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从天花板流下来了,跟着血迹,他们行至天台。
一个中年男人的尸体横躺在那,血流了一地,人死的透透的。
没记错的的话,当年,这个男人就是在天台上对着哭诉的的老板娘动手动脚,色心起,戒心失,踩进了老板娘的桃色陷阱,触犯了禁忌条件,被小九掏空了五脏。
他罪不至死,可也并非全然无辜。
独自莫凭栏。
以后发生的事情,和记忆中所发生的,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在阮澜烛对着造棺NPC一通‘礼貌’询问后,得到了棺材制作的时间,还需要三天的答案。
也就是说,三天,如果再找不到钥匙,门神就会大开杀戒。
一群人在上山之前,老板娘果然又出来干扰,告知过门人,山木太沉,最好三人一组,也更有效率云云。
凌久时当着老板娘的面不方便说话,只能上山后,找个机会暗示一下。
风雪越发的大了,上山的林木都有年头了,伐起来并不容易。
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阮澜烛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靠在一棵大树旁,甚至悠闲地吃起了松子。
“哎,不是,你怎么一点活也不干啊?”眼镜男累的气喘吁吁,一抬眼看着悠哉悠哉的阮澜烛有些不满。
上辈子阮澜烛在雪村时,以不能告诉暴露自身弱点为由,诓着凌久时不要把自己受伤的事情说出去。
当时一忙自己也就给忘了,记得那时,他在山上也吐槽过阮澜烛,一到出力气就立马躲得远远的。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当时的阮澜烛不过是在试探吧。想试试高大威给他强行绑定的伙伴,对他的包容底线在哪。
当时不能理解,现在想想却觉得阮澜烛的行为,好像是个作天作地的女朋友,莫名的…可爱。面对失而复得的爱人,除了纵容还能怎么办。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他胳膊上有伤,不能剧烈活动,你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来就好。”凌久时不急不躁的挡在阮澜烛身前,冲着眼镜男道。
“……”他刚才威胁NPC的时候,明明看着好得很,他就是懒,眼镜男在心里吐槽,可是凌久时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又不好反驳,只能哑巴吃暗亏了。
“哎呦~”凌久时正准备过去帮忙,阮澜烛忽然捂着肩膀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凌久时一脸的担忧“哪里不舒服?”
“伤口好像裂开了,好疼”阮澜烛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那我背你”虽然知道阮澜烛八成在演,凌久时却依然乐的配合 “上来吧”
“这木桩太沉了,两个人不行,我去中间,咱们三个人抬。”这时,熊漆带来的一个手下,打量了一下木桩,忽然走到木桩中间。
三人不抱木
“不要!” 凌久时的提醒终归没来的及说完,和上辈子不同,小九在三个过门人同时抬起木桩的瞬间,几乎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迅速的发动的技能。
怎么会这样,凌久时看着地上暗色的血迹愣住了。上辈子,分明不是这样的,小九出没的时间是在夜幕降临之后,怎么会这样?
“又少了三个人,这些木桩怎么弄回去?”熊漆头疼道。
“拖回去,不要抗”阮澜烛神色也凝重起来。
损兵折将的回到了客栈,再次围坐在篝火旁,心境更是沉重。
熊漆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凌久时和阮澜烛,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
凌久时自然知道为什么,熊漆这个人有时做事鲁莽,但不可否认他的洞察力很强,否则在鱼龙混杂的x组织,也混不到那个位置。
上辈子,他提出怀疑是在众人过庙以后,这一世,自己方才在山上的反应,和阮澜烛的提醒…
罢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熊哥,是有话要说吧?”凌久时单刀直入。
“这门内的规矩,恐怕有人知道。”
“有话直说”阮澜烛轻嘬了一口手里的茶盏,面无表情道。
“你们两个,一个在出事前忽然出生阻止,一个告诉大家木头要拖着走,我只是奇怪,你们究竟是真好心凑巧,还是有什么事,知情不报。”
“熊哥,如果我们真的不怀好意,大可不必这么弯弯绕绕,如你所想,我们如果真的都知道规则,看着你们出道条件直接被杀不是会更容易吗?”凌久时没等阮澜烛说话,冷笑出声。
“巧言善变,你以为……”
“熊哥!”小柯此时却忽然打断了熊漆,有冲着凌久时和阮澜烛抱歉道“我们忽然死了三个同伴,事出突然,熊哥也是关心则乱才出言不逊,两位多担待。”
“随便你们”阮澜烛说完就走,凌久时也立刻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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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