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花园的游泳池畔,肖战坐在那张已经成了他“专属”的桌子旁,专注地练习着笛子。王一博躺在附近的草地上,肖战很快就注意到了那种凝视——锐利、冷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却又在被发现的瞬间收回,随即换上一个平淡的微笑,仿佛在说:现在没必要隐藏。
肖战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意,他决定与王一博保持距离。王一博似乎也察觉到了肖战的不安,为了缓和气氛,他开始询问肖战关于笛子的问题。肖战的警戒心让他无法坦诚回答,而王一博似乎从他慌乱的回答中察觉到了更多。
“不要解释了,再吹一遍就是了。”王一博说。
“可是你觉得你讨厌这首曲子。”肖战回应。
“讨厌?你为什么那么想?”王一博反问。
两人的争论持续了一会儿,直到王一博说:“你吹就是了,好吗?”
“同一首?”肖战问。
“同一首。”王一博坚持。
肖战站起身,走进了起居室,那里的大落地窗敞开着,足以让王一博听到他的演奏。王一博跟随着肖战走到窗边,然后倚着木窗框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你改过了。这不是同一首。你做了什么改动?”王一博问。
“我只是用冯子存的即兴风格来吹。”肖战回答。
“再吹一次就是了,拜托!”
肖战喜欢王一博假装恼怒的样子,所以他再次开始了演奏。
过了一会儿,王一博说:“我不敢相信你又改了。”
“嗯,不多啦。这类似赵松庭在改写冯子存的版本时的吹法。”
“你就不能照陆春龄写的来吹吗?”
“可是陆春龄从来没写过笛子的版本啊。他说不定甚至没为箫写过。事实上,我们甚至不确定这曲子究竟是不是陆春龄写的。”
“当我没拜托过你。”
“好啦,好啦,不必这么激动啊,”肖战假装勉强同意,“这是我改编的陆春龄,与赵松庭和冯子存无关,是非常年轻的陆春龄献给兄弟的作品。”
从第一次吹奏开始,肖战就很清楚这部作品的哪个乐句触动了王一博。每当他演奏到那一段,都把它当作一份小礼物送给王一博,因为那的确是献给他的,那象征着肖战生命中美妙的地方,不需要天赋就能理解,而且激励他往乐曲里加入一段长长的华彩乐章。只为了他。
他们在调情,而王一博必定比肖战早看出端倪。
当晚在日记里,肖战写道:我说我认为你讨厌那部作品,是夸张了点。我真正想说的是:我认为你讨厌我。我希望你说服我,事实正好相反,你也的确这么做了一下。但为什么我明天早上就会不再相信?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肖战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却依旧萦绕着昨晚的疑惑。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王一博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乐谱。
“这是陆春龄的原版乐谱,我想你应该需要它。”王一博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肖战接过乐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翻开乐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音符,却也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改动,这些改动让整首曲子更加动人。
“你改了乐谱?”肖战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王一博微微一笑,说:“我只是想让这首曲子更加适合你。”
肖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王一博一眼,然后再次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任何改动,只是按照乐谱上的音符,将这首曲子完整地呈现了出来。
王一博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满足。肖战的笛声如同清泉流淌,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情感,让人沉醉其中。
一曲终了,两人相对无言,但彼此的眼神中却传递着千言万语。肖战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王一博已经用他的方式,给了他最想要的答案。
从那天起,肖战和王一博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他们不再争论,不再试探,而是开始真正地了解和欣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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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