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人弄上车的时候,王一博才发觉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肖战几乎全身瘫软,躺在后座,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带着痛苦的压抑,手也不自觉的拉着领口,感觉到已经安全后,不再压抑,撕开了身上的衣服。
王一博顾不上检查他到底哪里有事,开车赶紧将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是重点。
车子发动,那边就拨通了电话:“谭医生,你到了没有,可能要十分钟赶到。”
电话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五分钟能到。”
“嗯,好,你先进去,做好准备等我,战哥他应该是喝了被人下了药的酒,就是那种……春药。”
“好,我明白,我进去先准备药。”
挂了电话,王一博无暇顾及后面的肖战,只能尽量快速的将人带回家,时间拖的越久,肖战就越难受。
车子开进的是一个单独的别墅,车子一停下来,就有管家模样的人上前:“少爷,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肖少爷……他怎么了?”
王一博眉头皱着:“别问了,快把他弄回房间。”
管家不再多说,跟着王一博一起,将衣衫不整,浑身似乎都要烧起来的人往楼上的房间带。
医生已经在楼上等着,看见肖战,帮着将人带回房间,快速的做了一番检查。
肖战的眼睛紧闭着,裸露的胸膛朝着王一博袖子挽起的胳膊上蹭了过去,那些微的清凉好像有些不够,像濒临窒息的鱼,努力的朝着空气长大了嘴巴,一开一合,却只能徒劳无功。
王一博的眉间只有担忧:“战哥,你等会,等会就好了,你先别动,战哥——”
谁的声音?是谁在他耳边一直在说话?声音好像很好听,低低的,尤其是他说话带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边,让他浑身的燥热更加剧烈。
不行,他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焰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需要灭火,需要一个人跟他一起,找出一个舒缓的渠道,他循着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抱了过去,隔着衣服,像明知道有一处瘙痒却又够不着的难耐,他只能用力的扒着自己的衣服,再用力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渴望肌肤相贴的触感。
一双大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战哥,你坚持一下,谭医生,你快点,我快控制不住他了。”
依旧是那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喊着,他舔了下唇,喉结狠狠的动了动,他想要好好的,狠狠的吃了他,吃了身边这个人……
谭医生拿着准备好的针剂,在他双手搂抱住王一博的时候,示意王一博将人抱紧,在他几乎裸露的胳膊上,打了一针。
打完针,怀中的人渐渐的软了下来,顺着他搂着的胳膊,慢慢的向地下滑去,王一博用力将人抱在怀中,才没让他倒地,打横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后,才看向医生询问:“谭医生,战哥怎么样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阵折腾,王一博的双颊也飞上红晕,身上也出了薄薄一层汗,看着肖战无力躺在床上,才上前去检查的唇角的血痕。
那丝血渍早已干涸在嘴角,他轻轻打开他的唇,便发现,嘴唇里,舌尖上,到处都是他咬破的痕迹,他想象不到,肖战到底是以怎样自虐的方式保持清醒到自己到来。
幸好,真的幸好他就在附近,也庆幸没有给电话调静音,如果他打来电话自己没听到,或者但凡他再迟到五分钟,不知道肖战会经历什么。
拉过肖战的手,王一博慢慢的轻抚他的唇,手中异样的触觉让他低头,他的手背上,竟让被他生生掐的几乎掉下来一块肉,只剩半块皮还跟他的手背连接着,血在他的手背上早就已经干涸。
心中又是一疼,王一博几乎红了眼眶,谁能想到,在自己家公司的宴会上,还是家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他还能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他知道他爸爸对他没有那么亲昵,可也不相信,他竟然会对肖战的遭遇不管不顾到这种程度。
熟睡中的肖战,似乎打了一个寒颤,仿佛人面对危险的本能动作。
王一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轻声说:“战哥,没事,别怕,我在呢。”
他不知道睡着的人能不能听见他说话,回头又看向谭医生:“谭医生,他没事吧?”
谭医生已经配好输液瓶,拿过另一个没有伤口的手, 将针扎了上去,固定好之后,才跟王一博交代:“这个打上去应该就没有大事,不过还是要帮他擦拭身体,让他身上的温度迅速降下来,这个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只能……等药效慢慢起作用,等药效退下来。”
王一博明白他说话的意思,冲医生点了点头:“谢谢,谭医生,战哥的事情……求你别说出去。”
谭医生笑了一下:“你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样,没事,我留下来跟你一起照顾他。”
王一博连忙说:“别了,战哥……怕是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没事,我会看着他,有什么事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反正离得也不远。”
肖战最爱面子,自尊心极强这个谭医生知道,王一博这么做也是尽量保住肖战的自尊,没有谁愿意知道自己被人下药暗害,说不定,下药的还是自己身边人:“那好,有事喊我,等他醒了,让他吃点清淡的。”
“嗯,王叔你送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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