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公室问书的情况,可等来的答案始终是班任的一句:“没下来呢,下来了会通知你的”
刘耀文再也不给用书了,连续一个礼拜,宋亚轩上课都是没书的情况,哪怕老师说了刘耀文也是不理不睬。
他本来就不擅长跟别人交流,但又因为这点破事不得不舔着脸,在上课前巴巴的讨好那些跟自己压根不熟的人。
可大部分情况就是人家不情不愿的勉强同意,但这样也不能逮着一个人看,几乎每节课后都得换个人求。
有时碰上对自己有意见的,人家一个白眼飞过,宋亚轩便再不敢说话了。
有书的时候还好,没书的时候老师的那一句“翻书”就如恶魔低语,尤其是老师还要下来转,宋亚轩总会坐立难安。
上操和体育课的队伍也被人恶意安排在了最后,前面被个子高的同学堵到什么也看不清。
上操时也会检查校服,可在今天宋亚轩准备穿校服外套时却没有在桌子里面找到校服的踪影。
他茫然的看向一个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脸,铃声就像催命的符咒,宋亚轩又被班长赶着往外面走。
“我的校服……不知道哪去了”宋亚轩卷着手指,不敢直视班长犹如吃人的眼睛。
“不穿校服要扣分的,你要是害的我们班被扣分了,你就完了”
他当然不是一个多有班级荣誉感的人,说这种话纯粹是让宋亚轩下不来台。
其实每天中午是会有值日生留下来值日的,说是值日,也没人动,反正又没人来检查高三部的。
宋亚轩把主意打到了值日生身上,两个不太熟的男同学,平时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现在可不是让他再犹豫的时候了。
班里连续三个星期的流动红旗要是在自己身上没了,怕是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在哪里。
两个男生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笑笑,故意跟宋亚轩保持了更远的距离,然后闲聊起来。
这幅样子明显就是不给宋亚轩打断的机会,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向前走一步,那两个男生便后退一步,最后实在是退到了墙角才停下。
刚撞到墙,两个男生突然捧腹大笑起来,他们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余光瞥到一脸无措又跃跃欲试想搭话的宋亚轩身上。
笑意更深了:“你tm有病啊?一直跟着我们?”
“嗯”宋亚轩声音不小地回答。
“哈?”
笑声太大了,宋亚轩只觉得耳朵被震得痛,他也不顾二人又讽刺了什么,张口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能借我一下你们的校服吗?”
其中一个停下了嘲笑的动作,拍拍另一个的肩膀:“我就说他傻的吧,看不出来咱在故意躲他”
另一个轻轻碰了碰他,随后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好意思啊宋同学”
“嗯嗯,打扰了”宋亚轩低迷的向外走,没穿校服,上操迟到,双重加持,他已经预料到暴风雨要不留情面地冲刷他了。
出了教学楼,整个操场已经有序的站好了,宋亚轩迎着同学们的目光无地自容。
最悲催的还是班级的位置在操场的最里面,宋亚轩要站到队伍意味着要跨越大半个操场。
站在主席台上的体育老师一眼就认出来了在人群中穿梭的宋亚轩,他清了清嗓故意问道:“这是哪个班的?迟到了这么久,纪检委员注意下”
等跑到班队后,班任更是不着痕迹地剜了他一眼,宋亚轩从耳朵根红到脖子。
课间操是在他们高一的时候就学了的,但宋亚轩又没学,他天生就四肢不协调,再加上长期服药的原因,学点东西是难上加难。
纪检委员就在自己身后,他也不敢随便浑水摸鱼过去,但前面的同学起码比自己高十厘米,他也看不见每班前面领舞的同学。
身后凉嗖嗖的,一米五的女生说出的话却是薄凉入骨:“老师,你们班这个同学不穿校服,迟到,还不好好做操,这个是要扣分的”
宋亚轩停下动作,一句话也不敢说,面向班任低着头。
经过上次跟宋亚轩约谈,班任心里已经有疙瘩了,他索性也没让宋亚轩继续在操场上丢人了。
在班门口,班任拦下宋亚轩“领导也找我谈过话,我的意思是你还不如再去六医院看看,你说呢?”
宋亚轩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班任,说话的语气也染上了颤抖:“老师,我检查通过了,我可以上学的”
是加倍的药,强迫的化学和物理治疗,每一帧痛苦的回忆都像在宋亚轩心上扎针,他打死也不要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班任的眼神实在不能算得上平静:“你正常吗?我都怀疑你的检查报告也是……你还是再复查一下去吧”
“我给你批几天的假条”
恶魔的低语,宋亚轩被无形之中的大手抓着往回忆里拖,他试图挣扎可现实却赏了他一个接一个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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