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傅寻电话的时候,祁漾刚下课。对方让他半个小时之内到和悦府,晚一分钟都不行。
和悦府是傅寻给祁漾安排的住处,离祁漾的学校大概步行十分钟的距离,但他还没去过。
祁漾在偌大的高级小区里转了快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地方。
好在没有超时,他刚进门的时候离接电话刚刚过去28分钟。
傅寻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正站在窗台抽烟。
“傅先生。”
祁漾站在门口恭顺地叫他。
“嗯。”
傅寻把烟掐在窗台的薄荷草上,对祁漾说:“去洗澡。”
祁漾听过最多的话就是这三个字。傅寻见他从没有过除此之外别的事。
祁漾应了声,于是顺从地找到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以便让傅先生更好地享用。
今晚的傅寻格外温柔,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最动情的时候,他用鼻子抵在祁漾腺体上,嘲讽他:“你的薄荷信息素甚至还没有我养的薄荷草味道浓。”
他总是这样嘲讽祁漾的低等omega身份,用一种S级alpha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祁漾被他折腾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处被傅寻用牙齿和舌头反复研磨的可怜腺体已经变得肿胀酸疼,刺激地他只能低声呜咽。
等到傅寻终于完事的时候,祁漾已经昏睡过去了。
整间卧室里都是傅寻的烈酒信息素味道,祁漾的薄荷味只露出了丝毫,就像他本人一样在夹缝中生存。
傅寻从不与人共眠,他看了沉睡的祁漾一眼,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岛台的手机传来震动的嗡鸣声,是朗清发来的消息。
“新洲计划有变,赵家卷进来了。看到速回电。”
傅寻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赵家是哪一个大家族。
朗清那边接电话很快,还未等傅寻说话,朗清就急匆匆道:“刚刚的消息,赵家被加进竞争新洲地皮的公司之一了。”
傅寻问:“报名已经截止很久了,这个什么赵家是怎么搞到名额的?”
朗清顿了顿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提的赵卓然?”
傅寻想了半刻,印象中确实是有这么个人。
朗清仿佛是猜到他贵人多忘事似的,在电话那头补充道:“高中的时候他特喜欢模仿你,你还因为这个事给他过一些教训,忘了?后来他高中毕业就被家里送出国读书了,前段时间才回来,当时我还叫你一起去他的归国宴。”
“噢。”
傅寻淡淡地应了声,终于是记起了这么号人。
“他跟你说的赵家是什么关系?”
朗清叹了口气:“赵家现在的主事人就是赵卓然的老爹,新洲这个项目就是他主理的。”
能在名额截止之后强行将自己塞进新洲地皮的竞争名额,这个赵家还真是不容小觑。只是傅寻从前从未听谁说过赵家的事,现在看来颇有些异军突起的味道。
傅寻吩咐陈河去整理好赵家的相关资料,不出意外的话又有一场仗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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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