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寻看着这座单独坐落在山上的别墅,白木栅栏,红漆屋顶,青草绿坪,气派的大门,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家的财富。
“老公,一会儿你给我介绍介绍白?”这可真不怪黎寻,主要是小说原著这原主嫁进来三年间这还是第一次到傅家老宅,而且男主和他家人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之前这俩人结婚也就是领了个证,连双方父母都没见过,更别提一起吃饭了。男主这三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搞得黎寻在刚接手这段记忆的时候还给男主整了个为了白月光洁身自好,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没什么好介绍的,跟着我就好”傅砚辞侧头,懒懒地应道。
开局一睁眼,剩下全靠猜?!
整白,谁能整的过谁呢,一整一个不吱声。
黎寻在心里默默向作者比了个中指。
两人正准备进去,不远处传来娇媚柔怯的女声:“砚辞哥哥~等等我嘛”
黎寻循着声音看清,小跑过来的少女身着一条淡绿色长裙,恰如春天的嫩叶般婀娜多姿,黎寻看着现在这天气,阴沉沉的,虽说没下雨,但也是寒意逼人。
少女跑到傅砚辞面前:“砚辞哥哥,雅舒都好久没见到你了呢”。好似才看到黎寻一样,惊讶道:“呀,这位是?只听说砚辞哥哥结婚了,我们却都没见过,你不会是砚辞哥哥的结婚对象吧?也怪砚辞哥哥工作忙,也只是自己回家,都没机会把嫂子带回家来看看”。
“嫂子这次回来可要好好同我们说说话呢”
还真是个清新脱俗的恶毒女配,这不就明里暗里说黎寻不重要,傅砚辞对这位‘妻子’不重视吗?这年头小说角色说话都那么晦涩难懂吗?真是一壶上好的龙井绿茶呢!
要是傅砚辞我就忍了,拿捏我命门呢。这小玩意儿还上来挑衅我几句,真当全天下皆傅砚辞啊?都能骂我两句啊?这要是不怼她两句我这大老爷们儿的面子都没了!
黎寻面无表情的用下巴点了点傅砚辞:“这我老公。”
“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傅雅舒望向傅砚辞:“砚辞哥哥,我是哪句话说的不合嫂子心意了吗?”
傅砚辞:“你....”黎寻掐了一把傅砚辞腰上的肉,在耳旁小声威胁:“你把嘴给我闭紧实喽。”
傅砚辞:“.....”他转过头来,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耳尖却被黎寻嘴里呼出的热气染上薄薄一层红意。
傅雅舒看眼前的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孔“砚辞哥哥...”
“哎我说老妹儿,一口一个砚辞哥哥,你瞅人家理你吗?搁那叭叭半天,说的啥玩意都是,你直说白,你哥不重视我,看不上我,在看不上我现在我俩也是合法关系,好好的话让你说的七扭八歪,穿的到挺清新,心眼黑了吧唧,也不怕老了得痛风,要不是好男不跟女斗,就你这损色儿,我跟你说哈!搁我们那嘎达,指定削你,你信不信!”
傅砚辞:他这到底是哪的口音??
“砚辞哥哥..你看他...”傅雅舒被气得喘着气,面色难看。虽听不懂黎寻的话,但她总感觉被他骂了。
“好了,确实该问问你父母这些年是如何管教的你,目无尊长”傅砚辞慢条斯理地开口,目光半点都没放在傅雅舒身上,领着黎寻进了大门。
“略略略,气不死你”黎寻边走还不忘给后面的傅雅舒做鬼脸。傅砚辞看的好笑,也没阻拦,一只手虚虚的环着黎寻的腰,防止他不小心摔倒。
“你..你...”傅舒雅咬牙切齿,湿润的土地踩得咚咚作响,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门。
大厅里灯火通明,众人围坐在一起,好不热闹。正中间坐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头发花白,皮肤饱经了风霜的磨砺,两只眼睛却明朗有神,右手边放着黄花梨木雕刻而成的拐杖,不怒自威。
黎寻在心里琢磨了半天,这老头就是男主那偏心眼儿的爷爷吧。
说到傅家,原著描写篇幅并不多,一笔带过而已,但黎寻从零散的几句话中也能猜个大概。父母商业联姻,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孤零零的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长大,亲爷爷偏心姑姑家的弟弟,长大了还要抢夺自己公司。一家子没一个好玩意儿。白月光的出现就是傅砚辞生命中的救赎,然后就被原来的黎寻拆散了....
得,黎寻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坏人姻缘。
现在这情况就是要抱紧傅砚辞大腿,努力刷好感,保命要紧,然后攒攒小金库,等到白月光回来拎东西走人。
傅砚辞走得好好的,就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身上来回游荡,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黎寻握紧傅砚辞的双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坚定道:“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傅砚辞:???吃错药了?
