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闻清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年轻俊美的宋南熙先生为妻吗?”
“我愿意。”
“我不同意!”
在一家酒店的大厅内,一对貌美新人站在仪式台上,准备接受各界的祝福。
夜闻清上身着一套黑色西装,一条深蓝色领带系在脖颈处,下身则是一件黑色西装裤,衬得他整个人更加英俊潇洒。
宋南熙的穿着则与之相反,一身淡蓝色西装搭配白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气质出众。
司仪站在两位新人身边,手拿话筒,面带微笑,眼睛望向左手边西装笔挺的夜闻清。
“夜闻清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年轻俊美的宋南熙先生为妻吗?”
夜闻清用眼神凝视宋南熙,看着眼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子,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剩下一句“我愿意”。
宋南熙闻言,耳尖泛红,眼睛不自觉往下瞟,但眼神里却满是幸福。
台下宾客热情鼓掌,纷纷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
司仪见状,趁热打铁,转头看向宋南熙,准备问他同样的问题。
“我不同意!”
变故突发,台下宾客皆是一愣,随即议论纷纷。
宋南熙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
发出这声怒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闻清的母亲。
夜母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冲上台前,用尽全力甩了宋南熙一巴掌。
宋南熙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一枚清晰的巴掌印,他的眼尾“唰”地红了,捂着脸,强忍泪水不让它落下。
婚礼这般幸福的时刻不该哭,不该哭……
宋南熙抿紧嘴巴,强行咽下喉咙处的呜咽。可脸颊的痛处却迟迟没让他平静下来。
夜闻清看见宋南熙脸上的巴掌印,心脏抽痛,挡在他面前,握紧他的手,怒视着夜母。
“妈,您怎么打人啊?”
夜母见自己儿子挡在宋南熙面前,眼神里充斥着不敢置信,随即指着宋南熙的鼻子怒骂道。
“这个小贱人收了我的卡,说会和你分手,转头就跟你在这里办婚礼,你说他这是安的什么心?”
台下宾客一听,纷纷用着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宋南熙。
“这个小伙子不会是为了夜家的家财来的吧?”
“看不出来啊,这么俊的小伙子却干得出这种事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
卡?什么卡?为什么南熙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一串串疑问萦绕在夜闻清心头。夜闻清回头望向宋南熙,却见宋南熙也是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盯着夜母。
“阿姨,我当时没收您的卡啊。”
宋南熙微微皱眉,仔细回忆当时的片段,确定自己没收夜母的卡,也没同意过要和夜闻清分手。
夜母见宋南熙不承认,拿出宋南熙常背的包,从背包夹层里拿出一张黑卡。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南熙揉揉眼睛,目光死死盯着这张凭空出现的黑卡。他深知自己是被夜母诬陷了,可他百口莫辩,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夜闻清见宋南熙面色凝重,以为他是真的和夜母说好同意与自己分手,心情彻底沉入谷底,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双肩。
“南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收了我妈的卡?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分手?”
宋南熙想说“我没有”,可夜母的证据已经摆在所有人面前,他目前是真的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夜闻清见宋南熙不说话,慢慢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南熙,你走吧。”
宋南熙瞳孔微微放大,夜闻清这是……也打算放弃自己吗?
宋南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他拿起被丢在地上的包,转身朝门口跑去。
此时的他狼狈不堪,巴掌印和他的装扮完全不相配。
“南熙……南熙!”
夜闻清现在想挽留宋南熙,可他早已离开众人的视线。
年轻的新郎此刻眼眶泛红,却碍于自己和家族的颜面没有落泪。
司仪见这里已经不是原本充斥着幸福美好的殿堂,反而因突如其来的变故遭遇破坏。本着自己职责的缘故,他还是举起话筒,开口:“请宾客们有序离场。”
宾客们深知,如今不能待在这里,只不过吃了个“大瓜”,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众人离开婚礼现场。
霎时间,整个婚礼现场只剩下夜氏母子。
“妈,您满意了吗?”
夜闻清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喜怒。
“哎呀,妈当然满意,你不用娶那个小贱蹄子为妻,真是令为母喜不自胜啊。”夜母并不知道自家儿子如今已经在盛怒的边缘。
“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夜家沦为整个商圈的笑柄?!”
夜闻清终于忍不住爆发,“妈,您是个妇道人家,我本不想和您多说些什么废话,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针对南熙,更不该让夜家沦为笑柄!”
“夜闻清!我是你的母亲!我没有资格替你选夫人吗?”
“妈,大清早亡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旧时代的产物,也是当今时代父母对子女的枷锁。”
夜闻清对母亲的怒气毫不在意,冷静反击。
“妈这是为你好!”
