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青年男子说道:“今晚,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们业界的新生代,他们的成长和成就,是我们的骄傲。”
“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上台。”
随着掌声响起,几个年轻人走上了舞台。
季逢朝的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停留,那是纪岑言。
季逢朝没想到纪岑言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
纪岑言站在舞台上,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定格在季逢朝的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一种充满自信和挑衅的微笑。
季逢朝心中一紧,他感到纪岑言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伪装,直视他的内心。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季长安似乎是感觉到了季逢朝的紧张,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在舞台上,纪岑言开始发表演讲,他的声音充满魅力和自信,讲述着他的抱负和计划。
季逢朝听着,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季逢朝的内心波澜起伏,他试图从纪岑言的演讲中寻找线索,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谜题。
纪岑言的声音在会场上回荡,他的言辞既富有激情又充满智慧,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抱负和计划。
季长安的手温暖而坚定,给了季逢朝一些安慰。
在舞台上,纪岑言的讲话达到了高潮。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全场。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更加明显的微笑,然后说出了让季逢朝震惊不已的话。
“有些人,他们害怕改变,害怕新生的力量。”
“他们躲在面具后面,试图隐藏自己的恐惧和不安。”
纪岑言顿了顿,又继续道:
“但是,朋友们,前辈们,我们不能让这些人的恐惧阻碍我们的前进。”
“你们说,是吗?”
语毕,宴会厅内想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纪岑言的话中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而且无不指向着季逢朝自己。
纪岑言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季逢朝的心脏。
他感到自己的面具正在被一点点揭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暴露在阳光下。
季逢朝的手心开始冒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察觉到季逢朝的不安,季长安带着季逢朝往后撤了撤。
之后其他几位年轻人依序进行了讲话,但季逢朝和季长安已没有心思听下去了。
“朝朝,打起精神来,我们要应对难题了。”季长安说。
“什么?”
季逢朝刚抬眼,就看见一堆或青年或中年的人朝着两人走来。
季长安笑着对季逢朝说:“我们要替爸进行一波例行交谈。”
“放轻松,他们不问你你就安安静静什么都不要说。”
季逢朝点点头,放开季长安的手朝后走了半步。
季长安的话音刚落,几位中年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但季逢朝能感觉到他们眼神中的锐利和探寻。
其中一位中年人伸出手来,季长安微笑着与他握手,表现得非常自然。
“你父亲没来参加吗?”那人说道,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季逢朝。
“父亲在总公司那边还有些事情,就没过来。”
季长安刚说完,那人摆摆手就离开了。
又有个人走了过来,对季长安说:“你要是早早参与进你家公司里,绝对也能站在那台上。”
季长安客气地回应:“哪里哪里,年轻人还需要多学习。”
他转向季逢朝,介绍道:“这是张总,我们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
季逢朝礼貌地点头,微笑着说:“您好。”
他按照季长安的指示,保持着适当的沉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季长安与这些商业伙伴们进行了一番寒暄。
季逢朝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些人的言谈举止。
他注意到,虽然他们的外表客气,但言辞间透露出的信息却充满了暗流涌动。
期间,季长安偶尔会询问季逢朝的意见,他总是简洁明了地回答,尽量不引起过多的注意。
当这一轮交谈结束后,季长安轻轻拍了拍季逢朝的肩膀,低声说:“朝朝,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他们走到宴会厅的一角,季长安递给季逢朝一杯饮料,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宴会厅内的一切。
季长安忽然开口:“朝朝,你知道今晚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季逢朝摇摇头。
季长安望着宴会厅中穿梭的人群,缓缓说道:“父亲说,是信息和关系。”
“在这个场合,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可能包含着重要的信息。”
“就比如,刚刚在台前时,那个第一个讲话的人所说的,针对性很强,但眼神在下面所有人身上游离,让人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话是不是有某个专指对象。”
季逢朝和季长安站在宴会厅的角落,手中握着饮料望着会厅中央。
他的内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抓住,既是一种深深的忌惮,又夹杂些许难以言说。
纪岑言在舞台上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让季逢朝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他的思绪飘回到过去,在他们还是一家人时,纪岑言就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意志和野心,一直是家里人重视的对象。
季逢朝记得自己本来是以纪岑言作为努力的目标的。
只是不知何时,那些目标感受被现实的残酷所取代,他开始考虑更多的问题是,如何在纪岑言和纪家手里保证自己活着。
所幸,他遇见了现在的家人。
虽然他知道,这相遇不会是巧合,一定有人暗中推动,但起码现在他很幸福,也不用再受纪家人的折磨。
季长安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朝朝,你在想什么?”
季逢朝回过神来,眉眼弯弯看着季长安:“没什么长安哥哥,只是我一时还不能习惯这样的场合,所以有些愣神了。”
季长安拍了拍季逢朝的肩膀:“我明白,之后不会了,这次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家里。”
季长安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季逢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宴会厅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掌声和欢呼声。
季逢朝和季长安转过头,看到纪岑言正向他们走来,周围跟着一群人,纪岑言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季长安看着来人,不禁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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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