大厅里热闹的气氛在傅砚辞带着黎寻出现的那一刻便戛然而止。众人眼神意味深长的在他们身上上下扫视。
黎寻死人脸:瞅瞅瞅,都瞅我俩,就我俩招人稀罕
“呦,砚辞,你还知道回来呀?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大伙都以为你忘了有这么个家了呢?”说话的女人就是傅砚辞那个偏心眼爷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傅宝珠。
傅老头一生有两个妻子,一个商业联姻的原配,一个真心宠爱的继室,原配生了男主的父亲和二叔,这傅宝珠便是这继室唯一所出,老头自然疼爱有加,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掌上明珠。
“三姑说笑了,爷爷待我不薄,我当铭记于心”傅砚辞瞥向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要是有那份心最好,不声不响弄了个不下蛋的公鸡回来,真当给傅家蒙羞”傅宝珠不屑道。
这就是那个从小欺负傅砚辞的恶毒姑姑啊。害大佬不能正常参加高考,还找媒体造谣大佬作弊,看样子大佬跟她也没感情,这要是帮大佬怼她一顿说不定还能多刷刷好感度呢...这好感度,可是能救命的!
黎寻撇了撇嘴,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满嘴大碴子味,激情开喷:“咱就是说,你下蛋,你下蛋,大金链子金表带,身上披了一层毛,古驰配上香奈儿,全球装逼你最行,麻应人不?瘌蛤蟆爬脚背,不咬人你膈应人。”
傅砚辞唇边浮起一丝淡的让人难以察觉的清冷笑意,他这个‘妻子’说话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种被人维护得感觉还不错。
“还有你们,打从我进了这门就有人拿那眼珠子死命的瞅,瞅嘛呢?实在不行把眼珠子扣了,我给你们保管,一个个给尼玛眼珠子成精了,什么玩意儿!这么稀罕我俩,给我俩当儿子吧”
“你你你....诶呦,气死我了,傅砚辞,你就让一个外人这么气你的亲姑姑吗?”傅宝珠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按着脑门。
其余人七嘴八舌的叫嚣着
“都闭嘴”傅老头端起茶杯喝了口,“砚辞,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进的了傅家的门,玩玩我不管,我们傅家得有个继承人。”
这姓傅的老头儿还这样给我大腿说话,就这老头厚此薄彼,偏心到极致,还命令我大腿?开横么玩笑,还玩玩不管?还继承人?合着女性就是给他们生孩子的工具白,人面兽心,死不要脸!
黎寻从桌子上摸了一个橘子拿在手上把玩:“给爷整笑了,大清都灭多少年了,还说啥玩意?咋的?你们傅家有皇位要继承啊?整挺洋气,还继承人?”
“老登儿,以后说话文明点,小心我拿橘子楞你脑袋上”
傅砚辞:老登儿??
“你.....傅砚辞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你今天存心要气死我吗?”傅老头眉头紧皱,涨红了脸,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
傅砚辞下颌微微扬起,嗓音清淡,唇角似有若无的弧度:“爷爷,您肯定会长命百岁。”
傅宝珠尖叫一声:“傅砚辞你可真是好样的,带着这么一个贱人来这里气你爷爷,你的亲人吗?
傅宝珠尖叫一声:“傅砚辞你可真是好样的,带着这么一个贱人来这里气你爷爷,你的亲人吗?
黎寻掏了掏耳朵,这女的也贼能咋呼了,尖叫震得他耳朵疼:“你咋这么能咋呼呢?长得磕碜不说还欠了吧唧,没个消停的时候,再哔哔,这橘子就塞你嘴里”。
“傅砚辞,你今天把这个外人赶出去,离婚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们傅家当没你这个人”傅老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气成那样,自己也不由得动怒。
傅砚辞端着一杯茶,静静的欣赏这场闹剧,慢条斯理地浮了浮茶水,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俊秀的面容半掩半遮。
“爷爷,您莫不是忘了,你们之所以还能奢靡享乐,是我顾念这一丝亲情,怎么现在却对我的爱人指手画脚呢?如果祖宅住着不舒服,西郊别墅应该会满意吧。”傅砚辞语气里带有警告,偏头扫视一圈。也不管他们神情各异,拉过黎寻,将他手里的橘子放下,语气中带着轻哄“回家吃吧,外面的东西不干净。”随即向外走去。
“孽障!”傅老头被傅砚辞一席话气得不轻,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回了房间。
剩下众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偌大的客厅便恢复了从前般寂静冷清。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