“……”
总感觉路时雨变了,是错觉吗?
“我没有舞伴了。”秋信然极为小声地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哥哥能陪我跳一会儿吗?”
路时雨还没说话,凌木寒就特别坚定的拒绝:“不能,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毛病?没看到我们正跳着呢吗?有没有一点眼力见?要是没伴了就在旁边给我们伴舞,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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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