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白想,果然如以前一样让他遭罪的很,他就不该心软的,就应该一针管下去的!就应该让纪宴礼安安分分几天!
易感期的Alpha像蛰伏已经的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Omega被拖拽的毫无招架之力。
沈汀白下意识想要出刀,意识到是纪宴礼只能纵容随着去。
他被按在桌上,手掌撑在平滑的桌面上,打着滑,握不住抓不牢,呜咽着抓紧Alpha。
腺体被咬破,渗出血迹来,Alpha柔嫩地唇舌细细舔了舔,又亲又吻,本就敏感的腺体泛起不正常的红。
两种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像是混杂熟透了的水果,又酸又甜。
酸的是纪宴礼的葡萄,他看着眸子刹那失神的沈汀白就是不给个痛快:“汀汀,嗯?去哪里了?”
服了,绕来绕去话题又回来了,沈汀白以为纪宴礼不会问了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执着,一直记到了现在。
一个易感期竟然能把纪宴礼变成这样么?
沈汀白有些好奇,开始回想自己发情期的样子。自己也是这样么?
沈汀白颤声道:“去、去见沈志了……”
“哦——”纪宴礼拖长着尾音,“见了那么久啊?”
纪宴礼明显是话里有话,沈汀白有些无奈,纪宴礼能叫闻芍青去看看他,想必是知道了他打斗的事。
纪宴礼的手抚摸着细白地脖颈,脆弱又敏感,似乎只要他一捏就可以捏断。
纪宴礼温热的气息吐在沈汀白身上,沈汀白不适地偏头,将事情含糊不清说了个大概。
“受伤了吗?”
沈汀白摇头:“没有,那人打不过我。”
他是学过的,可以说陵城豪门里的Omega都会点东西,只不过各个家族里想要的不同,学的、会的也不同。
“你知道去见了沈志以后他会这样对你吗?”
明明沈汀白一向讨厌沈志的,怎么会单独去见沈志呢?
纪宴礼低头看略带得瑟的Omega,太阳穴就突突地跳,太不听话了,真不乖。
心里的欲望告诉他,将他关起来,这样他就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这样他就再也不会不乖,他就只能依附、亲昵于你,只会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乖乖等你回来,软着腰央求地望着人。
沈汀白本想说“是”,但看着纪宴礼越来越凝重的脸咽了咽口水没出声。
“嗯?说话。”
失重令沈汀白没法再去思考其他可能性,他像一块浮木般抱着纪宴礼,胡乱地点头。
纪宴礼叹息一声:“真不乖。”
……
Omega指尖无力垂落,失神地看着窗外,脖颈间青紫交加。
而他藏在袖中的刀已经被Alpha拿在手中把玩,冰凉地刀身时不时贴上Omega的身体,冰火交加一般,Omega忍不住打起颤。
——
“除掉他。”
沈家内,坐在沈志右手边的沈望秋出声提议,沈志皱眉,不满地看了沈望秋一眼:“现在是法治社会,除掉一个人哪是轻飘飘一句的?再说了他背后还有纪宴礼和他母亲家族的人。”
“到时候他们把这件事揪着不放,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沈望秋望着沈志,讨教似的:“可是不除掉他您一辈子都被握住了把柄,您像这样下去一辈子吗?再说了,也不见得纪宴礼又多喜欢他。”
“说不定就是装装样子,就像……”
沈望秋一顿,话没说完,但都知道他的意思。
就像沈志当年一样,当年谁不说一句他沈志温润如玉、爱家人,家庭美满和睦。
可实际上呢,也就那样罢了。
沈志有些恼,沈望秋又道:“我听说夏家的宴会和沈汀白起了争执的那个Alpha叫什么来着?”
旁边的人提醒道:“方子谦。”
“哦对,就这个名字。听说这个人不怎么喜欢沈汀白,父亲,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的啊!”
“要是方子谦被发现了……”
“为什么会让发现他呢?”沈望秋发出真诚地疑问,“一尸两命不好吗?”
“谁知道太多都不好,那就都当个死人啊。”
沈志眼睛一亮,赞赏地拍了拍沈望秋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好好好!”
“望秋,你去联系方子谦,辛苦了。”
沈志得到方法满意地走了,沈望秋双手抱胸,扯出一抹笑。
沈望秋的母亲见沈志走了,放下手里的事走了出来:“望秋,你…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要是被人查出来——”
“不会的。”沈望秋笃定般的道,“我又不是这件事的全全参与者,父亲才是,他会想办法隐瞒下来的。”
“妈妈,我一定是父亲的儿子中最得力的!”
沈望秋似在安抚母亲又似在安抚自己的道:“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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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