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守平看着耶宝摇晃的尾巴,又大又蓬松的尾巴摇来摇去,郎守平眼睛都花了。
“停!先别摇尾巴!”
耶宝回头看看自己的尾巴,傻笑着回答郎守平,“老大,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说着,尾巴摇得更欢。
郎守平闭上眼睛默默叹气,“算了。”
狗跟狼不一样,也不该用狼的要求,去要求一只小狗。
“平日里你想干嘛干嘛,别来烦我就行,别整天傻笑,长点心眼,学学怎么分辨好人坏人。”
耶宝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看着郎守平的眼里全是崇拜。
“嗯,嗯,嗯。”
“我知道了,老大的话,我一定放在心上。”
郎守平凝视着耶宝,耶宝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郎守平身上。
眼睛时不时飘到装肉的食盆上,口水咽了又咽。
郎守平不说话,和耶宝一起看着那盆肉。
耶宝回过神,转头继续听郎守平训话,一转头发现郎守平也在看那盆肉,瞬间慌张。
“老大,我,我没有。”
郎守平问:“想吃啊?”
耶宝立马点头,“嗯想……”
又摇头,“不不不,不想。”
它匍匐在地,趴在郎守平面前,老大的食物,不是它能觊觎的,这是在挑战权威,搞不好会挨打。
但它又实在馋,悄悄看向那盆肉。
“想吃就吃。”郎守平不再逗它,“我不用吃东西,你想吃都吃了吧。”
耶宝惊喜地瞪大眼睛,“真的吗?”
郎守平淡淡地嗯一声,闭上眼睛,趴回去继续睡觉。
耶宝得到郎守平的许可,迫不及待地去吃肉。
新鲜的肉,肯定比人类工厂批量生产的食物要好吃些,耶宝兴奋地吃掉半盆肉。
肚子填饱,馋瘾也解了,耶宝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巴,嘴角的毛发被染成红色。
“谢谢老大。”
郎守平睁开眼睛,一张血盆大口映入眼帘,“你……怎么搞的?一嘴的血。”
耶宝又舔舔嘴巴周围的毛,“舔不到,算了不用管,去宠物店洗一洗就好了。”
郎守平眉头深深皱起,看着耶宝沾满血的嘴,心里跟进了蚂蚁似的,难受得抓心挠肝。
“过来,真是脏死了!”郎守平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命令耶宝过来。
耶宝低头舔舔爪子,有些不敢过去,郎守平应该是头好狼,帮它赶走坏人,还把肉给它吃。
可是,郎守平老是皱着眉头,凶神恶煞的样子,耶宝总是害怕这头狼会暴揍自己。
“呜。”耶宝目光闪躲着,不敢过去,还往后退几步。
郎守平不满地啧一声,耐心告罄,“过来。”
耶宝哆哆嗦嗦地来到郎守平面前,郎守平张嘴叼住耶宝的脖子,把它拽下来,让耶宝趴在自己面前。
郎守平是狼,本体比一般的狼又要大些,耶宝的体型中等,跟郎守平一对比,简直像一只没长大的小狗,被郎守平压制得死死的。
“脏死了。”郎守平皱着眉,面露嫌弃,伸出舌头开始给耶宝舔毛。
边舔边说:“白色就是不耐脏,满嘴的血,真难看。”
郎守平用力地舔着耶宝嘴角的血迹,那力度几乎要把耶宝嘴角的毛连根拔起,耶宝闭着眼睛,忍耐疼痛。
郎守平舔干净耶宝嘴角的血迹,看着耶宝灰扑扑的毛发,顺带舔干净把其他部位的毛。
舌头从耶宝的额头舔到头顶,力度之大,耶宝的眼皮都被勒上去,露出一部分眼白。
“嗯!”耶宝实在难受,忍不住反抗,“老大,有点痛……”
郎守平不满地瞪着它,“痛什么痛?舔个毛而已,能有多痛,娇气!”
“忍着。”嘴上这么说,郎守平还是把力度减弱一些。
耶宝忍耐着,郎守平把它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浑身的毛湿漉漉,原本饱满如毛球的耶宝,现在就跟打湿的棉花条一样。
“……”耶宝气鼓鼓地站在郎守平身边。
郎守平看着干干净净的耶宝,满意地点头。
见耶宝一脸不高兴,郎守平故意问:“怎么?不喜欢我给你舔毛?”
耶宝瞪着郎守平,敢怒不敢言。
“喜欢……谢谢老大。”
耶宝一脸地不高兴,它不喜欢浑身黏黏的感觉,更喜欢去宠物店里洗澡。
看着耶宝气愤又委屈的样子,郎守平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看着盆里剩下的肉,问:“吃饱了吗?还有那么多,你可以吃完。”
“我吃饱了。”耶宝舔舔自己的爪子。
“谢谢老大。”耶宝吐着舌头对着郎守平笑。
它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老大的名字呢?我叫耶宝,你叫什么啊?”
郎守平沉默片刻。
“郎守平。”
耶宝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叫丧彪,长那么凶……”
郎守平静静地看着它,耶宝反应过来,缩缩脖子,趴在地上,抬眼仰望着郎守平,不敢造次。
“老大,我错了。”
郎守平比耶宝大了几千岁,耶宝再怎么造次,在郎守平眼里也不过是顽皮而已,没有放在心上。
他淡淡嗯一声,“行,自己去玩吧,别烦我。”
耶宝从地上蹦起来,快速甩动毛发,“好的老大。”
说完,转身跑到玻璃前,继续跟外面的游客玩耍。
郎守平挑眉,颇为无奈。
良久。
“罢了,小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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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