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战找到了容青寝殿时,还没进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眼皮子狠狠一跳,然后就听见了里头男人的咒骂。
“小贱人!你以为跟了国师那个狐魅贱人就飞黄腾达了?做梦吧!本宫要杀你易如反掌!”
“这贱奴对本宫出言不逊,拔了他的舌头剁碎了喂狗。”
当肖战跑进去时,就看见几个宫人拿着剪刀扒开了小时的嘴巴。
“你是那个宫的奴才竟然随意闯入贵君的寝殿?!”
一个奴才端着一碗汤药,站在肖战身边狐假虎威。
肖战一把拿过托盘上的碗往那群人身上砸去。
那奴才大惊失色怒骂起来:“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竟然打翻贵君的汤药?!你找死啊!”
说完,那人就被肖战一掌轰进了大殿。
殿门惊呼一片,肖战全不理会,疾跑到人边,瞳孔狠狠一缩。
躺在地上的人嘴角流血,脸颊上映着清晰的掌印,掌印血红肿胀,打他的人分明就是想打坏他的脸!
更不用说这后背……惨不忍睹的伤。
心狠毒辣成何样才会这般?!
“呦,这不是国师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本君这儿来了?”容青坐在高台上面带讥讽居高临下地看他。
肖战眼神冰冷如刀:“容贵君在陛下面前装出一副淑德贤惠的模样,私下却这般心狠手辣!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拆穿你这阳奉阴违的假面目?”
容青一听瞬间跳脚:“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君这般说话!”
“你不过是个罪臣,本君看在陛下的面对你客气几分,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也不撒泡尿照照!仗着陛下宠你,惯你,你还真蹬鼻子上脸!”
“区区玩物——!”
“军慰处出身的军妓,你就是个笑话!”
容青满脸嗤鼻,在内侍的搀扶下走了下来,“来人,把这个不知身份的贱奴给本君打出去!”
容青这么说,宫人却不敢这么做。
容贵君脑子不清楚,他们可门清儿!
看着容青气急败坏的样子肖战冷眼而对,忽的一股笑意爬上了脸颊。
“不知身份?”
肖战莞尔一笑,“贵君还不知道吧,王上有意纳我,我是什么身份,今后又是个什么身份,以贵君这样的聪明才智不难知道吧。”
“你!”
“我什么?若是同为宫妃,你说陛下会予我什么份位呢?”
“贵君已然为一品,是封我相同品级还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君?又或是——”
他唇角一勾,“王后呢?”
容贵君看着肖战明目张胆的嚣张,目眦欲裂。
“王后?你这个从军慰处出来的贱奴,身子都不一定干净,也敢肖像王后的位置?真是大言不惭!”
“身子不干净?是啊,我身子不干净,贵君的身子可就太干净了!”
容青气滞,这个贱人竟然嘲讽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
军慰处出身的妓子,王上脑子坏掉了才会封他为后!
满朝文武也不会能同意的!
他不过是仗着陛下宠爱,虚张声势罢了!
容青气得嘴唇发白,而肖战还在侃侃而谈。
“若是王上要封我,我定会求他,一定要封一个压你一头的位份!”
“你……下贱!”
“果然是去过军慰处的贱人,不光自荐枕席,还恬不知耻地索要份位!”
容青喋喋不休地咒骂,用尽一切去贬低肖战。
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不痛不痒的辱骂。
他是怕王上真的会册封他啊!
虽然不可能封后,可就是封个小小的侍君,他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那样,他拿什么去争?
王上至今都未碰过他……
容青心中忐忑不已。
肖战却不给他一丝缓冲的机会,怎么戳心怎么说。
“贵君这个位份是怎么得来的,你心知肚明。”
容青一慌,眼神躲闪,“你在说什么本君不知道!”
“不知道?那行,我送你一个词:李代桃僵。”
容青的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肖战笑笑,“不过以贵君客栈小吏的出身,这等高深的词,也是难为你了。”
“肖战——!”
在容青破防的时候,肖战已经扶起小时准备走人了。
容青呲牙裂齿,暴跳如雷:“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是哪里,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你们,给我拦住他——!”顺便又加了句,“你可以滚!但小时这个贱奴不能走!他是本君的人,本君教训自己的奴才天经地义,你抢人就是逾矩!”
“这事就算拿到陛下面前说你也没有理!识趣的就把人放下!本君可以不追究你的错!”
贵君怒吼完,宫人们就包围了肖战。
肖战只冷眼一笑,“本国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能奈我何?”
容青冷笑,他巴不得肖战如此,“是你不识时务,那就怪不得本君!来人,拿下!”
“就凭你们?”
肖战的眼神杀气太浓。还没动手就吓破了宫人的胆。
宫人:“主子要不算了,国师和小时毕竟都是陛下带回来的。”
“贱婢!”容青一耳刮子打去,“本君堂堂一品贵君,是他们可以折辱的吗?!就是陛下,也对我敬重有佳,他们一个贱奴一个军妓何敢!”
“都给本君上!谁要抓到他们,本君重重有赏!”
殿中的宫人进退两难,容青癫狂咆哮:“本君是王上昭告天下封的贵君,名正言顺!”
“而他只是个军慰处回来的军妓而已!”
“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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