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祈安在他脚踝上摩挲一阵,双手握住银环轻轻一拧,那脚镣便大了一点,颇有些自得说:“哥哥,现在看,合适了不?”
江酌言被离谱操作,惊得瞠目结舌,直想跟他打一架,在心底骂道,我也是服了,还能这样玩。
他又气又恼又无奈的蹬了两下腿,几乎快失望的道:“不合适,一点都不好看!你什么审美?”
“哥哥,不要挣扎,待会儿还会破皮的。”虞祈安捏住他脚踝,“那哥哥喜欢……想要什么颜色?”
江酌言闻言,瞳孔瞬时 放大,诶,看来还有戏,假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随口说了一个颜色。
“你快去买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个屁,等你前脚刚走,老子后脚撬锁就跑咯。
虞祈安揽着他脖子,胡乱亲了一口,“那好,哥哥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看着高大的身影开门离去,江酌言还有一点恍惚,咦,不对吧,这疯子今天怎么这么好骗?不会有陷阱?
管他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等着被疯批反派搞死吗?!他江酌言又不是傻子!
他双手握住脚环,学着虞祈安的样子一拧,往左往右都使劲儿拧过了,怎么还是没反应?
江酌言还没来得及思考,房门就被打开了,站着去而复还的虞祈安,面上神色阴郁,眼底一片凉薄。
“哥哥,我回来了,哥哥刚刚有在尝试开锁逃走吗?”他双手背在后面,不知道藏着什么。
江酌言浑身解数,忽然松软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腿往被子里面藏,顿时,钻心的痛感爬上大脑。
不禁皱了皱眉,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我没有,一直在这儿,怎么这么快就买回来了?”
虞祈安那双漂亮得让人失语的眼睛,翻涌着风雨欲来,对视瞬间,寒意立即爬上他脊背,如履薄冰。
江酌言痛得龇牙咧嘴,还要强颜欢笑,开口顿时就泄了声,“呃……怎么……怎么了……啊?!”
“哥哥撒谎!”虞祈安的声线颤抖,苍白的脸泛起微红,抿紧的唇在颤抖,看着毫无攻击力,却让人疯狂想逃。
江酌言后背发凉,总感觉下一秒就要从背后掏出一把刀来,把他砍死在床上。
他将手上的颜料和画笔,一股脑儿的扔在地上,把江酌言的脚从被褥中,抓住拖了出来。
“那哥哥这里是怎么回事?!”一只银环像能食人血肉般,紧箍在他脚踝上,快要勒断他的骨头!
被勒出的狰狞伤口,正缓缓往外冒着血珠,镣铐嵌进肉里,硌得骨头生疼,他还是嘴硬道。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逃,就随意动了两下,这个破链子……就开始收紧了!”
江酌言额角直冒冷汗,再这样下去的话,怕是真要生生给脚勒断!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声。
转手搂住虞祈安的脖子,仰头吻咬上他两片柔软,带着凉意的薄唇,撒娇道:“虞祈安,快解开……好不好?我好疼啊……”
江酌言余光中看见,骨节分明手指在铁链与脚环的借口处,摩挲,还没瞧清楚,温热的掌心覆在双眸上。
微卷的睫毛在虞祈安手心颤动几下,被他压下去,按在床上狠狠的亲,“哥哥……唔……接吻要闭眼。”
信息素在一起交融,如两片缠卷的舌,难舍难分,烈酒浸着雪松,让人想要清醒又忍不住沉沦。
江酌言被亲得脑子晕呼呼的,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哒”,刺骨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虞祈安也放出了高剂量的安抚信息素。
他虽没有完全标记他,但两人相处的时间较长,虞祈安的信息素能最大程度的,缓解他的疼痛和不安。
虞祈安含糊不清的说,“这次……是哥哥主动闯上来的……哥哥……”听着像个缺爱,没安全感的小孩。
江酌言立即掐灭自己燃起的,没一点用的圣母心,他缺什么,管我什么事儿?又不是缺我。
信息素通过唾液,传进江酌言的身体,他清醒了一瞬,伸手想推开他,手腕被叩在枕间。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江酌言被虞祈安强势发狠的吻,亲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落日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两道抵死缠绵的身影被投射在墙面上,增添了一抹橘黄暖色。
江酌言被吻到难以呼吸,半边手臂都让人给压麻木了,才在那片翻搅的舌尖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虞祈安吃痛松开他的唇。
他趁机会蹬了人一脚,痛骂道,“虞祈安,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无耻还下流!”
脚腕上的镣铐取下来了,他江酌言又是一条好汉!还会怕谁?!
虞祈安是心疼他,但不是傻,自然是看得出他的态度转变,眸色暗了暗,“哥哥说,喜欢蓝色的?”
“哥哥,不是喜欢画画吗?可以自己上色呀。”
他捡起地上的画笔,沾上鲜血的脚铐,放在鼻尖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舔,清新的木质雪松充盈脑间。
江酌言头皮有一瞬发麻,脸颊两侧泛起一层浅红,就跟人也让他吸吮了一口似的,羞耻得厉害。
虞祈安眯起眼睛,歪着脑袋低笑了几声,“哥哥的味道,好香,好甜,好可口啊。”
江酌言骂骂咧咧好一会儿,听他冷不丁防的来这么一句,就好像勇猛的拳头打进棉花里,让人莫名不爽。
他拿起床上的枕头,朝虞祈安砸过去,恼羞成怒道,“可耻!变态!没脸没皮的王八蛋!你闭嘴!”
虞祈安凭借着一张嘴,清理干净了链环上的血液,又抱着一个小药箱,跪坐在他面前,“哥哥忍着点。”
虽然非常不愿意承认,但也却是不争事实,以虞祈安在夏宁城的势力,要找到他根本用不到三天。
“这一次,你……你们为什么隔了那么几天才抓到我?”
江酌言迫切的想知道,他是不是离成功不远了,如果那个偏僻的酒店,就是虞祈安地界的边缘的话……
下一次,只要再跑远一点就行,再跑远一点是不是就能逃离,这看似华丽的金丝笼。
虞祈安嘴角扬起一抹勾人的笑,三十多度的太阳在他周围泛起柔柔光圈,都不能抵过身上的寒意。
“要是哥哥的脚,永远都好不了的话,去哪儿都需要我,是不是就不能逃跑了?”
妈的,疯子!变态!江酌言打了一个寒战,慢吞吞的,把缠着纱布的脚往回缩,生怕惊扰了他。
同时释放少量安抚信息素,声音都带上了点寒颤,“虞祈安,你乖,你冷静一点,有话咱们好好说。”
我就操了,碰上虞祈安这个神经病变态玩意儿,谁能不怕啊?!
他江酌言也怕怕!主要怕一个眨眼,就没了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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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