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现实向 年少成名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不要纠缠他,不要伤害他,就把他当作知己一样倾诉心事,缓解情绪,唯独不要再说我爱你。” ——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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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乘着暖风,樱花迎来了一年的观赏的热潮。
贺峻霖下了飞机,脚落地的一刹那,心跳怦怦地加快跳动着,一切好像有了实感。
第七个年头了。
他在每一个七年里,一次又一次踏足上海。
除了重庆四川,上海这个城市好像成了他的第三个家。
这里高楼林立,十里霓虹,有闪耀着无尽的光芒,镶嵌在海滨中,璀璨的东方明珠。
漂亮夺目,让人仰望。
上海的东方明珠,樱花,暖阳,晚风,雨滴,每一点他无都比熟悉,熟悉到,好像刻入了骨血。
不用专门记,闭上眼睛,他晓得,熟知。
但是关于上海的一切又太美,美得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对于贺峻霖来说,上海的万物,都只是一瞬,他唯一可以做到的是将他们细细留在眼眸中,用来回忆,想念。
上海,不是一个常常出现在贺峻霖口中的名词,甚至在这么多年里他是避之不谈的。
但是偏偏,上海,是贺峻霖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净土,最留恋的。
他来来返返这个城市七年,想了这个城市七年,念了七年。
他一个从小川渝长大的人,七年前,明明对上海的有限了解都是来自于地理课本中的大都市,商业圈。
但后来的七年,贺峻霖因为一个他的离开,那个曾经说着和自己一起长大实现梦想的他来到了上海,留在了上海。
少年的话,以前听时,纯粹真诚。
说者无意,听者当了真。
因为事业,追梦的方式变了,选择的路变了,所以他们走了了不同的方向,随之承诺落了空,两人仅有的“一起”早就被分别画上了暂停键。
暂停键后面的归途是句号?可句号圆满,他们却形同陌路。
贺峻霖知道了无望,但越是无望,得不到越是渴求,放不下。
从那个他,那个小时候一口烟嗓差点呛到自己说着名字的男孩,严浩翔,他离开了。
第一年。
贺峻霖做了一个冲动的事,他买了票来上海,他心里告诉自己,只偷偷来见一面,看看他过的好吗,他在这边实现梦想了吗?
他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只是找了两个问题来上海,来找他。
见一次,他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可是,隔着街头远远的一瞥,快地就在眨眼间,就连严浩翔眉眼的表情都是贺峻霖靠着过去时想出来的。
好或不好,实现梦想了吗,这一面,贺峻霖无从得知。
仅有的一面,不但没有让他放下思念与不舍,反而思念好像发了丫,滋生弥漫。
以至于,他往后的每一年里,都是想着来一次就不来了,但是就像第一次一样,周而往复,没有尽头。
春夏秋冬的每个季节,严浩翔的每年生日,贺峻霖每年六月十五的前一个周末,每一年的情人节,每一年的元旦他都会来上海一次。
这五十六次,贺峻霖来上海,都是为了见严浩翔一面。
不是面对面,每次都是远远一瞥。
可尽管是这样,他还是会来,悄悄地来上海,悄悄地熟悉上海的一朝一暮,一草一木,悄悄地远看严浩翔,悄悄地去走严浩翔走过的路。
在严浩翔不知道的许多时间里,贺峻霖站在严浩翔身后,默默地陪着看了十七个上海外滩的夜景。
因为一个人,他想要拼尽全力地记住这个城市的模样,想要了解这个城市的温度变化。
今天,贺峻霖又来到了上海,是五十七次,今日是严浩翔的个人演唱会,不是第一场,但却是上海站的第一场。
五年前,严浩翔就在上海出道了,不过不是成团出道,中途有些变故,他最后是独自出道,一个vocal出道成了Rapper。
时间真的改变了很多的东西,唯一庆幸的是严浩翔实现了梦想,成为了歌手,成为了大明星。
贺峻霖一身黑色衣服,带着黑色口罩,带着黑色帽子,压着眼睛处,包裹的严严实实地坐在人满的露天体育场最角落的看台上,目光紧紧注视着台上的男人,手指刚好比到他数的七上。
严浩翔又长大了,比年前见时又高了些,说话的嗓音比视频里听到的更低沉性感。
严浩翔,贺峻霖在嘴边低声呓语。
话音还未落下,贺峻霖就听到耳边传来话筒的声音——
“大家好,我是展逸文,欢迎大家来到上海”
轰隆隆一声,耳朵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脑海里接连浮现的事展逸文三个字。
贺峻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眶红通通的,布满水汽,他张了张口,还是艰难地没有说出一个字。
演出结束,才五点过二十分钟,贺峻霖很快速地举起手机和演出台和了张影。
从门口出来时,贺峻霖滑动着手机,然后揉了下眼睛,该回去了。
明天周一他还要回学校上课呢,还有三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
突然,肩上被拍了下,贺峻霖怔了下,僵硬地转过身子。
不是他。
竟然不是。
幸好不是。
身子突然卸了所有的力气,贺峻霖听到面前的男人说,你好,可以邀请你做个采访吗,刚才不小心瞟你拍了逸文演出的照片,看了很久,应该很喜欢逸文吧?
喜欢展逸文?
哦,是严浩翔。
贺峻霖伸出手指了下嗓子和嘴巴,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眼摄影相机,幅度不大,根据平时对于摄影机角度的把控低了下头,掩住眼睛。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目光落在他身上,歉意地说,“不好意思”
采访的人转了脚步,眼看着就要离去,贺峻霖猛地拉住那人的胳膊,显地有些着急。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然后贺峻霖撒开了手,打开手机,打了一行字,他侧开身子,举到摄影机的面前——
“严浩翔,祝你年少成名,辛苦了!”
采访的人看到这行字时皱了下眉头,因为这个称呼。
严浩翔,是展逸文七年前的名字了。
采访的人正要张口告诉眼前的一身黑衣,风度翩翩的男人,没有来得及张口,眼前的男人就收回手机走了。
步伐很快,采访的人都来不及追上。
走出三步,泪水模糊了眼眶,贺峻霖仰头望着一望无际的蓝天。
他无声地说,严浩翔,我爱你。
七年了,还是爱你。
我得回去了,你好好做你的大明星。
八月十六,我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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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