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爬起来告诉自己大师兄他还醒着,但下一秒,他那光风霁月冰清玉洁举世无双的好师兄忽然俯下身,轻轻的拉起他的手,落下了一个十分轻浅的吻。
于是,季渡直接僵硬成了一个木头人。
干干干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他的大师兄好像亲了他的手?
苍天啊,大地啊,这肯定是个幻觉。
不管他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沈澜却八风不动,俯身将他打横抱起,带出了北镇抚司。
季渡只觉得自己人都没了。
幻觉,肯定是幻觉。
可自己的手被亲吻的那个地方又麻又痒,让他一时间踌躇不定。
大师兄为什么亲他?
他不会是喜欢他吧?
可是,他他他他他他他是个男人啊!男人啊男人男人!
大师兄肯定是太不近女色了,是以见了他这样俊俏的少年郎才会把持不住。
得给师兄找些个漂亮姐姐。
算起来,师兄今年都有二十五岁了吧?那可是真的不小了啊!真的到了该讨老婆的时候了。
季渡这样想,心里才好受一些。
于是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醒来就是在季府了,他彼时方知,大师兄为了救他,居然拖着病体面见帝王,求重新彻查私藏军械一案。
可是,一国皇子敢同私藏军械之罪扯上关联,岂不是更让别人猜忌吗?
他简直不敢想象,外面的流言蜚语会闹到什么地步。
踌躇了几天,他准备邀请师兄去浮云楼吃饭。
当然不是他赴宴,而是发动自己亲娘友好的人际关系,挑了一个知书达理门第出身与大师兄都极其相配的女子。
他当然不知道沈澜赴宴时见到的是一个笑意浅浅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女子的精彩神色。
小师弟爆改千金大小姐。
沈澜淡淡饮尽了杯中的酒,礼仪周全的送走了这位姑娘。
于是季渡估摸着大师兄可能是不太满意,毕竟大师兄都已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了,再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媳妇未免也太俗套了。
于是第二次,他找了一个妖娆的、热情的、十分奔放的姑娘。
沈澜一进厢房,姑娘就已经玉体横陈,一双眼睛颠倒众生勾魂摄魄的看向他。
沈澜同姑娘在房里待了一整晚。
他以为着大师兄是铁树开了花,千年老古板终于找到媳妇了。
却不料再见那姑娘,姑娘已经看破红尘,削发为尼了。
原来那晚,沈澜同那姑娘讲了一个晚上的道。
季渡终于忧郁了。
但他越挫越勇,准备邀请师兄第三次吃饭的时候,师兄居然光临季府了。
他笑容和煦的拜见了季父季母,礼数周全,全无皇子的架子。
直到进了季渡的书房,笑眯眯的关上了书房的门。
沈澜的笑容瞬间就淡了,转过身的一瞬间,季渡本能的预知到了危险,他想要跳窗户逃跑,却又被大师兄一把握住了手腕,抵在了墙角。
“北镇抚司,你没有昏迷。”沈澜细思近来季渡的迷之操作,只能是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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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