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一下,她推开门走出去,看到沈槿挺拔的身形,一时间没有说话。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晕倒?这是第二次了。”沈槿直接开门见山,转过身审视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
许倾榆抿了抿唇,对于晕倒这件事,系统也没告诉她啊。于是乎,她开始了胡编乱造,“我自小就有心疾,情绪激动便会晕倒,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又不是死了。”
说完,还冲沈槿吐了吐舌头。
正当沈槿想继续问她别的问题时,任茹火急火燎的出现了,她掠过沈槿,上前拉住许倾榆的手,温声询问,“我听府中的丫鬟说,倾榆晕倒了?怎么回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任茹着急的模样,许倾榆有些心疼,连忙解释,“娘,放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说完,还转了一圈给任茹看。确定许倾榆是真的没事了,任茹这才松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她说,“你真是吓死为娘了。”
一旁被忽视了半刻的沈槿出声打断,“娘,我早就请孙大夫看过了,夫人无碍。”
任茹刚想批评沈槿,好好的出去玩,怎么还把人给弄晕倒了,结果就听到“夫人”二字,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批评都忘得一干二净。
而许倾榆则是小脸一红,没有说话。
傍晚
许倾榆房内
她躺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跟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咸鱼哥,好感度怎么能提升快一点。”
【咸鱼系统:宿主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许倾榆听到后满脸黑线,合着我之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
等系统解释完后,许倾榆眼前瞬间一亮,“所以说,这第一步嘛,就是让沈槿爱上我!”但是转念一想,让沈槿爱上他?可能吗?
毕竟之前她那样整蛊他,现在却想让对方喜欢她,那不就是变相的讨好吗?
搞不好,一会儿该怀疑她是不是脑残了。
不管了,为今之计还是先想想怎么赚钱吧,总不能坐吃山空,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
次日一早
许倾榆同沈槿母子用完早膳后,便回到自己房间,开始盘算自己的荷包。
小雪坐在她对面,认真的看她算账,分析该如何赚钱。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干什么什么能赚钱呢?首先酒楼什么的就不考虑了,花钱的地方多,还要招人,其次就是那些路边摊也不行,抛投露面的,有风险又不安全。”
听到这里,小雪也跟着思考了起来,她学着许倾榆有模有样的分析,“这些都不考虑的话,难不成小姐卖衣服啊?”
“对!”许倾榆投给她一记赏识的目光,接着说,“不过不是卖衣服,是卖布料。你想想看,这一皮布卖给别人,她想做衣衫呢还是褂子呢都成,单纯卖衣服的话,太过局限了,若是有些人不喜欢这个样式,进的货可就卖不出去了。”
听她说完,小雪茅塞顿开,连连点头,满口称赞,“不愧是小姐!”
可是下一秒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有些许担忧,“可是小姐,我们从府中出来,并未带一个铜板。”
也不是他们不想带,是根本就没有。
许倾榆:……
难怪这荷包又扁又轻,合着没钱。
一时间,她坐在窗前撑着下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发出噔噔的声响。
另一边
沈槿听着萧风说的话陷入沉思,开布庄?她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我将军府什么时候缺她吃穿了?
他认为许倾榆想赚钱是因为在将军府吃的不好,穿的不美。
末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银票,语气平淡,“找个理由,拿给夫人。”
萧风:!!!
他家将军这是对许小姐……啊不少夫人……不过,为什么不自己给?
西厢房
萧风站在院外思考应该找个什么理由,既不能直接说是将军给你的钱,也不能说是资助开布庄。
“难啊。”萧风忍不住哀嚎。
吱呀一声。
房门从里面打开,小雪端着盘子走出来,关好门后就看到萧风站在不远处。
四目相对,小雪开口询问,“萧护卫?你怎么在这。”
萧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那个,我……我就是想问问少夫人需不需要置办些用品。毕竟她刚跟少将军刚完婚,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
这些话落入了许倾榆的耳中,她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出声叫他们进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两千两我可以自由支配?”
萧风笑着点头,“是的少夫人。”说完,就跟许倾榆行礼离开。
不得不说,这一番理由下来,许倾榆信了,心里想道,沈槿你还真是说一就是一啊。不过,她喜欢。
于是乎,美滋滋的将银票递给小雪,她准备出府看铺子。
……
“她没怀疑?”沈槿低头将最后一个字写好,目光落在萧风身上,“继续暗中保护。这封信帮我交给暮云。”
萧风接过信,冲沈槿抱拳,“是。”
……
北境街要说繁华地带,就数那座拱桥了,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
“人可真多啊,不如把铺子开在这里。”许倾榆不急不慢的走着,手里拿着一串刚买的糖葫芦。
正当她要咬一口时,被一个小孩抢了去。
???
许倾榆懵了,看着已经跑远的小孩无奈摇摇头,她摸了摸身上的荷包,轻笑,“还真是好笑,头一次见小偷不偷银票的。”
心里默念,算了,一串糖葫芦而已,正事要紧。
穿过拱桥,许倾榆走到一处店面,上面的板子上写着:店面出租,高价可商。
“这个店铺看着挺不错。”
屋内的人似是瞧见她了,上前招呼道,“姑娘,可是想买铺子?”
许倾榆点点头,走进铺子。这铺子屋内有隔间,空间宽敞,不仅如此后面还有个院子。
她眉毛不经意一挑,语气平淡,“不知老板所说的高价,是指多少?”
许倾榆口中的老板,是个看上去约莫三十的男人,有一圈胡渣,身形高大。他笑呵呵的介绍,“鄙人姓潘,这个铺子以前是家猪肉铺,后来店主家中突变,也就把铺子卖给我了,潘某也不会做生意,这铺子也就一直闲着了。”
听他说完,许倾榆摸着下巴回道,“原来是这样啊。”
“姑娘若是想要这铺子,一千两。”
一千两?
狗系统,一千两在我们那是多少?
【咸鱼系统:约等于20万。】
许倾榆:!
她面色不改,走到院子里,指着角落的那口井,“潘老板,这间铺子虽说在拱桥,可之前是间肉铺,院子里的井水想必都有股血腥味。”
“如若我今日买下这铺子,日后是开布庄的,难不成再挖一口井?费时费力费钱。”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她买可以,降价。
这小老板真当她不清楚这间铺子值多少,早在买糖葫芦时她就问了个大概。
那老汉告诉她,穿过拱桥左手边第一家,一年前是个猪肉铺子。里面那院子一股血腥味,所以直到现在这铺子没人租也没人买。
潘栋知道今日遇上行家了,他擦擦额头的汗,有些紧张,“姑娘,没想到您还是行家,的确,这口井不能用了,不过小的之前也不知情……”
他说一半声音有些哽咽,抹着眼泪,“也是买完后才发现的。如今日日卖不出去。”
看着潘栋一个三十多的男人哭的稀里哗啦,许倾榆开口说道,“一千两我是不会买的,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难处。”
“这样。”许倾榆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九百两如何?日后我还需重新挖井,价钱肯定不止一百两。”
听到她的话,潘栋终于破涕而笑,一口答应。
“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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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