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肖战就走出了营帐。
“肖战——!”
陈副将看见那道清丽的身影,怒吼连连,恨不得当场把他撕得粉碎!
他整张脸肿成猪头,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虽然没人敢说什么,可一对上士兵们躲闪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的颜面被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这让他难以忍受!
“大清早的,副将大人拉好屎了吗?”
陈副将呼吸一滞,气得面目扭曲,全身都在颤抖,目眦欲裂地瞪着肖战。
他还敢说!
昨晚这贱人趁他不备暴打他一顿,连屎都给他揍出来了!
他就那么在屎尿混合的沙土堆上昏了一宿,今早醒来,头痛脸痛不说,身上还他妈被屎给腌入味了!
洗都洗不掉!
走哪儿哪儿就飘出一阵屎味!
他的脸都他妈丢光了!
而这一切全拜这个贱人所赐!
不狠狠虐他,难消心头之恨!
“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老子绑了!”
话音刚落,十人组成的小队上线。
肖战眸中冷光骤显,语气寒冷如霜:“陛下拨款,是让你们训练,将来保家护国的!不是给你私用泄愤的!”
“你们主将何在?”
陈副将冷嗤笑一声,“你少拿将军压我!”
肖战眸光锋利看到军中飘的军旗,红底的面旗上映着大大“齐”字。
齐家军。
他眼眸一缩,脸色更沉了几分,“齐将军少年英才,杀伐果断、军令严明,知你事,定不姑息!”
肖战的话没有吓退陈副将,却让这群连矛都拿不稳的小兵惴惴不安了。
他冷眸一扫:“你们是新兵?”
小兵稚嫩,不安地面面相觑。
“跟他废话干什么?上啊!”
肖战却道:“新兵有新兵的规矩,副将没有这个权利调动你们,听或不听在于你们。”
小兵们拿着武器步步后退,连握着武器的手都在发抖。
“你们退什么退!这里老子做主!老子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还不把这个犯上作乱的贱人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肖战突得飞身而来,一把抢走小兵手上的长枪,又一脚踹在了陈副将的脸上。
人顿时被他踹飞了五米远。
风烈如刀,长枪在手。
肖战手持长枪,身姿挺拔如松。
手中长枪蓦然舞动,如同一条灵动的银龙,时而盘旋,时而俯冲,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长枪铮鸣,立于身侧,他高声喝止。
“列队私用,罚军棍五十。”
“尔等领罚,还是退下!”
长枪嘶鸣,枪尖直指。
瑞凤眸微眯,冷冽如冰,透出冷意,又带着一种难以碰触的美感。
砰砰砰!
兵器掉落,小兵们慌不择路。
“你们他妈!”陈副将被扶着走了上来,看得目眦欲裂,却又不敢大吼大叫,十分忌惮肖战手里的长枪。
他吞了吞口水,威胁了起来。
只不过威胁的人不是肖战罢了。
但结果是一样的。
“杖责五十?”他大笑起来,“不听我的,我砍了你们脑袋!”
“啊!”小兵们惊叫连连,身子抖若筛糠,甚至都有人重新拿起了武器。
陈副将得意不止,“对就是这样!怕他干什么,他就一个我们却有整整一个营的人。”
“要明白在这里,我才是王!”
肖战瞳孔一缩,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人影漂浮,一瞬消失又再次出现,众目睽睽之下,缴了在场所有人的武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副将面目惊恐,忽感一阵冷意。
冷冰冰的长枪正驾在他的脖根之上。
而肖战近在咫尺。
一双冷眸微垂轻扫,那是上位者的蔑视。
啪!
长枪重击面部,血水混着几颗大牙喷射出来。
“啊——”
“我的牙!肖战,我要杀了你!”
铮——
长枪扎在了他脚下的土堆上,陈副将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无视军规,擅作私用;威胁将士,杀之辱之,陈柏,你想造反!”
造反!
那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不,是提都不能提!
当今王上最忌讳的不就是……!
而他肖战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也是因为一句“造反”。
这事儿如果让有心之人传到王上耳中,不!就算是传到将军耳中,他都没有活路。
他,肖战,国师大人,几个字就让他退无可退。
几个字,就能让他穷途末路……
陈柏死死瞪着,气得怕得不敢再说一个字。
“你给我等着!”撂下一句狠话人就跑了。
此一役,副将全军覆没、一溃千里。
回到营帐之后,陈副将气得破口大骂。
“我操你妈的肖战!我操你妈的!”他气得脸色通红,但词语匮乏得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字。
“副将您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都她妈滚!他都骑到老子头上了,还妄想要将军罚我?”
“肖战!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捆了,然后再喂你吃一大把的合欢散,老子要你像条狗一样跪在老子身下,求老子饶恕!妈的!老子迟早玩死你!”
“副将,其实要拿下肖战也不是件难事。”
“你说什么?”陈副将嗓门大了起来,身边的谋士立马压下了他的怒火。
“大人,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
“你说来听听。”
“军营里好操控的棋子这么多,您又何必亲自出马?”
“只要活用这些棋子,您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肖战就能乖乖地躺在您的床榻上任您把玩。”
陈副将听了笑出了声,“好!此事,就交给你办,办得好,本将军就给你升官。”
午时,肖战领了一个馒头啃。
“你怎么还有心情吃饭?”小时端着一碗清汤,面色苦愁。
“你不也端着汤吗。”
“我渴了啊!哎不是!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吗?”
“早上那陈副将那么瘆人,他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随缘吧,他要来我也没办法。”
“你!”小时急得上火。
“那你就不知道躲一躲吗?我跟你说,以前我在宫里伺候贵君,贵君的脾气很不好,我怕他打我,就躲着,顺着,能过就过了!”
肖战笑笑,“谢谢你啊,我做不到。有人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躲是躲不掉的。”
小时不觉得,“怎么躲不掉,你看我,贵君骂我我就顺着,找我麻烦,我就躲,虽然不是次次都能躲开,但起码还能留着一条小命!”
肖战放下了嘴边的馒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躲掉了吗?抬头看看那块牌匾你在告诉我,躲着顺着有用吗?”
小时的脸一瞬变得惨白,一个字说都不出来。
“行了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不过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不要靠近我,靠近我会变得不幸。”
肖战的一番话让小时浑浑噩噩,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但他又不敢不吃,硬塞着下去,。
他端着碗去洗,洗到一半,忽然发现有人在讲话。
“你,把这个放到他吃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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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