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言很奇怪,这嘴说刁吧,只要是家里做的,他都听喜欢吃,要说他不挑食,外面买的,他是一口不沾。
虞祈安放下手中的“大冰块”,眼角温柔的微微扬起,“那哥哥想让我亲手包?”
“但是……”虞祈安好看的眉形皱起,往厨房里望了几眼,更加愁云密布。
江酌言见他这样,只想哈哈大笑,“但是什么但是?想说老师没教?”
“让你扌也扌了,啃也啃了,让你包个抄手,还委屈你了似的。”
虞祈安更加兴奋起来,视线也灼热起来,翘上天的嘴角好半天才压下来,“我的好哥哥啊。”
“我刚刚在愁的是,家里好像没有面皮,也没有面粉了,哥哥,要出去买吗?”
听见‘出去’两个字眼,江酌言快要激动得跳起来,桃花眼忽闪忽闪,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故意冷淡、不太关心的说道,“超市都你一家的啊?都这个点儿了,要是没有,还白跑一趟。”
按照虞祈安多疑的性格,他要是说不出去,他定要非来着他一起出去。
谁知,虞祈安居然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我觉得哥哥说的对,要不我们点外卖闪送吧?”
江酌言把握十足的小抿了口酒,差点没给喷出来,今天怎么又这么听话了?真想撤回刚刚嘴欠的话。
少爷脾气瞬间上头,傲娇道,“我……我才不吃外卖,心里隔应得慌。”
虞祈安微笑着歪歪头,把手机页面对着他,晃了晃,“哥哥误会啦,不是点外卖,是超市配送哦。”
“直接送货到家,哥哥不知道吗?”
江酌言愤愤不满道,“那还不都怪你,没收我手机电脑,不让我上网,都感觉要与外界脱轨了。”
虞祈安站在他背后,伸手将人圈在了怀里,下巴暧昧的蹭着人柔软蓬松的发顶。
“只要哥哥乖一点,好好听话,永远都不离开我,别说手机电脑,哥哥想要什么,我就给哥哥什么。”
呵呵,江酌言要手机电脑能干嘛?不就是为了逃跑吗?“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哥哥,你知道逃不掉的,你只要还在这个星球上,用不了三天,我都能找到你。”
“哥哥逃一次,我就把你捉回来标记一次,逃两次,就标记两次,三次,四次。”
“放肆!神经病!你好变态啊!我还可以洗标记!”江酌言脖子都红了,能清楚的看见跳动的青筋。
“哥哥真是可爱啊,翻来覆去都只是骂这几句,我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虞祈安微笑变冷笑,眸底翻起偏执的占有欲,“也没关系啊,哥哥清洗一次,我就永久标记一次。”
“实在不行,就让哥哥怀上我们的宝宝。”
江酌言扯着嗓子吼道,“神经病!我……不可能可以……”
虞祈安扼住他脖子,摩挲着他跳动的脉搏,打断他,“哥哥又在想,能不能打掉吗?”
“那基本不可能,我们的宝宝是军人家属,他受到法律保护,没有我的签字,没人敢给你做手术。”
他的声音像是深林幽处,魑魅魍魉发出的音调,“卖药给你也不可能,哥哥,乖一点,别想逃了。”
虞祈安作为Enigma,有一万种方法,强制把Alpha的江酌言留在身边。
但他暂时不想毁掉,江酌言作为一个Alpha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那一份张扬。
江酌言睁大了眼睛,从满满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不…不会吧……我可是Alpha,才不会怀孕。”
“哥哥,你有,但是只有我能让你……”
江酌言打断他,“你闭嘴!你这个变态无耻之徒!恶心!下流!流氓地痞子!”
虞祈安烈酒信息素散开,深邃的眼眸浮现少有的笑意,明明俊美得惊为天人,却冷得让人不能自已。
嗓音蛊人,“哥哥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总是这样的话骂我,我会忍不住在这里*了你的。”
他推着那紧实、结实、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不啊……虞祈安!你要靠近我!滚开!”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奋力反抗和大骂,只会让我更兴奋,兴致更高的,我的好哥哥。”
江酌言抱住自己,“虞祈安!你……你不要过来!滚开!我…恨你!还……唔……讨厌你!”
江酌言被烈酒信息素压迫得,像一只乖张的小猫,想要攻击人,奈何又被磨平了爪子。
只能弱弱的嗫嚅几声,声音可怜得像要哭出来一样,眼里水汪汪的,痛苦不已说,讨厌他,恨他。
虞祈安猛然回神,手机扔在了地上,将江酌言小心翼翼的抱起来,放在崭新的沙发上,轻拍拍背。
追悔莫及的柔声哄着,“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手指抚过他眼角的泪。
看见江酌言这副模样,虞祈安真恨不得将自己腺体里,所有的安抚信息素,都榨干出来给他。
“你过去些,离我远点。”江酌言扇动的眼睫顿下来,伸出双手推开他。
“好,我远点,”虞祁安退到了玄关处,低着头,垂下眼帘,“哥哥,你看我站在这里,可以了吗?”
江酌言偏开头,没有去看他,直到抄手煮好上桌,他开了瓶白酒,“虞祁安,要不要喝点?”
“这个点儿喝白酒?”虞祁安挑着眉,一语道破:“哥哥是想灌醉我,方便逃走吗?”
“是,我就是想逃走,离开这座别墅,离开你身边。”江酌言大大方方地承认。
兀自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闷闷地灌了两口后,破碎地笑了笑,透澈褐色瞳眸也暗下去。
“虞祁安,我们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受不了现在这样变态的你。”
有些话真的是要借着醉意,才好说出口,即便是疼,也总能被酒精麻痹过去。
他就能骗自己不疼,一点都不疼。
“已经不喜欢我了?”对面的男人轻声开口,漆黑的瞳孔中尽是压抑的怒气。
“哥哥,你不能不喜欢我。”虞祁安缓缓走了过来,步步逼近,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江酌言对上他眼睛,没有怒气,十分平静地说:“喜不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强迫我。”
“包括我去哪儿也是我的自由,你也没有资格囚禁我。”
他的语气很平静,目光更平静,仿若一潭深幽的,没有生命力的死水。
虞祁安扯了扯嘴角,脸颊上却写满了疯狂,眼中尽是极端偏执的爱意与占有交织。
“对,我没有资格,但是,我可以标记哥哥,你跑走清洗一次,我就抓回来标记一次。”
江酌言抬手伸向酒杯,手腕蓦地被握住,整个人也被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虞祁安用了很大的力气,凶狠的动作几乎是要将他手骨捏碎。
“放手!我不会让你标记!”
江酌言甩了下,依旧纹丝不动。
“不会被我标记吗?”男人轻轻地笑着,每个字都透着危险,“哥哥可以试试,我下面的东西也不是摆设。”
“放开!呃啊!你干什么?!”
江酌言被他甩在了餐桌上,打翻了杯里的酒,玻璃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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