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一个多星期。
肖战很久前接下的《庆余年》单人戏份开拍,导致他时常两个剧组奔波往返。
王一博为了提前两天赶回来,七天的行程挤压成四天,两天两夜未眠,凌晨5点还在给电影《昨日青空》配音。
几天的连轴转,王一博发起了高烧,打针打得满手针孔,匆匆回到剧组却阴差阳错两天都没有等到肖战。
第三天清早,终于忙完的肖战想着小朋友胃不好,买了海鲜粥,开开心心地带回来。
王一博郁闷了两天,见肖战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头上没忍住吼了两句,两个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年纪小的,情绪上头讲话语无伦次,只知道哥哥不看通告,也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满腹委屈。年纪大的,不知怎么的也收不住,明明心里牵挂着弟弟,语气却又冰冷又生硬。
后来两个人都哭了。
除了赌气,肖战也懊恼自己,为什么非要和他吵,为什么在他生病的时候还欺负他。
当局者迷,或许爱的本质便是绵延不绝的痛苦,它让人脆弱,敏感,甚至怨恨,唯一的止痛药是对方同等剂量的爱。
晚上回到剧组的酒店里,王一博躺在房间翻来覆去,发誓要值钱一次,等着肖战来哄自己。
十分钟后,毫无动静。
二十分钟后,毫无动静。
“再不来我都睡了!”王一博怒吼一声,灰溜溜地下床,去对面敲门。
肖战一开门,就看见王一博可怜巴巴地赖在门口,“膝盖疼,哥。”
他心底一软,面上还是板着脸,“疼就上药,护膝呢,不是让你随身带着吗?”
王一博不接茬。一溜烟进门,如入无人之境,端起肖战的水杯喝口水,又吃了块3+2饼干,屁股一歪,厚颜无耻地躺在床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肖战气恼地抓个抱枕砸向他,正中脑门,许是下手重了,王一博被砸得一动不动。
“这就砸晕过去了?”
肖战一愣,这才瞧见他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瞬间慌了神,一把掀开抱枕。
那人却快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睁着眼一脸坏笑地盯着他。
“王一博,你他妈…”肖战咬牙切齿。
王一博还是不动,嘴巴张了张。
“什么?”
王一博起身,凑到他的耳朵旁,很小声地说:“我爱你。”
肖战心跳如擂,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时王一博却松开他,悠悠说道:“所以可以理我了吗?”
“……滚。”
“你打针了?”肖战皱着眉问。
“酷吗?”王一博眨眨眼。
“一点都不酷,”肖战语气软下来,“今天是我不好。”
“战哥什么都好,”王一博懒散地靠在肖战肩头,“那碗海鲜粥,我喝了,真好喝。”
“198的海鲜粥,巴巴地给你带回来,还凶我。”
“我错了哥,”王一博用毛茸茸的头发蹭蹭他,“我们不吵了,晚上我讲故事哄你睡觉。”
“我拒绝,”肖战推了推身上的人,感觉轻飘飘的,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瘦了好多。”
王一博得寸进尺地从后面搂住他,“吃不好睡不好的,没人管我,只有战哥关心我。”
最终王一博还是如愿以偿地睡在了肖战房间。
和上次一样,两人一人一边,不过也挺好的,王一博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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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