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慢条斯理地擦着身子,“还不快来伺候,把本王冻伤寒了,本王要整个宣府陪葬。”
肖战的眼尾一下窜红就像是上了胭脂一般,眸中甚至有水汽溢出。
他心一横,扒掉了亵衣。
王一博的眼神看了下去,“裤子也脱了。”
“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什么?都说了不碰你,穿着裤子怎么洗,你瞧,本王都脱了。”
肖战的脸更加红了,“不知羞耻。”
“洗个澡而已还要知羞耻?”
“你不脱是想本王帮你?那行啊!”他顺势就要起身过来。
“你别过来!我脱!”肖战被吓了一跳,他是真会动手啊。
他咬着牙,眼睛气得通红,挣扎着晃了晃一头乌发垂落在胸前,“你转过身去!”
君王切了一声转过了身,嘟囔了句:“又不是没见过。”
肖战除去所有衣物,硬着头皮上前帮君王擦拭,浴池里水雾弥漫,虽说没对他动手,但他露骨的打量却也没差分毫。
他是没动他,但却在视女干他。
这比直接要了他,更叫他如芒刺背。
突然间,王一博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转了过来,他重心不稳被君王死死地按在了胸前坐了下去。
就是普通的坐了下去,但这依旧不妨碍肖战的脸红成苹果。
“后背你擦不到,本王帮你。”不等接话,王一博就拿着皂角涂了上去。
肖战坐在了身上,不敢反抗,王一博耐心地擦拭着他后背的肌肤,掠过那些陈旧鞭痕。
看着那些伤,王一博突然就没了洗浴的心情。
他放开肖战,“你自己洗吧,别洗太久。”然后就走了。
肖战看着他湿漉漉的背影,一脸诧异。
王一博走后,肖战也没洗多久,简单洗了一遍就穿好衣服回去了,回去时王一博正坐在案前煮茶。
“过来。”
肖战乖乖过去,喝上一杯热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活过来不少。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肖战猝不及防的哑然。
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不记得了。”
“是吗?你昨夜真的很多话,需要本王帮你回忆回忆吗?”
“不需要!我不想听!”
“是吗?有一句话本王不甚清楚,还望国师解答。”
肖战知道他想调侃自己,有种无从反驳的窘迫。
他破罐子破摔地低头喝茶,“那你问吧。”
“本王问你第一次给谁了,你说在客栈给了本王。”
“噗——!”
看着他的样子,王一博薄唇轻抿,“看来是真的了。”
肖战心中大惊,他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我没有!”
“没有?”王一博的笑让肖战发怵,“昨晚你可是非常的欲求不满,那样的状态下,本王不觉得你会说谎。”
肖战听得脸都要绿了。
王一博把人拉过来,搂着他的细腰说:
“本王于人交欢还不足以什么都不知,可这样的状态除了跟你的那几个晚上,在本王印象中就只有一次。”
他的眸色暗了暗:“云来客栈,定王给我下药那次,是容青舍去清白救我的那次,可如今你却说你的第一次在云来客栈给了我?”
“那么国师大人,到底是你救我还是容贵君救我?到底是你要杀我还是定王让你杀我?”
看着肖战一脸要狡辩的样子,王一博不以为意道:“不管如何,本王都会查得清清楚楚,谁功谁过,谁真谁假,到时自见分晓,谁都逃不掉!”
君王走后肖战魂不守舍,小时呆在一旁伺候,几次看着他拿茶水烫着了自己。
小时不敢问是不是陛下为难了他,只想为他排忧解难。
“今日天气不错,要不奴才陪您走一走吧!”
肖战本是不想去的,但拗不过他,便想着去宫中踩踩点也不错。
小时拿了一件带毛皮的披风走过来了,肖战看着那绒绒厚重的披风,推了推,“用不着,我还没那么脆弱。”
“这是陛下吩咐的,您出门一定要穿!”
“……行吧。”他不想有人因为他而被责罚。
下午的日头很好,虽然有些风,却也不凉。
只是入冬后,这御花园的花都差不多败了,唯有枝头寒梅傲然挺立。
纵使挺立,也逃不过被霜雪压弯腰的命运。
肖战望着墙边的一株梅出神。
“日头真好,我回去取一些茶点给您用!”
还没等肖战说话,这孩子就风风火火地跑没了影。
肖战不由调侃,他又不是深宫里的宫妃,哪里来这般好的闲情逸致喝茶吃点心啊。
见小时跑没了影,肖战也站起了身,径直往一条小道走去。
那里人迹罕见,是条捷径。
片刻过后,便到了他想要来的地方——御书房。
他抬头看着那块匾额,视线往里一探,察觉无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了进去。
他在里头闲逛,逛到了案前,随手拿起了一本奏折。
户部尚书上柬,请陛下重开选秀,充盈后宫。
放下,又翻起另一个,这个更绝。
御史中丞上柬:“国师野心昭然若揭,恳请陛下,赐他死罪!诛灭九族!”
肖战忍俊不禁,鬼使神差的同情王一博,似乎他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
肖战粗粗地翻了一下,都是大臣的柬书。
“那封密函,会放在哪儿呢?”
这里该不会有什么密室或者暗格吧!
可肖战把所有会动的不会动的都查了一遍,皆是一无所获。
偏偏这时外头传来响动,脚步声越来越近,这里无处藏身,肖战心一横,钻到了案台之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脚步悉悉索索。
“你可知本王召你,所谓何事?”
“臣妾不知。”
那声音肖战一下就听出了是谁!
容青容贵君!
他虽说生得不是很娇俏,但声音却极为好听,娇滴滴的一听就酥人骨头。
王一博坐在椅子上看他,“本王把国师接回来了。”
那人一愣,而后垂首:“恭喜王上。”
“何来之喜?”
“陛下难道不心悦国师?”容贵君一身浅白衣衫混着一些点缀的蓝彩,柔柔弱弱的,惹人生怜。
“那你说,本王纳了国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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