“妈,是为我好,还是为了让您自己出门在外有面子,您心里清楚。不过现在……您也没赢,因为您,您儿子连同您夫家都成为了商圈笑柄,哪有面子了?”
话落,夜闻清毫无留恋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您好好想想吧。”
可夜闻清错了,像夜母这种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直视自己的错处,他们只会将错误推给自己讨厌的人。
“宋南熙,你给我等着!”
*
翌日,新闻上全是“夜氏未婚妻为钱财抛弃未婚夫”的消息。
宋南熙窝在自己的小公寓内,无精打采地开始回忆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前,宋南熙在咖啡厅内做服务生,突然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宋南熙接通电话,里头传来的声音使他脸色变得苍白,手不自觉捏紧。
“小伙子,我想请你在今天下午3点半准时出现在你兼职的那所咖啡厅,到时我会告诉你我的来意。”
这声音是……闻清的母亲?她已经知道我和闻清在一起的消息了吗?
紧张心绪刺痛宋南熙的神经,他只能强压下心中思绪,故作镇定地继续服务客人。
下午3点半准时到来,宋南熙站在咖啡厅门口,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心神不宁的阶段。
闻清的母亲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她是不是来阻碍自己和闻清在一起的?她会不会像电视剧里的婆婆一样拿钱让自己离开闻清?
宋南熙一想到这些可能,心里便止不住地害怕,手指微微颤抖。
他不能离开闻清,一旦离开,闻清肯定会伤心。而他自己也会被现实的困境所折磨。
他不能走,他绝对不能走!
就在这时,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朝宋南熙缓缓驶来,停在咖啡厅门口。
车门打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先从车内走出,恭敬地为车内穿着名牌的中年女子开门。
想必这就是闻清的母亲了。
果不其然,夜母优雅地从车内下来,径直来到宋南熙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
宋南熙不禁咽了咽口水,他突然感觉这是一场几乎不可能打赢的仗。
对方目前人数多,而且是闻清的母亲,自己的未来婆婆,于情于理都不能和她吵起来。
“阿……阿姨好。”
“你就是我儿子的对象,长得挺好看的,小伙子。”
简单寒暄过后,宋南熙领着夜母进入咖啡厅,两人分别落座后,夜母开始了她的主题。
“小伙子,你觉得我家闻清怎么样?”夜母抿了口黑咖啡,开始进行第一轮温柔攻势。
宋南熙微微一愣,随后垂下眼眸回忆自己与夜闻清之间的点点滴滴。
“闻清啊……我觉得闻清是个特别优秀的人。首先,他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其次,闻清是个特别温柔的人,虽然外表清冷,实则内心很柔软。最后,他还非常照顾我。”
宋南熙逐字逐句地评价夜闻清,听得夜母十分满意,她的儿子本该这么优秀。
宋南熙评价结束,看向夜母:“阿姨,您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
夜母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品尝一口,随后开启第二轮攻势。
“小伙子,既然你觉得我儿子如此优秀,那我且问问你,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儿子吗?”
此话一出,宋南熙心底泛起阵阵寒意,夜母的意思他明白,夜母认为自己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宋南熙故作镇定,眼神却流露出一丝畏惧:“阿姨是觉得我配不上闻清吗?”
夜母闻言,故作惊讶地摆摆手:“阿姨可没有这么说,阿姨只是觉得你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太合适而已。”
宋南熙在桌底攥紧拳头,泛白的指尖掐进掌心,鲜血淋漓,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毕竟心理上的痛可比身体上的痛更让他难受。
“阿姨,您的意思是……想要我和闻清分手,对吗?”
夜母见宋南熙听出她话中的含义,索性也不再废话,示意保镖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宋南熙。
宋南熙看了眼黑卡,并没有伸手接过,反而直视夜母的眼睛:“对不起,阿姨。您的卡我不能收,您的要求我也做不到,我不能和闻清分手。”
话落,宋南熙起身,背上自己的旧包,转身离开。
宋南熙是一个性格软弱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为了钱财放弃自己的尊严。
夜母维持已久的体面和优雅在顷刻间碎成一地,她站起身,指着宋南熙清冷孤傲的背影,破口大骂。
“你一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怎么配得上我家闻清?”
宋南熙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反而继续往前走,离开咖啡厅。
夜母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一个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
夜母示意保镖凑近,将自己的离间计告诉保镖,并命令他当晚就去办。
一编:作者小白文笔,轻喷
二编:从今天开始会重写,更换原来的文章,对此给读者带来的不便,作者在此说声抱歉。
三编:从今日起开始修文并继续叙写二人的故事,直到小说完结那一天。实在对不起大家了,真的很对不起各位追更的读者大大们,还有那些订阅过的大大们。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将小说写完,不能让你们的钱和时间给浪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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